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的样子都没有。

“你压着本宫的毯子了。”

“天这么热,公主刚才不是还喊着说热吗?那又何必盖这么多呢。”浮生又吹了吹汤药,见热气消散了不少,想必是快要可以喝了。

“本宫现在觉得冷,想盖!”沈暮歌一把抓住毯子边缘,用力一拉,这下倒是将自己带了过去,一下扑到浮生眼前。

“哎,公主你这忽冷忽热的,怕是病的不轻啊,赶紧把药喝了才是。”

浮生一手伸出将汤药稳住,另一只手扶住了扑面而来的沈暮歌,见她中衣松散,锁骨外露,心情竟有些好了起来,忍不住揶揄道。

沈暮歌一怔,生怕浮生误会她故意装病扮可怜,立刻卸了力,顺势倒在了浮生的怀里。反正这个怀抱自己想念了好久,平时只能在梦里回味,如今名正言顺的机会,岂可白白浪费。

浮生由她靠着,也没有推开的意思,沈暮歌唇边勾起一抹笑,伸手揽住了浮生的腰。被突然抱住的人身形一颤,却依旧没有推开沈暮歌。哪怕就这般静静抱着,沈暮歌也觉得满足,只有这种真实的拥抱感才能驱散她心底的空虚。她曾以为与叶缥遥此生缘尽,而自己要独活在这世上,尝尽人间冷暖,心便跌落了无底的深渊。如今自己终于不再是孤单的了,就算现在叶缥遥仍旧生着气,可是她没有走,也没有推开自己,那么自己就更没有理由去放弃。

“公主,药凉了,可以喝了。”浮生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打破了沈暮歌在心里给自己描摹的温馨画面。

“浮生,本宫不爱吃药。这药味,呛得很。”沈暮歌嘟着嘴,小声地求着。

“生病就要多吃药。”浮生毫不退让。

“本宫的病慢慢就好了,不用吃这么多药。”沈暮歌的声音越来越弱。

“既然长公主不需要浮生喂药,那浮生先告退了。”说罢,浮生便作势要起身。

沈暮歌一直靠着的怀抱突然空了,顿时失了重心,下意识地拉住浮生的袖口。

“浮生,别走。”

“那公主是愿意喝药了?”

浮生似笑非笑地回头看着沈暮歌,等她给一个明确的回答。

“嗯,本宫愿意。”像个孩子般地点点头,沈暮歌乖巧地看着浮生,手里不肯松开。

“既然公主这病,忽热忽冷的,那么服药,也自然要对症才是。”浮生一本正经地开始说起来,手里慢慢拨弄着汤勺。

“嗯?那要怎么喝?”沈暮歌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回忆着刚才沈语琴喂自己喝药的情形,好像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啊。

她还记得,这药味尤其呛人,说是专治内郁的。

“自然是先按照治怕热的法子喝一回,再按照治怕冷的法子喝。”浮生眼里闪动着诡异的光芒。

沈暮歌往后缩了缩,这眼神怎么看都不像好事。可她又不愿错过了难得可以和浮生接近的机会,而且浮生还那么主动地要喂自己喝药。

“那治怕热的法子,要如何喝?”沈暮歌咬着唇,声音很小,半低着头。

今日里她未梳宫装发饰,长发随意的束起,前额落下一缕青丝,遮住她此刻低下的眉眼。再配上那宽松的中衣和这柔软得让人无力反抗的声音,浮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别过眼不去看诱人的沈暮歌,浮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教书先生般严肃的讲解:“这治怕热的法子,自然要脱衣饮药才有效。”

“你!”沈暮歌再不经人事,也听得懂浮生话里的胡闹,不由得脸一红。

“这可是专门针对公主的病症的。”浮生的脸上毫无破绽,仍是一本正经。

沈暮歌盯着她,见那人端着碗的样子很是认真,眯起了眼,心里暗道:“既然你要玩,那本宫就陪你玩,看究竟是本宫魅力大还是你定力强。”

换上一副了然的神情,沈暮歌坐直了身体,抬起手缓缓解起了衣衫,眼看着就要将中衣的盘扣全然解散,浮生不自觉地轻咳了声。沈暮歌眼底生出浅浅的笑意,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

“不知浮生觉得,本宫脱成这样,可是遵照法子了?”沈暮歌的气息在浮生的耳边环绕,一丝一丝沁入脑间,让人有些眩晕。

“既然公主准备好了,那浮生就开始了。”

“嗯!你。。。。”突然腰间被一只有力的手揽住,沈暮歌瞬间失神,本能地朝浮生看去。只看到浮生喝了一口汤药,含在嘴里却不咽下,转过脸带着笑意朝她靠近。

看着浮生慢慢凑过来的脸,沈暮歌自然明了她的用意。呼吸有些乱,脸早已布满红晕,可这是她们之间久违的亲近,她不愿意也舍不得拒绝。再说,自己心里也是欢喜浮生这么对自己的,唯一有些别扭的便是浮生那张不属于叶缥遥的脸。

闭上了眼,沈暮歌无声地接受了浮生的靠近,只不过颤动的睫毛昭示着她内心里的激动与悸动。感觉到浮生的温度近在眼前,沈暮歌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身下的毯子,她等着重温这一刻,却又紧张万分。

她们之间,自从矛盾激化,再到误伤分离,已经整整一年半不曾这般了。

可沈暮歌等了许久也不见浮生接下来的动作,尽管她的呼吸传递到自己的脸上,那份触感已经快要将人燃烧起来。还不等她睁开眼,浮生吞咽的声音就先传了过来。

“公主,这药有些凉了,看来是喝不得了。这怕热的症状怕是一时半刻治不了了。”浮生将碗轻轻放到了贵妃榻边上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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