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壮胆~”

展昭:“……”

“展某无需用酒壮胆。白兄你多喝几杯吧。”

说完转身便走,没看到身后白玉堂又气又笑的表情。

书房内,包大人沉声道:“方小侯爷心知得罪了人,便请了十几个好手寸步不离的保护他,谁知前几天还是被人杀了。”

展昭道:“听说方侯爷只有这么一个孙子,而且方小侯爷的舅舅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偃十二’,此事一出,只怕又要闹起来。”

“已经闹起来了。”公孙策语气有些无奈,“皇上刚刚召大人进宫,便是为这件事,并且责令大人尽快破案。”

方侯爷是个武将,曾跟随先祖四处征战,膝下只有一子,却英年早逝,只留下方泽怀这么一根独苗延续香火。方泽怀此人本质倒不算太坏,可纨绔子弟那一套学得十足十。

“据方侯爷说,方泽怀与人打赌,谁输了谁便要想办法把暖心楼的女子都亲个遍。”

展昭不易察觉地皱起眉头,公孙策继续道:“方泽怀输了,于是在暖心楼大闹了一阵,与许多客人发生争执,后来闹得要报官,方泽怀怕被他爷爷训斥,便不了了之。”

展昭问道:“大人刚才说方泽怀知道自己得罪了人,还请了打手保护,那后来一定还发生了其他事情。”

“这个方侯爷倒没说,只说后来方小侯爷的舅舅带来消息,有人要杀他,于是请了许多人保护,但仍是没有护住。”包大人捋捋胡子,随即道,“公孙先生,展护卫,与我一起前去方府查看。”

两人躬身道:“是。”

出门时遇到白玉堂,包大人对欠身的白玉堂略一颔首,道:“白少侠也一起去吧。”

白玉堂不明所以,只好应了一声,“是,包大人。”

展昭:“……”

“猫儿,这是去做什么?”白玉堂低声问。

展昭解释道:“去查案。”

“什么案子?”

展昭便将情况说了。

白玉堂道:“听你这么说,方泽怀的确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过,按理说,这种事情不至于杀了他吧。”

“是这样没错。”

“对了,你刚才说方泽怀的舅舅是偃十二?”

展昭点点头,两人并排走着,“偃十二家本是江南第一首富,可他从小既不爱读书,也不爱学做生意,唯独喜欢偃术,加上他左右手与常人不同,大拇指旁多长了一根手指,人称——偃十二。据说他做的鸟能在天上飞,鱼能在水里游,是个奇才。”

两人正说着,已经到了方府。方泽怀的尸体正放在侧厅,方侯爷趴在棺材上哭得死去活来。

包大人行了一礼,劝慰道:“侯爷节哀顺变,本府前来看看方小侯爷。”

方侯爷被下人搀扶着转过身,老泪纵横,“包大人,你可一定要找到凶手啊!方家只有怀儿这么一个孩子,这是天要绝我方家!苍天啊——”

他头发花白,身体瘦弱,已经是古稀之年,这样哭喊几乎要晕厥,包大人道:“侯爷保重身体。”然后对公孙策三人示意,便陪着方侯爷进去休息了。

公孙策和展昭白玉堂站在棺材旁,看着方泽怀的尸体。

管家带着一个小童说道:“三位,这是我们少爷的书童,有话尽可问他。”

小书童眉清目秀,不等人问,便交代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方泽怀有个毛病,洗澡的时候不喜欢人在旁边,所以请的那十几个打手都围在房间外面。小书童提了热水进去,把浴桶倒满,便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房中忽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叫声,瞬间戛然而止,小书童便和那些打手冲了进去,就看到他家少爷死在浴桶里,左胸处心房的位置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公孙策解开方泽怀的上衣,他左胸的伤口已经结痂,且非常平整,从形状来看,那把凶器很窄,但非常锋利。

展昭道:“杀他的人手很稳,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杀了他,说明那人武功很高。”

“你们说,为什么要在胸口上捅一下?”白玉堂问道,“房间外那么多人,万一没杀死不是很麻烦。最好的方法应该是一剑封喉,既不会发出声音,也能保证他一定会死。”

展昭沉吟不语,公孙策已经把方泽怀的衣服拉好了,他说道:“我们去房间看看。”

方泽怀死的那个房间是他的卧室,浴桶就在屏风后面,不远处是床。房间里的摆设也没什么特别,不过是些瓷器而已。展昭和公孙策在一边看那个浴桶,里面的水已经没了,只有一个空的桶。

白玉堂在房间里左看看右看看,把那些瓷器挨个翻了一遍。靠墙的矮桌上是一盆君子兰,看样子是方泽怀死了之后没人敢进来照料,花已经有些凋零颓败。白玉堂起先没在意,看了一眼就走开了。可忽然又退回来,仔细观察了一会,不禁奇怪道:“这叶子怎么被折成这个样子?”

展昭和公孙策闻声走过来,还未开口,公孙策像是发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咦”了一声。

“这盆花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展昭问道。

公孙策在心里琢磨一番,才开口道:“这花本身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可是你们看它叶子的数量。”

展昭看过去,“一共有八片叶子。”

“可其中有两片叶子被折断了。”白玉堂跟着说道。

公孙策点点头,“正是。这八片叶子指向八个方向,其中两片叶子被人折断扭过来。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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