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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冷笑一声:“是吗?王爷,你说的倒真好听,我何时不安分守己了?我看就是因为我太安分了,才遭此凌辱横祸,你现在又何必假惺惺的一副好人嘴脸。”

“大胆。”萧烈气得剑眉倒竖,看向一旁的牛大:“行刑,给我狠狠的打。”

“是,王爷。”牛大答应一声,抡起浑圆的胳膊,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刷”的一声抽在了玉箫的身上。

玉箫闷哼一声,身上的白衣已被撕开一道口子,雪白的肌肤上,一道血丝渐渐渗了出来。

牛大本是王府中行刑的好手,一口气下来,早已挥了有二三十鞭,一件干净白衣,此时已成了破碎的布条,上身与双腿,凭添了十几道血淋淋的口子。

萧烈原以为,玉箫虽无美貌,但身子娇嫩,况又是一个伶人,必未吃过大的苦头,这一顿鞭子下来,定可将他折服。谁料三十多鞭之後,白皙的rou体上已是皮开rou绽,满脸上俱是豆大的汗珠与痛苦之色,口里也是呻吟不断,却连一句求饶声也未闻。

萧烈用眼色制止牛大继续动作,威严问道:“玉箫,你还不服吗?”

深喘了几口气,玉箫艰难的开口:“我并没有错,纵是打死了,也是不服。”一说话,牵拉的伤口更是疼痛,秀眉不禁皱的更紧,一声呻吟从口中逸了出来。

萧烈又急又气,喝令道:“给我继续打,我就不信他能熬上多久。”

牛大索xi-ng上前扒了那件外袍,举起鞭子,便往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劈头盖脸的挥了下去,玉箫起初还有呼痛之声,渐渐的没了声息,一颗头颅也垂了下来,几绺秀发披到胸前,登时染上血迹。牛大停了鞭子,拨开那头颅细细一瞧,只见他秀目紧闭,竟是已昏死过去。

“这下他可该软下了吧。”萧烈心下暗道,吩咐家丁用水将玉箫浇醒,他呷了一口茶,悠哉问道:“你可服了吗?”心中自觉玉箫必服,脸上便泛开了笑容。

“哼……像你这样的……卑鄙无耻之辈,我就算死了……还是不服……你是男人……给我一个痛快。”玉箫恨恨的道。样子虽狼狈不堪,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萧烈目瞪口呆,万没料到这样一个伶人,竟有如此一幅硬骨头。心内便有些敬佩,但一看牛大和众家丁全都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不由将那些许敬佩,都化做了恼羞成怒,心想我若是连个伶人都折服不了,还有何面目统率这些奴才。当下把心一横:“来人,把那桶红油给我抬上来。”

所谓红油,其实就是辣椒水,将其烧温後,更增威力。一时间,室内充满辛辣之气。就连玉箫,也不禁面色发白。

萧烈看向玉箫,身上数十道鞭痕,俱都肿起来一指多高,皮rou外翻。浑身上下血迹斑斑,惨不忍睹。心下不由得犹豫起来,但一想起他至今未曾低头,只得一咬牙:“牛大,动手吧。”顷刻间,一瓢辣椒水尽数泼在血淋淋的伤口上。

“啊……”玉箫惨嘶一声,身子死命挣扎了几下,便又昏死过去。牛大再用水将他泼醒,仍是原先倔强模样。一桶辣椒水泼完,已是神智不清,却仍紧咬牙关,至死不肯屈服。

萧烈大为震惊,命人将他解下抬至另一个房间,又吩咐去请御医前来诊治。如此直过了半日,又在昏迷中喂下他一贴安神的药剂,方渐渐的睡熟了。

萧烈又是气恼,又是怜惜,牛大凑上前来,正色道:“王爷,依奴才看,这小哥儿禁不起我这等粗鲁拷打之刑,何况他也甚有骨气,纵是打死,也未必管用。”

“难道就这样任他嚣张吗?”萧烈气冲冲的道,有心用点残酷手段吧,又怕玉箫真个禁受不住,害了他的xi-ng命,正是一肚子火气没处使。

牛大y-iny-in一笑:“王爷何必烦恼,难道不闻舒服楼的许河等人训练小官之技乃是京城第一吗?无论多难驯服,多烈xi-ng的男孩子,在他们的手里呆上三天,没有不服服贴贴的。所以现在很多达官贵人都请他们替自己训练娈童,我们何不把他们请来?”见萧烈面带犹豫之色,他连忙补充道:“王爷尽管放心,他们的手段不同於我们,不伤筋骨皮rou便能弄的妥妥当当。”

萧烈犹疑了一会儿,募地咬牙点头:“好,你就让他们三日後过来,告诉他们,做的好,本王重重有赏,但只有一样,不许他们污了玉箫的身子,否则本王绝不轻饶。”

牛大忙赔笑道:“这个是自然的了,给他们几个胆子,敢碰王爷的人,只是或会有些道具,不知王爷……”

萧烈一挥手:“道具就随他们吧,只是要干净为上,尺寸也要得宜,万不可伤了他。”

“是,就按王爷的吩咐。”牛大笑著答应,躬著身子退下。

第10章

两天过去了,这两天里,虽然身子很不舒服,但是玉箫从未放弃逃跑的机会,只是经过上次的教训,萧烈对他就像防一个武林高手似的严加看管,哪里会有机会。

玉箫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不由得茶饭不思,睡不安枕。却不知看在萧烈的眼里,还以为他在闹绝食。

这天正百无聊赖,门忽然开了,承欢端著一个精致的食盒闪了进来,劈头就问:“怎麽回事,我听说你在闹绝食?你应该不是这麽想不开的人吧?”

“绝食?”玉箫一头雾水,但转瞬间便明白过来:“我倒不是闹什麽绝食,只是你若遇上这种事情,能吃的下去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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