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差点忘了这个人连自己的醋都会吃,还能吃得十分真情实感。

想起上个世界爱人自己和自己吃醋吃到左右互搏的j-i,ng彩表现,何晏的内心忽然陷入了沉默。

他胃疼。

听到他的回答,男人的笑容似乎变得更加和善了,目光在手办上停留了数秒,语气中带上了一抹惋惜之意:“这样吗?现在已经不喜欢了啊……我倒还觉得挺好看的。”

何晏楞了一下,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过下一秒他就警惕了起来。

男人身上的酸味简直都快溢出别墅了,这种一听就假的不行的话,他能信才有鬼。

不过接下来,男人倒是没有再提这茬,也没有再看那只手办一眼,神态自若地在何晏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声对他说:“我去洗个澡,在床上等我。”

何晏:“……”

就这么简单地揭过去了吗他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啊!

男人进了浴室后,何晏想了想,还是把手办从桌子上拎起来,偷偷摸摸地送回了书房的杂物箱中,并且决定明天就把这个箱子移到男人看不见的地方。

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巧遇见还在打扫卫生的阿姨,阿姨见他从书房出来,打扫的动作顿了一下。

书房里有着先生的文件和保险柜之类的贵重物品,一旦失窃后果难以想象,一般是不会随便让人进去的,为了加强防护还设置了指纹和虹膜识别。

在她的印象里,那间书房只有先生一个人能打开,现在——居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录入了苏先生的信息吗?

苏先生那副坦然的样子,看到她还笑了笑,可不像是偷偷摸摸进去的。

她原本以为,按照先生那种冷淡的x_i,ng格,就算是有一天家里有了女主人,也不会将给她进入书房的权利……

好像是自从这位苏先生来了之后,她们家一贯冷静自持的先生,表现得总有些怪怪的。

何晏倒是没在意她有些怪异的眼神,既然碰到了就顺势问了一句:“家里有杂物室吗?”

阿姨连忙回答:“有,在一楼西面数第二间,苏先生要放东西进去吗?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我帮您放过去。”

何晏摇摇头:“不用了,现在不放,明天再说吧,能请您给我开个门吗?”

阿姨笑道:“可以的可以的,到时候跟我说一声就行了,苏先生真客气。”

何晏也对她笑笑,转身回了卧室。

谢时章这场澡洗得很快,他回去后趴在床上刚刷了没几分钟的手机,就听到浴室水声渐息,紧接着就是“咔嚓”一声开门的声音。

男人穿着深色的睡袍,衬得他肤色更白,领口大敞着,露出深陷的锁骨、大片鼓囊囊的胸肌、以及隐约可见的紧实腹肌,胸膛和腹部中间有着一条因为肌r_ou_匀称而勾勒出的浅淡沟壑。

好好的睡袍穿成这样,一看就是想勾引他。

男人应该是洗了头,还没怎么擦就出来了,发梢正不断往下滴着水,落到脖颈上搭着的毛巾上。

他用眼角瞟了一眼床旁已经空无一物的桌面,倒也没说什么,仿佛全然忘了刚才那茬似的。

床一阵塌陷,男人坐到了床边,微微弯下腰,在何晏侧脸上亲了一口,低声叫他:“亲爱的,帮我吹头发。”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原本就宽松的睡袍领口开得更大,何晏顺着几乎已经没什么遮掩作用的浴袍内看去,一直看到了从男人黑色的内裤边沿延伸而出的人鱼线。

男人发梢的水珠有几滴落在他的脖颈上,凉凉的,却反倒点燃了他身体深处的热度。

很好,你成功地勾引了我。

将视线收回来,何晏的心神有些荡漾,不过他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抽出男人肩上的毛巾,将男人的身体扳回去,跪在床上给他擦头发。

男人虽然长相冷硬,但发质却出乎意料地柔软,摸起来其实很舒服。何晏用毛巾把男人的头发揉了个半干,用吹风机慢慢吹着,手指在软软的发丝间穿梭。

男人的头发不长,很好打理,大约五分钟后,何晏关掉吹风机,伸手在男人被吹得蓬松柔软还暖呼呼的发丝上秃噜了一把,满意道:“好了。”

男人将他手中的吹风机拿走,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翻身上床,声音带着些磁x_i,ng的沙哑,灰蓝的眼瞳中也染上了一抹晦暗:“既然好了,那我们是不是该干正事了?”

他伸手将腰带解开,于是身上那件原本就聊胜于无的浴袍便彻底失去了遮掩作用。

何晏往下瞄了一眼,惊了: “……”

这家伙吹个头发都能吹出感觉?

……

*

在何晏和自家金主在卧室中探讨生命起源的时候,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夜幕初降,长夜刚起,宴会上衣冠楚楚的人们言笑晏晏,一派和谐的交际着。

这是一场露天宴会,在主人家宽敞无比的庭院里举行,斑斓的灯光被挂在高大的树木上,各处点缀着华美可爱的装饰物,营造出了热闹大气的氛围。

到处可以听到人们的轻笑声。

越洲端着酒杯,站在一颗灯火灿烂的树木旁接受着众人隐晦的打量,脸上带着轻柔的笑意,一派大方。

只是在偶然的垂眼间窥得的一丝不耐烦的眼神,才泄露出他此时的心情并不如表现出的那么良好。

这是c市一家老总女儿的八岁生日宴,懵懂的小姑娘在电视上看到了他演的一部古早玛丽苏剧后,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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