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从沉痛的思绪里拉出:“你来c,ao作,我教你,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到时候这些东西会出现在她的手机上。”

“好。”何淙往秦文怀里靠了靠,秦文调整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一只手轻轻托着不让他碰到不舒服的地方。

信息很快发了出去,何淙的短信很简单,只是问李阿姨要不要为李父争取减刑,没多久便收到了信息,李阿姨现在似乎也到了走头无路的地步,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愿意一试。

接下来的事情何淙都交给了秦文处理,他只是在一边看着,毕竟刚才自己作死的后遗症还是很严重的……

李阿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秦文,怔愣后突然醒悟,她接过秦文手里的资料,她看了一眼秦文戴着手套的双手,什么也没说,打开文件翻看,她的脸上慢慢浮现潮红,秦文知道她是兴奋的。

“这里面的东西虽然可以扳倒姓何的,但对我也没什么好处,你怎么知道我会去做?你们自己去报案不是更好?”

秦文坐在她对面,面无表情:“这是你报仇的唯一机会,你拿着这些资料,虽然你也跑不掉,但至少你可以先发制人,把大部分责任推在姓何的头上,而且”秦文挑起眉毛看她一眼:“这里面有些东西可以说是你父亲提供的,至于这些筹码能给你们带来多大的利益,就看你们自己了。”

他说完站起身,弯腰凑近俯视着李阿姨,李阿姨突然想到她第一次见到秦文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秦文也是这么一副样子,冷冰冰不带一丝人气,这一年多来她见过几次秦文,秦文都是和和气气的样子,她都快忘记秦文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或者你以为,你不去做这件事,我们就拿你没办法?还是说,你以为何镇长会放过你?”

李阿姨抖了抖,秦文走了半天,她才醒过神来,她迅速找到了以前李父熟悉的律师,果然如秦文他们所料,这个律师决定帮李阿姨出面,李阿姨把秦文给她的资料做成了好几份,交给了好几个人,这几个人都是李父曾经的心腹,资料给他们只不过是以备不时不需,并不用他们出面,他们自然乐意帮忙。

李阿姨安排好这些事,又回了一趟何镇长的家,她可不是何淙的妈妈,手里什么底牌都不留,而这些东西自然放在她和何镇长共同的家里。

何镇长这段时间也没多太平,他拿着何淙的身份证只是办了一张银行卡,却什么也没敢做,最近李父入了狱,外面也没什么风声也算是松了口气,准备慢慢筹谋。

李阿姨原本的钥匙自然是被何镇长收走了,但她做什么都留了一手,这个时间她知道何镇长不会在家,哪怕做样子何镇长也是要做足的。

李阿姨用备用钥匙开了门,先进了她自己的房间把东西取出来,又去了何镇长的书房,保险箱的密码何淙已经知道,她打开后看到那些房产证,随便翻了翻,发现上面不但有她的名字还有何淙妈妈的名字,她嘴角露出冷笑,将这些东西全部拿走,又把保险柜里的珠宝手表通通拿了出来。

在她走后,秦文带着何淙再次进了何家,比起什么都不避讳的李阿姨,两个人要谨慎的多了,至于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其实他们是来——搬钱的!

原来何镇长喜欢收现金,他收到的钱大多不敢存进银行,这就是他为什么要用何淙的身份证办卡的原因,何淙之前在他书房翻找线索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书架后面别有天地,从外表看起来只是宽了一点的书架,其实后面的空间里放的全是纸币。

何淙原本的意思是把这些钱拿出来直接捐出去,但秦文阻止了他,何淙长这么大何镇长完全没有照顾过他,他从何镇长这里收走他这些年的工资以及小农场的租金不为过,毕竟何淙是准备高考后就自己经营小农场,他需要本金,至于其余的钱则都是证据,也不应该他们来捐,到时候自然会有政府收缴。

不得不说,秦文对这个世界的法律还是很在研究的,他不希望何淙惹上任何麻烦,两人没带走多少现金,就像秦文说的那样勉强算是何淙从何镇长那里讨了债,何淙又拿上他在何家仅存的几件东西,和秦文一起走了。

何镇长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最近总有些神神叨叨,他这天一直眼皮跳个不停,回家后先看了看书架后面,没看出有什么变化,他放心了一些又去打开保险柜,随着保险柜打开,何镇长的表情越来越惊恐,他半蹲的身体向后倒去,坐在地毯上一脸煞白,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安静的房子里手机铃声显得特别恐怖刺耳,他颤抖着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着李阿姨的名字,他的眼睛猛得睁大,眼瞳紧缩,快速接起手机。

“哟,何大镇长今天这么有空?”

“是不是你做的!”

“您是指什么呢?”

“少给我装蒜,你想干什么?”

“哦,原来您下班了啊?真是难得何大镇长居然准时下班了,哈哈哈。”

“少废话!我问你想干嘛!”何镇长冲着手机大吼,脸胀得能红,额头上的青筋快速跳动,手机因为被握的太用力而出现了缝隙。

李阿姨听着他的怒吼,笑得更加肆意起来:“哈哈哈,我想干嘛?您这问题可一点也不走心,我要干嘛您难道会不清楚吗?”

“你疯了吗?我和你离婚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等到风波过去我自然会接你回来,你现在这样做,是想要大家都完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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