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七说,叫他啊,叫他进来,这不是一副汇报工作的样吗。

八爪鱼又挣扎起来,但即便如此,他还是稳住声线,对外头的人喊了声没事。

傻七继续剧烈地运动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外头的男人。那男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又听得八爪鱼竭尽全力地道了几句没事后,才将信将疑地离开。

傻七笑,他问,舒服吗,他c,ao得猛还是我`c,ao得猛?

八爪鱼不答。

于是傻七愈加卖力地贯穿着这副r_ou_`体,仿佛要把这三个月的空缺全部补上。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嫉妒,可他仍然恨得青筋暴起。

傻七s,he在八爪鱼的里面,松懈的刹那,八爪鱼转过头来,一下子抱住傻七的脸。

他用力地箍紧双臂,歇斯底里地缠着傻七的身体。他在傻七嘴边咬出血痕,再将那溢满脏话的嘴里吸过唾液。

而傻七握住对方尚未释放出来的y-in`j-in-g,拇指摁在火眼上。

八爪鱼发出一声喉音,揪住傻七的头发,逼着他看着自己。

他说,你死定了。

傻七说是,我死定了。

说着狠狠地磨蹭着y-in`j-in-g的沟壑,感受着八爪鱼将墨汁喷在他的手心里。

(81)

那天晚上他们加班了。

八爪鱼没法和大家一起走,只能让他们都走了,再单独和傻七出去。

当然,他们也不一定真需要出去。

八爪鱼问,你怎么摸到这里的。

傻七说我蹲点一周了,外头那群废物也没发现,你说你要他们顶什么用,你要我就够了。

八爪鱼点了根烟,检查了一下窗帘。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他不得不把办公室的台灯打开。这一开,让房间氤氲起一层更暧昧的暖光。

他又回归了之前的问题——你为什么回来。

“我在新闻上看到了,”傻七说出准备好的台词,“你需要我。”

八爪鱼喷出一记浓烟,轻笑,“我他妈还需要你呢,说得我身边没人了一样。”

这话傻七没接,他定定地望着八爪鱼,直到八爪鱼率先错开目光,证实傻七的猜想。

八爪鱼确实损失惨重。

老蛇和黑石的人比他多多了,关系网也更加稠密。作为暗线的一支,八爪鱼即便想动,也难以直接出面对抗。

纵然现在黑石和老蛇都不在狼国,但他们的人脉却死守地盘。武装冲突就算五五开地损失人手,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八爪鱼举步维艰。

傻七也摸过一根烟,让两人的气氛缓一缓,片刻之后,刺探着道——“我是愿意为你赴汤蹈火的,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胜算不高。如果这样下去,即便把你的人死光了,最终赢了战争的也会是——”

“所以你是回来劝我跪下的?”傻七话都没说完,八爪鱼便猛地看向他——“你他妈是不是狼国人,还是你是老蛇的人?”

傻七不吱声,这时候任何辩解都是越描越黑。

八爪鱼只是愤怒而已,而这份愤怒的根源正如傻七所言,八爪鱼也看得到战争的结局。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看得清越不愿意接受。毕竟接受就意味着认错,没人喜欢轻易认错。

八爪鱼也没有发作下去,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控制住了怒火,只是淡淡地终结了这个话题——“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跟我提。”

以后。

傻七抓住了话里的重点,这是八爪鱼愿意接纳和相信他的关键。

烟雾再房间里散不出去,很快就让空气变得刺鼻。傻七听话地沉默着,直到八爪鱼给傻七倒了一杯水,他才突然抓住八爪鱼的手。

八爪鱼的胳膊触电般地晃了一下,水洒出一点点。但傻七没有把劲道收回,而是将八爪鱼拉得更近。

公事谈完了,那就得谈私事。

傻七酝酿了好久了,而他知道不开口,自己就一口气出不来。

“你跟我说实话,你和那个代替我的男人……做了几次,”傻七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强调——“你告诉我,我不生气。”

八爪鱼哭笑不得,他说我不跟你说了吗,天天做,早一次晚一次,比吃饭还准时。

傻七听罢,恶狠狠地把手甩开,他实在无法忽视心中的难受,深深吸了几口烟后,还是忍不住骂了句——“c,ao`你妈的……c,ao!你他妈怎么回事,我`c,ao`你妈了个逼的!”

八爪鱼静静地看着他发泄,过了片刻,才突然笑开。

他说你还真喜欢我啊,我真是想不明白啊,你喜欢我啥啊,我就没遇到过像你这样的人。

但傻七义愤填膺,根本听不进八爪鱼的话。这就像明明知道对方跟了别人,既想刨根问底搞个明白,又在明白之后自我折磨。

纠结片刻,他又不甘心地继续追问——“那你老实说,他搞得你舒服,还是我搞得你舒服?”

八爪鱼不笑了,他看着那双愤怒到冒起血丝的眼睛,无奈地摇摇头。

“你,”八爪鱼叹了一口气,用力地搓了搓脸,道,“你想多了,我没你欲`望旺盛。没空和别人搞的,不像你。”

傻七愣了一会,前一秒还有点风雨大作的趋势,八爪鱼一句话,好像又把天空放晴了。

他怔怔地把这句话回味了即便,最终才半信半疑地把头扭开。

这他妈不按剧本来啊,一句话,让傻七连下的台阶都没有了。

这时候服软好像太没骨气,可不服软——不,傻七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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