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目前事态的发展有些出乎于雷的意料,陈可和张韩所谓的恋情竟是一场乌龙,都是被张树那根老杆白活出来的!而且陈可那天还老看自己,还老老实实地让他摸脸蛋,还问他现在“还”有没有喜欢的人!而且都是在他已经知道自己喜欢他的前提下!这一切,从一般标准来看,都预示着某些美好情结的产生。

第三,在曾经的一年多时间里,他们两个之间除却干干净净的友情,什么都没有,这总算是守得住的东西吧!单这,于雷便已经磨齿难忘,若换成爱情,又怎么说不会是最美的呢!

不能双方代理,这是律师的基本c,ao守。于雷既是起诉状的起草者,又自个儿出具了答辨书,这便已经违反了职业道德。于雷看到了这样严重的后果,便没敢再多想,随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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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届的院学生会,在于雷的领导下风风火火地排开阵仗,热闹开张了。

办完了中秋迎新晚会,于雷便布置着要启动本年度规模最大的项目——法律文化节。这个点子前两年就已经提出来了,上一届的学生会已经试着办了一个文化周的活动,反响很不错。

今年正好院里在十月间有一项大活动,是为了庆祝某一个在法律界相当重要的纪念日,民大,政大的几位宗师级人物都要过来做公开演讲。于雷自揣这样的机会大概再上四年本科也难遇上,于是便跟主管学工的副院长一顿死磨硬泡,总算是把学生会的计划也贴了上去,一块捆绑销售。

于是,这整个项目就变成了以纪念日为主题的法律文化节,学生会和团委并列在主办方之中,而且学生会的排名还在团委之前!这大概是法学院有史以来的第一次。

除了几个大人物的演讲之外,本院教授的系列讲座,一个主题展览,和一场与区法律援助中心合作的义务咨询也都在计划之列。于是这一开学连着的几周,院会上上下下都忙作一团。

周四碰头的时候,学术部交了一份拟邀请讲座的教授名单出来。于雷拿过来一看,不禁冷笑:这些小子,想什么以为我看不出来呢!学术部是一个大二男生带着一群大一小孩在做的,于是名单上尽是列的目前在大二和大一任教的教授姓名。这明摆着是想借着机会去跟老师套磁,好像他于雷以前没干过似的。

“这个方向有点偏了吧,我再给你加几个人,你们自己商量商量看把谁去了。”于雷说着便在纸上补了两个给大三带课的老师。

宣传部则是交上来一份招贴画的小样,还是丹青大师的作品,于雷让他做了宣传部的头头。唯独文艺部最是清闲,中秋晚会之后就净干了些打杂的活,院会毕竟不比校会,哪里整天来得那么多条文艺阵线让同志们奋战呢?欧阳寒便坐在于雷旁边,支着脑袋,佯装认真听讲,暗地里时不时地做些小动作。

散了会,一起人往西边宿舍区的方向走,到了农园附近的时候,撞上了张树。

“干(第四声)哥。”欧阳叫道。

由于之前于雷等人都叫他老树干子,过于繁复冗杂,欧阳有一日便突发奇想,弄了这么两个字来挤兑他。现在这个极其不雅的雅号已经在熟人的圈子里传开了,张树先时常常气得白眼,后来也算看破了,便任凭大家胡乱地叫。

“哟!这是干吗呢?男男女女的,大半夜不睡觉,晃荡什么!”张树和于雷彼此见着的时候总不会有什么好话的,也就喝高了之后,他俩才会互相吹捧一番。

“找你丫的呀!跑了也不支一声,你妈还家里等着你吃饭呢。喊你一下午带一晚上,嗓子都哑了,怎么着,至少两瓶润润嗓子跑不了了吧?”于雷跟张树瞎侃,结尾总不外乎就是敲敲竹杠。

“成啊,现走呗。”张树往北边甩了甩头:“串儿去。”

“你去不去?”张树没忘了问候一下给他起了名字的冤家。

“于雷哥都去,我当然要去啦。”欧阳在外头分寸还是很好的,从没把老公两个字跑漏出来过,“先声明,我可不是看你的面子啊。”

“拉倒!”张树苦笑了一声,长叹道。

三人方坐定,于雷和张树两人便很快找到了主题。

“你跟张韩有没有戏?”于雷问道。

“扯!有什么戏!”张树似怒非怒。

“别介,”于雷被自己要说的话逗得一乐:“就是小电影也成啊。”

“你张碎嘴……”张树低下头去,声音渐小,可一回过神,便又扯起了嗓门:“你说说,人家起先是看上陈可的,能转头看上我么!”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这年头美女配恶男是常事。”于雷喝了口啤酒。

“你丫欠抽呢吧!”张树做势要打。

“行行行……这我道歉,你是还没到恶的程度。”于雷很配合地躲着。

张树嘴巴动了动,无语。

“你是还垂涎着人家呢,是不是?”于雷挤了挤眼。

“就是又怎么了?我一大老爷们!”张树将筷子一放,怒道。

“这就对了,”于雷往后靠到了椅背上:“又不会死,你脸皮又经磨,赶快行动呀!”

“你真j-i巴……什么话都能说成这样!真是叫狗嘴里吐不出什么来!”张树啧了一声,骂道。

“我又不是狗,怎么能吐出什么来?”于雷笑着举起了杯子,“等你的好消息!”

俩人干了,欧阳也陪着啜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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