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色顿时灰败起来。

唐寿拎着仙贝一袋一袋数了起来,“一、二、三——十。”唐寿的声音似结了冰,“整整十袋,这你怎么说?”

那人梗着脖子,硬道:“什么怎么说,就是误会了呗,可能我数的时候随手放里忘了。我,我不要你赔偿就得了。”

这时周围人群也反应过来,这人八成是故意的。

有人嘘道:“凭什么人家错了,你叫要赔偿,现在自己错了,怎么不提赔偿的事了。”

那人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这点小事闹来闹去也闹不出个结果,他要计较还能怎样,又不能真打他一顿出去,就放他走了。

有买货的人指点那人的背影道:“我识得他,姓周,就在兴和街上,和我大哥家是邻居,”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不是盗文原因,末点少的我想哭,所以只能开防盗章了,40。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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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金锦程请罪

“他们两口子平日就这幅性子,好占些便宜,斤斤计较。”

唐寿目光闪了闪越发和蔼的笑道:“这位郎君,你可知他的底细。各位也知道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要是得罪了什么有权势背景的人,也好早做打算,到时候请人去说和说和,免得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大家都是生意人,和气生财。”

说话的人呵一声笑了,“你不用把他放在心上,没什么背景,要是有背景的话,今个就不会只讹你十袋东西,就是百袋千袋了。”

观那人的样子说的不像虚话,唐寿这才慢慢放下心来,这人很有可能真的只是一时贪心,见利忘义。这就好办,他就怕是王家派来的人。

唐寿眼睛冷了起来,这王家该是时候出手了,不然总膈应着他,心里也难受。

“都是虚惊一场,咱们继续。”唐寿招呼着众人继续交易,至于狗蛋,也没人揪着他不放了。

直到天黑,断断续续的买货人才彻底没了。唐寿这边动静闹得有点大,惊动了东京多方势力。

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厮趁着夜色窜进巷子深处,如鬼魅魍魉般消失在黢黑里,又凭空出现在王家奢靡的宅子中。

“你说什么,那个熊壮山竟然敢领着他的夫郎来东京!”王恩泽一把拍翻了书案,案上的花瓶笔墨洒了一地。上好白釉瓷瓶骨碌碌从书案上在滚到地上,啪地一下,摔的四分五裂。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花枝插在瓷瓶中,正开得娇艳欲滴,此刻静静躺在一堆碎瓷片中,花瓣上也落了点点水珠,摇摇欲坠。

王恩泽简直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他们不知道这东京是谁的地盘吗?招惹了我王家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送上门来,好好好,果然胆子大的很,不把我王家放在眼里,就别怪我不客气!”

来报信的小厮吓的一哆嗦,偷抬着头觑王大郎的表情,被他脸上黑沉沉的山雨欲来吓的欲言又止,最后想到自己十年老仆的身份上,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劝告道:“大郎君,那熊郎君刚到东京,就去了趟镇北王府,听说等都没等,直接就进去了。要有真有镇北王给他撑腰,咱们是不是不大好动他。”

“镇北王,你以为镇北王真会给他撑腰,多大的恩情!那熊家从镇北王手里硬要了官家的纸铺经营权,朝堂上下多少议论之声,直接写折子参他以权谋私不是没有。官家隐隐不发,不过是念在他们一母同胞,镇北王又有从龙之功,不好就发落了他,可私底下的敲打少不了。镇北王是个聪明人,知道厉害,就应该明白,这时候在搅进这谭浑水中,就成了那过河的泥菩萨!”

那老仆还想再劝,可王大郎已经不耐烦地挥手赶他下去,“行了,这事我自有分晓,你下去吧。”

老仆唯唯应声,低头退出,刚走到门口,险些和匆匆进来的王三郎撞个正着。王三郎完全没理老仆的道歉,跳过门槛就蹦了进去。

“大哥,大哥……”王三郎狼哭鬼嚎地叫道:“你可知道那熊壮山竟然来东京了?他竟然还真敢来东京,我以为这辈子也就守着那一亩三分地不敢动弹了呢!”

王大郎冷笑着,“不敢,我看他们是胆子大的很,以为扯着镇北王的名头别人就不敢怎么样他们了,也不想想这东京各方势力虬结,一个镇北王能镇住什么,搞不好他现在都自身难保。”

“说的对,那熊家当初要是肯老老实实把牙香方子交给咱们,也就放他一命了,谁让他不知道好赖。”王三郎往前凑了凑,“大哥,我有一计……”

老仆将头转过来,重重叹口气。

不止王家许多人都知道玉林镇杏花村熊家进东京了,然而各方势力在不明情况下,全都静观其变,没有一个傻得打草惊蛇。

同时金家两兄弟知道后,一个眉飞色舞,一个愁眉苦脸。

“熊家来东京,我竟然不是第一个知道的,要不是眼线来报,我还蒙在鼓里。”金锦程苦涩地道。

不是第一个知道也没什么奇怪的,自从他哥拐熊夫郎没拐回来后,金锦程就觉得脸上羞赧无光,再没去过熊家。至于进货,双方有契约书,派个手下去就成了。

金锦铭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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