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照的词汇量当时有限,只听懂了这么几个单词,估计是谢辞频频得拒绝导致那外国人直接急眼了。嘴里叽里咕噜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低头就往他脸上亲。

当时叶照感觉自己懵了两秒钟:我靠,这是什么情况?那外国人他要干什么,死变态啊。

懵完之后,叶照抄着啤酒瓶就准备上去:你凭什么亲,老子都没亲过你算哪儿根葱?!(总之心态也是很迷了……)

不过谢辞的反应比他快多了,他的头一偏,外国人的吻就落空了。登时又暴起一脚把人家踹开:“i told you,go away。”

后来几个人落荒而逃,毕竟本来就是靠关系违规进去的,还把人家正儿八经的客人给打了,主要也是怕一米九的大个子追出来。路上谢辞就义愤填膺地告诉他:“真的是,这种最恶心了。”

“什么恶心?”

“就是他……他那种。”

当时叶照听了心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酸酸胀胀地有点惆怅,后来他才知道,这叫做失落。

这个时候电梯里突然进来一个戴鸭舌帽的人,带着黑色口罩,身穿四叶草黑色运动服。叶照现在住的公寓比较鱼龙混杂,左右邻居都不认识,因此也没多想。要是以前他肯定就马上感觉不对劲儿了,毕竟上千万的公寓里谁要是这么穿,挨家挨户的保镖都得揍死他。

于是当后腰被抵上水果刀的时候,才意识自己居然被绑架了。

大宝在一瞬间就从手表变身机器人形态:“住手,不然我开枪了。”

“好汉饶命,我一穷二白身无长物,可能你还比我有钱呢,就别闹了哈。”

身后响起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别动,不要你的钱。”

居然是个女人,大宝被一脚踹到了边上:“哎哟,主人宝宝被欺负了,呜呜,我要向妈咪告状……”

“睁开你的钛合金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还不赶紧跪下唱征服。”

叶照和大宝两个人看清脸之后,同时抖得像秋天中一片迎风飘荡的落叶。

“王后娘娘!?”

会议室里正在就丁建国的案子以及最近几起新的绑架杀人案开会,法医冯国光拿着会议记录本挡住脸,偷偷在下边儿磕巧克力。孙局刚就构建和谐社会讲的兴起的时候,谢辞手机响了,调了震动模式差点从口袋里振掉出去,他悄无声息的转身走出会议室。

“喂?”

“你就是叶照的老婆吧,我告诉你叶照在我手上,要想赎人的话准备3000万现金。”

“…………”这就真的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如果现在边上没有人的话,如果现在不是在刑侦支队的话,估计谢辞立刻可以翩翩起舞:“那我建议你,杀人最干净的方式是直接割喉干净利落,不用任何技巧够力就行,完事了直接沉江省事儿,还有谢谢你动手,方便我直接继承他的家产,再见。”

“…………”

被五花大绑的受害者现在正用嘴叼着吸管,艰难又享受的喝着椰子水:“怎么说?是不是拒绝了你,你跟他说他就只有蚂蚁花呗可以继承。”

碰到这两个人,也可以说是有生以来的绑匪生活滑铁卢了。

绑匪把口罩拉下来,露出一张白皙的略带英气的脸,黑色的工兵装让她看起来愈发雌雄莫辨:“他要是不来,我就带你回美国去,要是让爸爸妈妈发现你在欺骗他们,等着娶莫妮卡吧。还有你,叶大宝,你一定会被我爸爸熔了做成小闹钟的。”

“别把我做成小闹钟,呜呜呜。”

“姐……不是我说你,没做过绑匪你没有经验,谢辞敢这么说说明你一开始就露馅儿了。”

叶浔深表怀疑:“我哪里演的不对,电影里都是这么说的。”

“是语气,你的语调不对,谢辞当警察这么多年,不知道见过多少穷凶极恶的歹徒,抢劫犯和杀人犯,那种东西你是模仿不来的。我建议你开个变声器,但是经过刚刚那次,他估计不会再接你电话了。”

“那怎么办?”

“看我的。”

那边孙局洋洋洒洒的讲了一个多小时,才刚刚起了头。这边电话再次在口袋里振个不停,白醯夜凑过来看显示陌生号码:“老大,你干嘛呢?光看不接。”

“……唉,讨债的。”一手合上卷宗,一手手指停在绿键上向左滑。

“我告诉你,3000万,地址在国信大厦,晚上十二点一个人过来,要是敢报警他就死定了。”电话的最后传来一声惨叫,确实是叶照的声音,谢辞的眉毛咻的皱紧,从侧面看线条凌厉,透出一股不悦的感觉。

在绑架案中,绑匪是激情犯罪的概率相对于其他类型的案件较小,但是听电话里的口气明显不会是老手。叶照是跆拳道黑带,巴西柔术自由搏击术都很j-i,ng通,可以说谢辞这个正儿八经的警察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会这么容易被一个年轻绑匪制服吗?但也不排除有可能是团伙作案。

刚刚电话里的声音太大,在边上的白醯夜一脸尴尬。

“绑架案里,绑匪和受害者互相勾结的可能x_i,ng有多大?”谢辞问他。

这是存心考人了,毕竟概率这个东西永远只是个数据参考,保不齐就有可能特殊案例,具体实际情况才算是重点。

“这种情况一般豪门争斗之类的发生比较多,几乎都是为了骗赎金的。”

叶照的每一块表都几乎可以买辆车,从小到大没有见到他身上有过便宜的东西,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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