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走吧。”金玉见他们要出门,赶紧进屋拿了披风给沈景黎披上,又吩咐年华好好照顾庆生和小少爷,就跟着沈景黎一起出门。后山离村子很近,大约三十分钟就走到了,许彦林担心沈景黎的身体,没有让他靠近矿山,而是让他站在远处的处小山坡上,自己带了人过去查看。这处煤山的煤矿有小部分已经裸露在地表,根本不需要深入勘察,许彦林只花了会儿工夫,就带着人回来了。

“我明天就拿靖王的手谕去找族长,然后找人开始采矿。”许彦林对沈景黎道。

沈景黎点点头,从穆琛说独占煤矿不可能之后,他就知道这处煤矿会成为靖王的私产,成为靖王谋事的经济来源,心里早就有了底,听到他这么说,也没什么好失落的。

看完了矿山,许彦林原本还想在周围转转的,可是顾及到沈景黎的身体,便没有去,而是陪着他一起回家。庆生早带着穆曦回了自己家,照顾家里养的家禽,听到村里夹了群凶神恶煞的人,还进了沈景黎住的房子,就急急忙忙回来,结果却得知沈景黎带着那些人出门了,心里更加着急,就干脆搬了张凳子在大门口等着。

“嫂子……”远远地看到沈景黎,庆生立即站起来,朝着他小跑过去。

沈景黎看着他踉跄的脚步,吓得手足无措,想伸手去接他,又不知道双手该怎么摆放,急的他大声喊:“你给我站住,不准跑。”

认识沈景黎那么久,还是第次听到他那么大声的说话,庆生被吓到了,橡根木头一样立在原处,沈景黎走过去,抡起拳头就往他脑袋上敲了下,“你想吓死谁啊?”

大概是被金玉和年华给叨念久了,沈景黎觉得他现在都有些神经兮兮,看见庆生稍微大动作一点,就吓得不行,生怕他是一个歹人,一屁股蹲坐地下,把孩子搞没了,其实人哪有那么脆弱?他当初怀着荀儿的时候,还上山下水,家里家外的捣腾,还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这大啊,真是享受惯了,就娇贵了。

“嫂子,我身体很好,没那么容易动胎气。”庆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可他真的没有那么娇贵,村子里哪个人不是怀着身孕,还下地干活的?像他这样,每天都有人伺候,隔三差五还要大夫来诊脉,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嗯,我知道了。”沈景黎也知道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可这不能怪他啊,每天被人耳提面命,他这是自然反应啊。

庆生看到站在沈景黎旁边的许彦林,以及他身后表情严肃的侍卫,心里想着,村里人没说错,真的有凶神恶煞的人来找嫂子。

他赶紧扯了沈景黎把,将他拉到边,悄悄问道:“嫂子,那些是什么人啊?是不是十四哥在京城的仇家?“

仇家?沈景黎不明白庆生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可是见庆生警惕地盯着许彦林行人,便回头看了眼,却发现除了许彦林面带微笑,其他的人都板着脸,一副别人欠他们钱的死人脸,给人一种很凶的感觉,难怪庆生会觉得他们是来寻仇的。

“那是你十四哥的同僚,来这里办事的。”沈景黎拍了拍庆生的肩膀,解释道。

同僚?庆生疑惑地将许彦林从头到尾打量番,更感觉奇怪了,这种笑面虎样的人,居然会是十四哥的同僚?沈景黎不知道庆生心里的想法,不然肯定会给庆生点赞的,笑面虎这比喻真是太贴切了。

“仲平,这位是庆生,是十四他堂弟的夫郎。”沈景黎像个好哥们样搭着许彦林的肩膀,向他介绍庆生。

庆生看沈景黎跟许彦林勾肩搭背,吓破了胆,赶紧上前将沈景黎拉开,心里嘀咕着,嫂子到底有没有看过双儿的男戒?怎么能不守夫道的跟外男勾肩搭背呢?而许彦林是早就习惯沈景黎这么豪放的,根本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也就没有庆生那么大反应

。“怎么了?”不明所以被拉开的沈景黎,疑惑地看着庆生。

“嫂子,你怎么可以跟外男勾肩搭背?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想到这里,庆生又是阵后怕,赶紧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看见沈景黎刚才的行为,就赶紧将沈景黎拉进屋。

被强行拉进屋的沈景黎仍旧一脸懵逼,什么叫跟外男勾肩搭背?两个男人,像好哥们样勾肩搭背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跟浸猪笼有什么关系?总是遗忘自己双儿身份的沈景黎表示想不明白。

因为许彦林是熟人,沈景黎就直接安排他们住在家里,可是却被庆生、金玉三人致否定,原因是他是已婚双儿夫婿又不在身边,而对方又是成年男子,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容易让人说闲话,所以,一起用过饭之后,就强硬推了许彦林自己出去找房子。

“嫂子,你怎么那么拎不清自己的身份?”晚上洗漱后,沈景黎正在整理床铺,就听到庆生这句话,他有些不解地回头,双眼无辜地望着他。

庆生看着他这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喝了几大杯温开水,才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嫂子,你嫁人之前没有学过《男戒》吗?”

女戒,他就听说过,这男戒是个什么东西?沈景黎摇摇头,继续整理床铺。庆生看他这不在意的模样,更加生气了,上前拉着沈景黎坐下,劈头盖脸就训斥道:“嫂子,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有多么不守夫道吗?你可是双儿,怎么能像汉子一样,跟别的汉子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这可是败坏口风的事情,跟通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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