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发现这石室四周有四根石梁支撑这石室,上头是凿出的石顶。两人互看一眼,乘着陈宇凡忙着折磨他人,连忙一个跃起,躲在了这石室的上方,将石室尽收眼底。
等到安定好自身后,两人才细细打量着这件藏得甚好的石室。
这石室内陈列了各种可怖的物什。一张桌子上摆放着,几根粗细不一的鞭子,上头还布满了倒勾,那些直立在桌上的柱状物,大小不一、粗细不同,被条理地摆放着,还有一些又细又长的管子,不知用来做什么。另一张木桌上,则是放满了红色蜡烛与绳索。
再移开目光,便看见了这石室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约莫可睡下三个人的床,而这上面正有两个做着羞耻之事的人,其中一个,便是陈宇凡。
只见着他身下的人,双手被红色的绳索高高系在头顶的木桩上,身下毫无遮拦。正承受着身上这个qín_shòu的恶行,嘴中凄惨地喊着求饶。
看着两个人的动作,姬安君不由得小腹一紧,转头看向一旁的萧羿之,却发现对方正目不转睛地看得仔细,本想转过头,再细细查一番的姬安君,又意外瞥见身旁人的耳尖有些发红,他微微勾起嘴角,若有所思。
突然,陈宇凡站起身,走向屏风处,不知做了什么,再从屏风后走出来时,手上却是多了一个木盒子。只见他打开木盒子,从里头拿了一根柱状木头,走向那少年。
“金丝楠木。”萧羿之轻声说道,伸手拽了一下姬安君的衣袖。
“嗯。”姬安君压着声音回应道。
听到这声,萧羿之转过头看着姬安君,问道,“你怎么了?”
“无事。”
姬安君对于萧羿之突如其来的敏锐有些无奈,好在这场活春宫实在惨烈恐怖,他才好压下了这莫名来的冲动。
真是要命。
也不知道这事儿还要多久,姬安君突然想起昨日,两人愣是等了整整一夜晚上,都未见陈宇凡从假山中出来,他心下一紧。不会今日,还要整整一个晚上吧?
“呵。”一旁的萧羿之突然冷笑一声,眼中布上满满的讥讽。
“怎么了?”姬安君疑惑地问道。
“他不举。”萧羿之平静地回道。
闻言,姬安君似是懂了什么,勾起嘴角,看向底下那个拿着物什往少年体内塞的人,心下一阵嘲讽。因自己的残缺,而泄愤于他人,真是恶心透顶。
如是想着,两人颇有默契地沉下心,耐心地看完这出可笑的活春宫。
待到陈宇凡发完泄,离开石室后。两人悄悄跃下,快步走到那张床边。姬安君环顾着四周,以防那人突然又折回来,而萧羿之则是上前仔细地查看着少年的伤势。
“你们……”少年惊恐地看着来者,却被捂住了嘴巴。
“只要你听我们的,我们会救你。”萧羿之轻声安慰着。
许是少年的眼中不再是惊恐,萧羿之慢慢松开手。
“真……真的吗?”少年小心翼翼地问道。
萧羿之微微勾起嘴角,轻轻一笑,点点头。
姬安君转过头就看到萧羿之正勾着嘴角对着那少年微笑,他皱起眉头,弯下腰,看着那少年,在他脸上来回打量,始终并未觉得他哪里好看,羿之竟然对他笑了?
那少年抬头骤然对上一双碧蓝冰冷的双眼,浑身一个哆嗦,眼中又充满了惊恐。
“这是假死丹,五日后,你若还活着,便吞下去,到时,自然会有人来救你。”姬安君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瓷瓶,放在少年的枕边,y-in沉着脸说道。
“是,我知道了。”少年轻声回道,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姬安君。
姬安君见他唯唯诺诺的样子,冷哼一声,站起身,伸手将萧羿之拉起来。
“走。”
听到这话的萧羿之,微微蹙眉,可也不多说什么,跟着姬安君,离开了这石室。
在回典宾坊的路上,姬安君一言不发,y-in沉着脸,周遭冰冷至极。萧羿之不知道他怎么了,但能感觉得出姬安君现在的心情,很差。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紧紧地跟在身后。
“砰!”
只一声,萧羿之看到姬安君愤怒地用力关上门,他更加疑惑了,可也不敲门去询问原因,只当是没看见一样,自顾自地回了房。
而此时的姬安君,回想着刚刚萧羿之的反应,甚是气愤,竟然不问问自己为什么生气?就这么不在意自己吗?
两人各怀心思,迷迷糊糊地入睡,直至次日清晨。
许是过了一万的原因,姬安君的心中并不似昨晚那般气愤,他也想通了,羿之的脾x_i,ng那般冷漠,又迟钝,他怎么会体会到自己心中的感受,罢了罢了,来日方长,他慢慢等便是了。
而萧羿之的心中却仍是疑惑着,不过他倒是注意到姬安君的周遭不似昨晚那般冰冷,眼中也柔和了许多,好似又是平日的姬安君。
“想什么呢?”姬安君突然问道。
“啊……我在想那天那个与陈宇凡交头的人。”萧羿之连忙说道,掩饰自己刚刚所想。
“还记得杨安说的吗?”姬安君喝了口茶,问道。
萧羿之顿了顿,回想了一下杨安的话语,回道,“尘香阁。”
“不错。”姬安君勾起嘴角,眼中j-i,ng光一闪,不知所思。
尘香阁——
此处不同于寻常香楼,它的门前并没有那些招客引户的女子们,却依旧有不少人嬉笑着往里头走去。
姬安君勾起一抹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