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不该调查吗?你在自己府上都能吃了那么大的亏,百分之□□十就是内鬼干的,目前就她是最可疑的,等明天结果出来了,就一切都明了了。”

苏元君完全无法想象,要是昨天自己没有厚着脸皮跟着别人蹭进王府的话,等待诸宁的会是什么,那药不仅让诸宁隐藏了多年的身份暴露了,还有c-ui情的作用,要是一想到诸宁跟别人那什么了,他就生气的想毁掉所有,幸好他去了。

诸宁当然也想到了这些,但是他到底不是原主,霸占了人家的身体,享受了人家父母的爱护,要是还伤害了人家的姐姐的话,就有点过意不去了,看苏元君面容恐怖的样子,诸宁连忙拉住了他的手,“到底是我的大姐,我怕父母伤心,要不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吧,你别c-h-a手了。”

“你办,你能怎么办?是不是想着她肯定要回婆家的,到时候忍一段时间就完了。”苏元君一针见血的指出。

诸宁一副被戳穿心思的样子,“她对父母都很好,就是可能看我这个弟弟不顺眼罢了。”

“你就自欺欺人吧,等你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了,就有你后悔的时候了。”苏元君凉凉的说道。

两人说着话,天色已经快黑了,诸宁也该回去了,苏元君给他带好面具,不舍的抱了抱,“回去注意点。”

而诸宁的心思全在大姐的身上,没回过神来就被苏元君亲了一下,然后被塞进了马车,他呆呆的摸着嘴角,他早上出来的时候,还说今天要好好和苏元君算账的,结果今天这稀里糊涂的一天,不过身上明显不疼了,就连感觉最明显的那处撕裂都不疼了,人身体自我恢复也没这么快呀,不会苏元君趁自己睡着偷偷给自己后面抹药了吧?

越想越觉得有自己可能,不然怎么能好的这么快?顿时脸跟火烧一样,那个心眼比鬼多的莽夫,这下估计是纠缠不休了。

诸宁到家天已经黑透了,还是先去了王妃的屋子里转了转,打探了一番,一切正常心里的石头就落下地了,唠叨了很多,明里暗里的提示,要注意孩子。

王妃笑着要揭他的面具,“大晚上的闹啥闹,带个这黑乎乎的玩意,你能看清?”

诸宁挣扎着躲开,“我就带着玩,您就别管了。”但是碍于王妃是个孕妇,还是高龄的,他不敢挣扎,让王妃扒拉了一下衣领。王妃的眼神迅速变了,不过诸宁带着面具有盲区,没发现。

晚上淮南王一回来,王妃就将在儿子身上发现吻痕的事情给说了,这要是真的儿子的话,别说是发现吻痕就是搞大了别人的肚子他们都不怕,关键是个假儿子,时刻看着就怕他破了身。

因为当年给药的那个老半仙说解药虽然有,但是难找,到时候破了身子就恢复了哥儿身份了,所以他们就没有找解药。

现在看儿子身上的吻痕,再结合那死活不摘的面具,他们推测这估计是这小子自己破身了,所以身份暴露了,也不知道是跟谁,需不需要立刻杀了灭口,不然透露出去他们王府就是死路一条。

哎,这孩子,要是晚几个月,撑到他皇伯父没了,新皇登基,大赦天下那就没事了。现在先想的是如何善后吧。看来要好好查查最近府里的动向了。孩子天天睡在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居然不知道,真是太可怕了。

第二天,王妃就以养胎为由,让诸宁陪着自己去了城外的庄子,诸宁一到地方,真偏,几乎是住到了山里,没有几户人家。

而第二天白天没有诸宁消息的苏元君,夜里放心不下,就去了诸宁的房里,结果床上躺的却是三七,y-in影里藏着的是自己的老丈人,得,被抓包了。

也不知道苏元君跟淮南王说了什么,出去的时候还骗到了一纸婚书,三七因为隐瞒不报挨了板子,看苏元君腰板挺直的走出书房,还挺羡慕的。出了王府的门,苏元君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后背黑色的衣服隐隐泛出血迹,老丈人下手太狠了,但是最后这个甜枣给的还挺好的。

他乐呵的捧着眼前的一张纸,上面只盖了一半的淮南王印章,因为剩下的一半还有待考核,不过,能求得婚书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婚书差了一点点才生效。

刚回到苏府,让暗卫给自己简单的上了点药,就听说下人说,老太太有请。

苏元君只得起身,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里,因为前几天他在宫宴上公然宣告喜欢男人,给老太太气的跪了一夜的祠堂,怎么说都不听,也不见苏元君。

苏元君心里愧疚,但是他不后悔,只得好生的让下人照看着老太太,现在老太太肯见自己了,自己当然得立马去,后背的伤虽然严重,但是也没到了不能出门的地步。

老太太冷着脸没说苏元君的事情,只是要求他陪着苏阮出去散散心,苏阮自从中秋宫宴五皇子和九公主赐婚了之后,就几天没吃饭了,老太太着急,一听苏阮想出去,就立马想到了自己的孙子。

苏元君陪着苏阮上了街,顺着苏阮的意思去了她爱吃的酒楼,一到包间,看到里面正在坐着的太子殿下,苏元君看了心虚的苏阮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太子经过巨变,现在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的,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夺嫡的野心了,他还想拼死一搏,他现在手里还有一些势力,如果能加上苏元君的话,那么说不定能扭转败局呢?

“苏将军在中秋宫宴上的表现令人钦佩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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