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当下元文昊听了田奉和的话只点头道:“如此有劳田卿家。”
(发现有生病了,生病了要注意休息,祝早日康复,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另外因为文写得越来越长,难免会出现前後不一致的地方,如果大家看到了烦请留言给我,以便我堵上漏洞,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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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又发生过两起暗杀事件?”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元文磊依然易容成淡柳钻进了昭阳殿与元文昊叙话,听元文昊提起此事,不由又是惊讶又是愤怒。──不过元文昊提起昨晚的事时有所保留,比如关於暗卫,关於自己杀了一个人,等。虽然跟元文磊关系好了起来,但有些不必要让元文磊知道的事可以不必全盘对元文磊托出,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反正他的主要目的是调查谁要杀他,其他枝节暂与此案无关,可以不说。
元文昊看元文磊愤怒以为他是为自己又两次遭人暗杀愤怒,不由心有戚戚焉,道:“是啊,我也很愤怒,不知道是谁一直想杀我,我怀疑这两次与那次坠马事件都是同一个人策划的,就是不知道是谁。”
“白痴!你以为我是在为谁要杀你而愤怒吗?”元文磊提高了声音。
“难道不是吗?”元文昊讶然。
“当然不是!”元文磊见元文昊还真的这样认为,不由更是上火,正要往下说却听元文昊颇为不愉地蹙眉道:“难道有人要杀我你不感到愤怒吗?”
“……这个……当然也不是……”一时冲动忘记自己本来说的话有歧义的元文磊此时气势稍微减弱,嗫嚅。
“那……你到底在愤怒什麽?”元文昊完全摸不著头脑了。
元文磊撇了撇嘴道:“我只是气你怎麽不早点跟我说,上一次你遭人暗杀时就该告诉我嘛,竟然到这次才说,我们还是兄弟吗?”
元文昊这才明白元文磊生气什麽,不由苦笑,道:“上次那一段时间诸事纷杂,又是结婚,又是祝寿,我没来得及提这个事。倒是你说说看,会是谁想要我的命?还有,关於那次坠马事件你调查得可有眉目了?”
“没有。”元文磊没好气地道:“坠马一事那人做得干脆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实难查起,我将那天所有接触过你那匹马的人都进行了秘密监视,发现没有任何异常,看来除非机缘凑巧否则只怕很难查到真相了。至於这次……”元文磊按了按眉心,道:“我看我有必要在你身边安c-h-a两个影卫,时时刻刻不离你左右,一来保护你二来观察情况!”否则依照元文昊这样被暗杀的频率哪天见不著他了都有可能。
元文磊的提议元文昊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拒绝的原因很简单,一方面,万一被田奉和发现了,他跟田奉和的关系只怕很难再保持目前的良好状态,而他不想横生枝节;另一方面,被田奉和的人以及某个暗卫盯著就让他觉得没有一点隐私了,再多加两个形影不离的元文磊影卫,他就是这世上最透明的人了。所以元文昊想拒绝。
但元文磊不是一个轻易能被人说服的人。
“你要知道你不过出去两次就每次都被人暗杀,看来对方想次次都不放过你,这样危险你还不要我派人保护你?还想著你的隐私问题和田奉和那边?难道其他的一切比命还重要麽?”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被人时时刻刻盯著我会浑身不对劲的,东宫殿虽然各方眼线不少但也不到时时刻刻盯著我的地步,所以我尚能忍受,如果变成有人每时每刻不离左右地盯著我恐怕会生不如死的。”元文昊苦笑。“至於田奉和,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实在不想横生枝节。”
看元文昊为难至极的模样,元文磊倒不好相逼,只得撇了撇嘴,退步:“既然你这样坚持我也不好逼你接受,不过不派点我的人手保护你单靠田奉和的那些粗货我实在很难放心得下,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派两个人搁在百戏阁,如果你需要他们保护你就放暗号,这样他们就会出来保护你;如果你不放暗号他们就隐在百戏阁,免得你有困扰。如何?”
百戏阁就在东宫殿旁边,是宫里招待王公大臣看戏的地方。
元文磊已经退让到这一步元文昊又怎好拒绝?况且他终究是一片好心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於是便同意了,反正人在百戏阁田奉和在东宫殿的眼线不会注意到的。
“成,那有劳四弟给我挑两个武艺好点的。”
“这还用你说?我身边最好的莫过於燕山燕垒胡明胡亮四人,我将燕山燕垒两人放进百戏阁,然後你要有事就跟淡柳说,其他的就交由淡柳处理了。”
因为淡柳是元文昊的良媛,如果元文昊找他不太会引人注意,是以元文磊这样说。
於是自那日起,一方面,田奉和加强了对东宫殿的巡逻,几乎调去了他手上所有的高手,每时每刻警戒巡逻;另一方面,元文昊若有出行,必会不著痕迹地通知淡柳发消息给燕山燕垒。如此,元文昊自孙皇後四十寿诞後又出去了两三次。
在第一次出去时,自然中标──又碰上了刺客,这次的刺客人数达到了六人,在宫里明目张胆地杀人居然派出这麽多人规模已是相当大了,毕竟宫廷不是荒郊野外,刺客数量一旦太多是很容易招来御林军的。
这次的刺客吸收了上次不明不白被元文昊杀死的教训,不再单独行动,而是直接奔向元文昊,然刺客数量虽然增多,元文昊随行的侍卫田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