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在我只能替你收尸了。小穆默认我们两个不称呼他为‘家主’,不代表我们可以在他面前为所欲为。”

“别说了。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呐!”冷风蜷缩在椅子上,把头埋在双腿间,“假如,穆穆不是家主该有多好。”

“这句话平常人连想都不敢想,你却不加思考地说出来,冷风,你总是这样给别人出难题。”冷羽走到冷风身后对着墙说,“负责监控的兄弟们,刚才那句话,只是玩笑,请不要告诉小穆。”

监控前的负责人撇撇嘴,一句“小穆”明显在警告负责人,他冷羽和家主的关系很好,自己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不管就不管,反正餐厅门后面站着的家主已经听见了。

冷穆下楼想要再端一碗粥,夏帆很久没吃饭了,顾及身体的承受能力,虽不能多吃,但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一碗粥总是打发不了的。路过餐厅无意听到冷风的话,冷穆觉得是时候找他们两个谈谈了。

冷穆回到卧室,接着喂夏帆米粥。

夏帆一个多星期以来的正常身体机能全靠每天注入体内的营养液维持着,醒来后又饿了一个晚上,现在反倒什么都吃不下。可是如果夏帆这一秒告诉冷穆自己吃好了,下一秒冷穆可能就离开卧室去找刚才的两个少年了。

不想冷穆离开,于是冷穆喂一勺粥,夏帆就吃一勺。

“好了。早饭就这样吧。你现在的身体吃多了不好。”冷穆站起来收拾饭碗,一会儿送到楼下。这应该是佣人做的事情,但是夏帆不喜欢陌生人进房间,冷穆只好自己动手。

“不行,我还要吃。”夏帆拉着冷穆的左手腕,不让他离开。

夏帆的伤还没好,放在冷穆手腕上的手因为举得太高不由控制地发抖。

“想吃的话,只能一、两个小时之后。”冷穆轻轻拿掉夏帆的手,“你想吃什么,我两个小时后再拿过来。”

“别走,陪我。”夏帆跪在床上抱着冷穆。

冷穆以为,这是夏帆被人严重伤害的后遗症,安慰似的拍着夏帆的后背,“不要害怕,这里很安全,没人能伤害你。”

夏帆没有松手,冷穆感觉到胸前衣服s-hi了,“好了,别哭。我一会儿把文件拿到卧室,在这里办公,顺便陪你,好吗?”

“真的吗?以后每天都可以陪我吗?”夏帆顶着一双哭红了的眼,睫毛上还带着泪珠,眼巴巴地看着冷穆。

冷穆并没有打算以后都陪着夏帆,只是看着夏帆蒙上一层雾气的双眼,竟说不出拒绝的话,“好的。”

“太好了,穆穆。你对我真好。”

夏帆抱着冷穆笑得很开心,呼出的热气喷在冷穆刚刚被夏帆弄s-hi的胸膛上,冷穆觉得有些痒,便推开夏帆,“我先把饭碗送到楼下,你休息吧。”

“嗯。”夏帆高兴地答应着,在冷穆走到门口时又说了一句话,“我会一直等你的。”

冷穆的脚步停了一下,并没有回头,“知道了。”

再次路过餐厅,冷风和冷羽已经不在里面了。冷穆想去看看他们,可是已经答应了要陪夏帆,只好去书房整理一下等会儿要处理的事务。

“家主。”

“说。”冷穆自顾整理文件,没有抬头。

“冷四昨天传回一个消息,已经得到确认,‘清脏’的领导者‘童子’失踪一个星期了。”

冷穆终于有点兴趣,暂停整理,抬头看着面前的冷一,“失踪原因?”

“不明。从冷四送回的消息推断出和‘禅’有关。”

“一天时间,去查一下,‘禅’用来祭祀的祭品是什么。”冷穆知道,尽管‘禅’在一定程度上仍旧属于‘清脏’,但是‘禅’的隐蔽能力比‘清脏

’要高明许多。冷穆相信冷一能够用一天时间查出来。

“是。”

当冷穆抱着大堆的文件回到卧室时,夏帆吓了一跳,“天呐,你居然要处理这么多事情!我能帮你什么吗?”

冷穆不觉得这些文件很多,就回了句“不用,你休息吧。”

从冷穆十岁成为冷丁的养子起,冷丁就慢慢培养冷穆处理冷家事务的能力。三年前,冷丁以为冷穆终于死心塌地跟着他了,他就开始让冷穆接触冷家的核心商业机密。

看着手里总是处理不完的大堆文件,冷穆不觉得有什么可烦心的,有的只是习惯。

“我总能帮你做些什么吧,不能总这样白吃白喝什么都不做。”夏帆想让自己成为对冷穆有用的人。

“你现在能做的就是赶快把身体养好。”冷穆把文件放在床对面几米外的桌子上,开始专心处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听到夏帆的耳朵里就有了不一样的潜台词:把身体养好就赶紧离开吧。

夏帆心里虽不高兴,却不再说话,躺好就睡。也许是因为冷穆在身边,也许是因为昨天晚上的整夜失眠,夏帆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

听到夏帆变得平稳的呼吸声,冷穆放下文件,走到床边,用手机拍下夏帆的照片,传送到冷四的手机上,并写着,“确认夏帆是否为‘童子’,时间一天。”

冷穆看着夏帆的睡脸,想着也许明天他就会离开了。

夏帆在睡梦中似乎感觉到冷穆的注视,露出迷人的微笑。

☆、九、逃避

九、逃避

冷穆是个很安静的人,如果手里有一本书,不管是何种书,他都能坐在一个地方消耗掉半天或者一天时间。如果手里的不是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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