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打横抱着图柏往城中走,图大爷别别扭扭的挣扎不停,总觉得自己被这么抱着让人看见要笑掉大牙。

千梵一手轻轻拍在他屁股上,“老实点,里面没人。”

图柏唇角还带着血丝,老脸被拍的通红,忍不住咳嗽两声,“不像样子,我抱着你才对。”

千梵低头看他,将图大爷的屁股往上托了一托。

图柏,“……”

幸好一路上都没遇见人,否则图柏觉得自己的老脸真没地方放了。

他被千梵轻手轻脚搁到床上,动作温柔的就像自己是件易碎的宝贝,“让你担心了,对不住。”

千梵没说话,低头解开他破破烂烂的里衣,看见图柏胸口的淤青,温润的眉眼一凛。

“我没事,嘶——”图柏伸手去拉他,牵动了脑袋上被季同砸的血坑,一说话,胸口又是一阵阵的闷疼,总而言之是有点惨。

图柏白色的里衣上沾着血迹腐r_ou_脓水,都快发臭了,穿着衣服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千梵将他的衣裳全部扒下丢到床下,自己单膝跪上床边,取了毛巾擦拭他后脑的血痂。

血水把头发都糊住了,幸好伤口不深,千梵将手掌覆盖上去,调动内息为他疗伤。

淡淡的白雾从图柏头顶冒了出来,他拿了铜镜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跟快要成仙似的,“你以前是不是也给我这么疗伤过?”

千梵一顿,“你想起来了?”

图柏摇头,“只是感觉。这么给我疗伤会对你有影响吗?要不然别弄了,长长就好了”

千梵轻拍下他动来动去的兔子脑袋,“无碍。”

图柏劝不了,看着近在眼前的身体,千梵的领口因为刚刚抱他有些挣开了,从图柏这个视线瞧去,刚好能看到男人腹部流畅的肌r_ou_线条。

图大爷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会儿连伤疤还没好就将疼抛到了九霄云外,望着男人j-i,ng悍的身子,腹下就有些蠢蠢欲动。

千梵正给他疗伤,没空分心,于是图柏鬼迷兔窍,将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彻底拉开,露出一片j-i,ng壮柔韧的肌肤,他上手抚摸,垂着头,一双眸子幽深漆黑。

待千梵收回内息时,两人已经都赤着上身坦诚相见了。

图柏在他收回手掌的瞬间,一只手搂住千梵的腰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他微微撑起上半身,用手指描摹男人的身体,哑声说,“我有点控制不住了。现在使节团也找到了,就等杜云抓住季同就没事了,外面有冯凭和解羽闲帮忙,我们什么事都可以不做,能不能……”

千梵仰头看着他,须臾,点点头,“我打点水你洗洗吧。”

图柏眼里露出惊喜,低下头重重亲了他一下,“好好好,洗,我把自己洗干净再碰你。”

铜水县的客栈简陋,屋里没有屏障,千梵弄来一大桶水直接放在屋子中央。图柏急不可耐,上下tuō_guāng就钻进热乎乎的水里。

千梵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将手里的佛珠取下来放到桌子上,起身走到图柏身后,按住他的手,将毛巾取下来给他擦背。

刚刚被水熄灭的小火苗立刻在图柏心底烧成了燎原,他从水中站起来,转身搂住千梵的肩膀,与他亲吻纠缠,最后s-hi漉漉的双双躺倒了在床上。

图柏虚压着千梵,望着马上就要得到手的宝贝儿兴奋过了头,都有点手忙脚乱,趴在千梵身上不得章法的亲吻,咽了咽口水,“我不会弄疼你的。”

他用力干咳几下,眼底被火烧的清晰见底。

千梵抬起手摸向他耳朵,平静道,“化出兔耳。”

图柏当他有特殊癖好,听话从一头乌黑的头发里竖起一折一弯两只粉白的兔子耳朵,千梵手心有薄茧,抚摸时轻重适宜,从图柏耳朵尖lu 到耳根,摸得图柏浑身懒洋洋的,长毛的东西大概都受不了这种lu 法,不由自主用脑袋蹭了一下男人。

千梵搂着他的腰背,声音低沉磁x_i,ng,“舒服吗?”

图柏被他lu 的浑身发痒,连情|欲都被这种舒坦冲淡了些,点点头。

“想要更舒服的吗?”

图柏毫不犹豫的答应,就在他点头的瞬间,身体被一股力气掀翻,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重新覆盖上了温热的身体。

千梵一只手lu 着图柏的长耳朵,重重的从耳根摸到耳朵尖,把图大爷摸得颠三倒四,浑身又酥麻又舒服,接着,千梵另一只手向下摸去,抚过劲瘦的腰身,然后再往下。

“……”

等图大爷艰难的从酥麻里回过味来,大片城池已经被人侵略抢先一步占据了。

图柏扬起脖子,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在撞击声中怒骂起来。

不过他的骂娘声很快就被撞碎,化成了一声又痛苦又舒爽的呜咽。

第二天图柏醒来的那一刻,整只兔都先懵了一下。

他刚动,千梵就睁开眼。

入眼就能看见一只浑身被揉的乱糟糟的长毛兔子呆呆坐在枕头上,一只粉白的耳朵折下来挡在眼前,另一只j-i,ng神奕奕的高高竖着,黑色的眼睛圆溜溜的,眼角和兔唇上有一点欲滴的红,显然是遭受到了蹂|躏和打击。

看他这模样,想起始作俑者是谁,千梵不好意思的抿起唇,脸颊微微泛红,眸中带着清润的柔光,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青莲,开口说话,嗓音沙哑亲昵,“阿图…”

痴呆的兔子将眼珠对准他,黑漆漆的眸子在阳光的照s,he下泛出一抹幽光,他举起一只小爪子,粉嫩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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