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16日

第三章

热水淋在身上很舒服,我一边洗澡一边想着怎么处理妈妈发现了我书的局面。一阵轻微的敲门声让我回过神。

「阿莱克斯,我忘了往你浴室放新毛巾了。」

又一篇小黄文在我脑海中闪过——儿子让自己的母亲看到了自己的勃起,不久后两人便开始在澡房里「冲浪」了。

打开玻璃推拉门,我面向房门把手放在眼睛上。我的兄弟已经挺直着向还没进来的妈妈敬礼了。

「妈,我眼里进肥皂水了。你能不能帮我把毛巾拿进来。」

她马上回应道,「当然可以。」

计划成功了。偷偷从指缝往外看,门开了几英寸,只见妈妈的手伸进来,把毛巾准确地丢到洗衣篮的盖子上,接着门就关了。

「洗完了就来客厅陪我们哦。」

又一次,妈妈在我设定的幻想航线上偏移了方向。

擦干身体换上一身运动服,我又检查了下我的藏书。盘点后发现我原以为丢了的那本书在最下面放着,可总共还是只有五本。只有一个解释——妈妈在读这些书,每次拿一本。

她是想搞清楚我为什么收藏这些书吗?

不过既然她没有当面质问我,我猜想,很大程度上她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

我出来时,莫妮卡已经呆在她钟爱的毛绒椅上了,妈妈还在洗澡。我走过去坐到沙发的尾端,放了一部爱情电影——妈妈和小姨喜欢的那种,然后放松地坐着休息。

妈妈走出来,穿着跟莫妮卡一样的睡袍。这并不稀奇,因为她们经常一起购物,买相同的衣服。坐到我旁边,妈妈靠过来把鼻子贴在我脖颈上。

「恩,闻起来干净又清新。你回家了真好,我很想念我们呆在一起的时光。」

「我也是,妈,好好地放松几天会是不错的选择。」

她把褪抬到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我。电影还没放到一个小时,我就听到了妈妈平稳深沉的呼吸——显然,她也是忙碌了一天。言情片终于放完了,妈妈仍一动不动地靠着我,

莫妮卡则站起来道「晚安」。

她走过来摇了摇妈妈的肩膀,「起来了,梅丽莎,该上床睡觉了。」

妈妈仍沉睡着,于是我慢慢把她身体扶直,她这才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围意识到电视已经关了。

「哦,我睡过去了。最近新出的安眠药效果不错,真遗憾没看上电影。」

莫妮卡说,「没事,看你睡得这么舒服,我们都不忍心叫你。不过明天你还有活动安排呢,就上床好好休息吧。晚安,明天见。」

我们便各自回了房。

脑子里全是妈妈摆麦片的画面,所以没怎么看小黄书我就狠狠地在睡前射了一发。

*****

我从房里出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好奇她今天都安排了些什么,我问道,「妈,今天什么活动?似乎你和小姨已经有了一揽子的计划。」

「首先,我要把房子打扫一下,你们俩趁这功夫就出去走走。然后我们去外面购物跟吃午饭。回来后我们再跟以前一样,一起做游戏。」

「恩,听起来很充实,妈。」

早饭一结束,妈妈就把我和小姨撵出了家门。在公园里散步的活动几年前我们一家经常一起做,身心愉悦的同时,孤身在外太久的她难免因怀念这一切而有些感伤,不过还好,等我们快

回到家的时候她情绪已经好多了。

妈妈开心地跟我们打招呼,吩咐我们去换衣服准备一起出门。

再次查看我的藏书,发现妈妈又从下面换了一本书拿走了。

看来她是要全部都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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