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传说

司君从浴室里出来,那人还赖在床上装死。窗帘隔离外面的光,房间里暗沉沉的,只有边上的夜灯散着柔和光晕,那光晕将盖着薄被的曲致酮体映得愈发迷离撩人,她的头埋在软枕里,只露出小半张脸,难得娴静安然,不过只一会儿,像是绷不住了一般,嘴角泄出笑意,偷偷睁开一只眼,寻找爱人的身影。

“像个小孩子。”司君忍不住俯身吻了她一下,“想吃点什么?”

“牛排,”她貌似玩心大发,指尖绕着司君垂落下来的长发,司君不得不保持着俯身的姿势等着她的下文。

“可以喝点酒吗?”

果然如此,逮着机会就想喝酒,“又胃疼了怎么办?”

柔和的关怀里透着坚定的拒绝,北阙歌顺着那缕发丝环住司君的脖子,“宝贝,下雨天红酒和牛排更配,就喝一点点。”

两人对视良久。

司君一向拿这个卖萌撒娇的女人没办法,只能强调,“就喝一点点。”

“嗯。”北阙歌得逞地扬了扬眉,“辛苦爱妃了,我要82年那瓶。”

“刚声太小,我没听清。”

“陛下,臣妾想喝82年的。”

“好。”

这个闷s_ao的女人,北阙歌内心哀嚎了一阵,第108次决定将反攻计划提上日程。别问她前面的107次怎么样了。

目送司君出了卧室,北阙歌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去洗漱。洗漱完,套上丝绵的居家服,难得二人世界,她打定主意这一天都驻扎在家里了。

正计划待会儿该干些什么的时候,她骤然心悸,大脑撕裂般的疼痛,退了几步,抵住身后的梳妆台,站稳。

没过几秒意识便恢复了清醒,北阙歌还来不及想原因,就震惊地看到刚才手抓着的桌沿那一块已经全部碎裂了。

....这是,她干的?

“宝贝,什么声音,是不是撞到哪里了?”

冷柔的声音渐近,北阙歌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一边出卧室,一边回道:“没事,只是不小心滑了下,磕到了桌子。”

“你不是要给我煎牛排么?”她关上卧室门,拉住走过来的司君。

“正在解冻,磕到哪里了?”司君不放心地从头到尾打量了她一番,手顺着她的肩膀抚到腰。

“没事,要疼也是桌子疼,”北阙歌玩笑道,然后抱住她的手臂,往厨房拐,“我来帮你。”

司君默了,让她进厨房绝对是场灾难,“你助理刚打了座机,也许你该先去处理一下公司的事。”

“是吗,我先去看看。”她的手机昨晚关机了,不过最近似乎没有紧急到需要打座机进来的事。

“老板,西山研究所那边出来结果了,具体内容已经发到了你的邮箱里。”

助理的语气有些急促和担忧,“接触过那块石头的人员中有几人出现不同程度的昏迷,博士希望你尽快到研究所进行检查以防万一。”

“我知道了。”在助理说出西山时,北阙歌就已经打开了电脑查收邮件,几天前她收到一个无名包裹,里面是一块金属色泽的石头,当时她并没有在意,只是觉得这石头的质地有些奇怪,便让研究所的人拿去检查了。

不过,现在看来,这块石头还真不简单,她的目光落到“不明元素”的字样上,也许自己刚刚那状态和它有关。

想到梳妆台,北阙歌忍不住抽了下嘴角,吩咐助理两个小时后再送一台来,然后该好好想想怎么向司君解释。

下意识隐瞒什么的,她只是习惯了。你不能让一个从小就独立担着自己所言所行的人转变行为模式,依赖别人。虽然她对某人的依赖确实在加深。

北阙歌抬头望过去,开放式的厨房让那人的身影清晰无比,也许是地点,也许是那人正在做的事,也许是她的眼里,往常寡淡孤傲的模样变得温润静敛,单单是站在那里,就让人心安。

“宝贝,过来。”司君端了两个盘子出来摆在桌上,瞧了她一眼,“笑什么呢,像个傻瓜。”

北阙歌也不计较她用的词,只觉得自己的宝贝怎么这么可爱,她蹭过去,笑道,“你以前都是全名全姓喊我的,热恋时候也是,搞得我们不熟一样,闹得我特别心塞。”

她还记得自己强迫司君改称呼时,司君一脸的尴尬窘迫,死都吐不出宝贝那两字,这人本身就少言淡漠闲人勿近,说的话一般都是陈述句,也从不加语气助词,还能简练就简练,往往两三个字就打发人了,另外又是洁癖加强迫症晚期,完美主义至上,妥妥的注孤生啊。

司君看她一脸“遇上我你赚翻了”的表情,蠢萌蠢萌。

拿起刀叉替她将牛排切好,“现在呢?”

北阙歌笑笑不说话,扎起一条牛r_ou_咬住一端,挑衅地望着她。冷艳而具有侵略x_i,ng的美以一种简单明快的方式表现出来,让人怜爱又心动。

这个人满身都是毒。

司君靠过去,一手托着她的后颈,两唇贴合,她垂下眼眸看她满是笑意的眼睛,舌尖顺着r_ou_条隔开的缝隙进入将它全部卷走。

“不给我留一点?”

“那再来一次。”司君轻拽,让人坐自己腿上,北阙歌表示位置不重要,掌握主动权才是王道,“也许我们可以先喝一点。”

她含了一口红酒渡过去,唇齿余香,深吻难舍,她感受到她的心跳,真切,贴近。

分开,她挑眉看着她。

这个女人有毒。

司君觉得自己已然无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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