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无聊,简古明说过他快要发霉了,於是慢慢喜欢上晒太阳。在落地窗前的那张舒适的躺椅,是莫诀後来给他弄来的,他睡在上面夜晚也能照著月亮吹吹凉风,至於躺椅上的软垫则是风无释去买的,说是怕他靠久了会不舒服。
“唔,你偶尔也挺细心的。”简古明慵懒地斜躺著和风无释说话,欣赏著散在天边的晚霞,他困顿地打了呵欠,一边抚摸著肚子早已习惯的重量,一边用右手的小臂枕在了後颈下,他朦胧迷糊地嘀咕道:“莫诀,吹首曲子给我听听吧?我好久没听你吹曲了,挺想念的。”
“嗯,好。”莫诀轻应道,他的右掌微微一摆晃,紫霞似的光烟在他的指缝之间流过,它卷覆住了他的手掌後转瞬即逝,徒留下一管白玉笛在他的手心。
风无释从床上拿过条被单,然後走到昏昏欲睡的男人身边,见简古明撑不开双眼了就轻悄地把被单给他盖上,把被子捻到他的锁骨处,在他的额际印上深吻……最终,风无释蹲在简古明脚边将脸颊贴上他的腹部,每次都会自心里感到奇妙,当他听见了孩子顽强健康的声音,它是值得珍惜呵护的生命。
莫诀的白袍简洁却衬得他气度翩翩,做工j-i,ng细的白玉笛碰触上了他淡红的薄唇,他低垂著眼帘,冰冷透彻的感觉自他的唇上传开,只见他的指尖灵跃地弹动,那唇间吹呼出的气息也就变成了清越悠长的乐曲。
很好听的笛声,很温暖的抚摸,简古明睡著了,他安详的睡脸有点儿稚气。
日落,它在逐渐被黑夜侵蚀,但在那残阳晚照的地方,有两个男人正相守恩爱地依偎著,另一位儒雅的男子则面对窗外而伫立,他悠然吹笛,奏响著玄妙的古曲。
这宁静唯美场面,这三个男人,他们亲密得如同一体,仿佛完全没有供第四人立足的余地,哪怕就是连空气,它都介入不了。
……
一袭垂落地面的窗帘往两边敞开,如血的光芒穿过窗寂静地铺淌在毛毯上,在这片豔红当中,有个器宇轩昂的男人依旧半躺在椅上,这副高大健硕男x_i,ng躯体并不陌生,他的腹部仍如孕妇般高隆著,可不同的是这个男人。
男人独自眺望著仿若燃火的天穹,英俊刚毅的轮廓蒙上了层暖光显得柔和了些。他微闭著深黑的眼瞳,那残阳似乎染红他的眸底深处,而且他一直都沈默不语。
他的姿态看起来很是悠闲,可龙士紧锁的眉宇流散著几许不适之色,他没有表现得很明显,这些体内无可避免的疼痛他也完全受得住,只是源自心理的折磨放大了这份痛苦,他的双手握在椅沿像在忍耐著什麽。
莫诀刚进门来见到的就是这画面,他忖想了下就知道原由了,这距离简古明不在以及他最後哺r-u的时间,也快满二十四个小时了,按照他身体平时的状况,现在估计是龙士会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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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鬼】「美攻 y- in 帅受 3生子」85产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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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帮忙吗?”莫诀走近了他的身边问道,轻柔且温和的嗓音很容易使人放松心情,然而龙士偏不领会地闭上了双眼,他一语不发,并且还冷冷地笑了笑。他的自尊和骄傲可不允许他接受这种帮助,更勿论去正视他现在所用的躯体出现的毛病。
莫诀不易察觉地敛眉,他平静的神色叫人捉摸不透,打量著龙士的身体,他说:“简的体质很特殊,如果不弄出来,是没那麽容易退的,还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尽管他选择了隐晦的措辞,龙士还是无视莫诀这善意的劝解,他压制著因两边胸脯的胀痛引致节节上升的怒火,某些东西让他的胸部绷紧得好像有硬块了,这本质上毕竟是属於人类的体质,於是他现在的前额都有些发烧……这身体是简古明的。
龙士似乎对这痛觉蛮不在乎,但他不能够去想象这煎熬的根源,很有自知之明,他只要稍微幻想了下,他的理智和自控就有崩溃的危险,那份对所有的厌恶就更深了。
莫诀默声静望著龙士片刻,他了解这点疼痛对龙士来说是不值一提的,所以与其说他在担心龙士,不如说他在担心简古明的身体。他很清楚,心高气傲的龙士连承认都不愿意了,更别说会运法去治疗长时间涨n_ai引起的发炎了,他的意识是受得住,可估计简古明这身体是吃不消。
“很抱歉。”有些无可奈何的话语拂过耳际,龙士闻言便下意识浅睁起眼睫。他以尖刺般的目光斜睨著莫诀,那种可恨的不适感让他y-in郁得根本不想开口说话,而莫诀丝毫不受影响地伸手扯下了衬衫上的领带,慢步绕到他後方,重复地又说:“抱歉。”
可能是相信自己或者相信契约对莫诀的束缚,龙士并不慌张惧怕,就连莫诀将领带蒙到他的眼睛上他也不具有防备,不加以反抗,他放任眼前的景象消失布料的遮掩下,只有橘黄的光线还能穿透过了领带给他微弱的光感。
莫诀末了将领带尾在他的後脑打上了结,龙士一动不动地躺靠著不挣扎,他现在看不见别的东西,除了淡蒙蒙的光。
“如果接受不了,那就什麽都别去感觉,别去在意,您会发现一切都还是很美好。”莫诀在他耳边低沈地说道,龙士没有反应,他面无表情地等待著下一秒。
此时,龙士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