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任上找任下打架完全不是因为弟弟是断袖,而是……
“弟,你要断袖了,谁把任家发扬光大!”
“我喜欢小杜子!哥!”
“可是,哥也是断袖,对不起,我们之间有一个必须与女人结婚!”
“……”
于是架打了,人受伤了,但依旧无结果。
当然,所谓的结果说的是任家再无人传宗接代,香火已断。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番外。
原本不写的,但后来想想,还是写了。
☆、第78章 他的温暖
年后,随时着时间的推移,地面堆积的白雪慢慢融化在春日下,过后便是初春。
春天虽是雨多,但在阳光充足之时还是很适合蹋青。
肖遥带着不悔出发。
小杜子与任下紧随其后。
徒棋风与柳书也跟上。
肖遥原本嫌弃他们个个都跟着,但不悔却兴高采烈,完全不知道肖遥想要的是他们之间的独处。
但是如果哪天不悔想要独处,那肖遥必定会立马请大夫。
蹋青最好的去地自然是湖边,湖边风景可谓是美不胜收,青波泛泛,小舟湖中游,还有绝美的乐声飘荡在湖中央。
肖遥带着不悔上了小舟,当然这只是两人式。
其他人只得自便。
不用多想,任下必会拉上小杜子,徒棋风必会拽上柳书。
至于剩下的尚画云以及莫情只得苦笑自成一路。
然而任上则被前堡主派出去做事未有空闲。
站在岸上的两人迟迟未上舟。
但可隐隐约约听见那边传来的对话声音。
“徒棋风,你到底会不会划船!”
“我,当然会。”
“……”
莫情淡笑地望着他们,只见小船还在原地打转,当然,还会继续传来断断续续的斗嘴声。
“我们肖家堡似乎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尚画云抚抚他手上抱着的琴,和着春风轻笑。
修补过的琴,修补过的心,修补过的人生。
修补并不意味着残缺,但有时候残缺的人生不是活得更有意识么,至少他现在很满足,也可以看到他们更多的笑容,不仅仅是肖遥,还有众人。
莫情也站在岸边,离尚画云很近。
轻拍拍他的肩。
“我喜欢这样的肖家堡,明年的今天我们还会一起来吧。”
“当然,我们都是朋友。”
朋友。
对,他们都是朋友。
莫情轻笑,和风吹起微波,小小波痕冲击着河岸,水草摇曳。
“莫情,我开始羡慕少主。”
“何解?”
“因为他有需要守护的人,也有守护他的人。”
莫情但笑不语。
随后才道:“有一天你也会遇到那个愿意奉上一生守护你的人。”
“想必你已经找到了吧。”
尚画云盘腿坐在旁边的平石上,琴放于膝上,眼皮微抬,望向湖中央,那些人都是他要守护的对象。
莫情愣了愣,脑海中不仅划过一个笨拙的身影,坚定的回道:“是的,我找到了。”
琴声优美动人。
吸引了不少人,停驻在湖边静静聆听。
是谁的心声,是谁的呼唤,是谁的伯仲。
终有一天,每个人都会找到他的幸福。
也因这简单而特别的幸福而欢乐,美好的生活从最简单的笑声开始。
少主,六皇子,祝福你们。
这是尚画云心底最想说的话,却一直没有说出口。
但那边传来的笑声已经告诉了他答案,他们会一直幸福下去,无论是遇到风还是雨。
……
三天后,莫情带上的责任向皇宫出发。
当然这是少主的下的命令,六皇子还小暂不回娘家,就有莫情代劳。
莫情默然的接受。
第一次发现他是非常愿意执行这个艰巨的任务。
某年某天某月某日某时。
看天,是夜晚。
一道黑影穿过黑夜向灯火明亮的皇宫奔去。
严觉稳披着外衣坐在桌前死盯着手中晃来晃去的酒杯。
“为什么杯酒会晃得这么厉害呢?”一个人自言自语。
吭啷。
酒杯摔在铺着毯子的地面,未破。
“诗仙太白好像写过这样的诗,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呃!好像是真的。”
咚,某人趴在桌上不想起来。
他醉了,可是脑子却很清醒。
“讨厌,我为什么要听父皇的话回宫,我不应该回宫,我要去肖家堡找回我的清白,可恶的莫情……”
啪啪。
手掌拍在桌上,前一声重,后一声轻。
眼泪莫名的从眼角溢出。
“为什么,要回来,又为什么要想起,不是说好忘记了吗?我果然是个笨到无可救药的家伙……”
一声闷闷的轻笑突然在严觉稳耳边响起,声音依旧温和,“你本来就是个笨家伙。”
严觉稳继续趴在桌子上,囔囔自语。
“呃,我才不是,莫情才是。”
“你怎么知道他是?”
“因为,因为,他不来找我。”
“要是他来了呢?”
“要是他来了,我就娶他做我的妻子。”
“真的?怎么说也应该你才是妻子……”
严觉稳发现自己突然腾空,迷迷糊糊的发现有一张熟悉的笑容正看着他。
“呃,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的梦中呢?难道是我太想你了?”
“是的。”莫情抱着消瘦不少的严觉稳到床上,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