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当铭宇看见那白白胖胖的人参从土里被刨出来,简直就被惊呆了。“哎呀,静涵姐姐,这就是人参么?好可爱呢,白白胖胖的,真的跟个小娃娃一样呢。”铭宇手里拿了一棵大概重三两左右的人参,很是稀奇的摆弄着。

静娴在看见铭宇那个样子,有点难以理解的说道,“铭宇哥哥,你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好么?你看看这一大片的参地,里面都是人参呢,你难道要拿着那棵人参一直到天黑不成?”她忘了自己是从小看习惯了,而铭宇是个连庄稼都没见过的孩子,更别提长在地里的人参了。

铭宇有点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拿着这颗人参却舍不得放下。“那我把它放到哪啊?”

静娴指了指前面的麻袋,“放那里面就可以了啊,一会儿会起出来好多呢,你还能全都拿在手里?”

铭宇有些不舍得把人参放到了麻袋里头,然后跟大家一起从土里往外捡人参了。他身上穿的是文昌的旧衣服,这干农活呢,总不能还穿着好料子的衣裳吧。看见大家都跪在地里,铭宇也学着样子,跪在土上,然后问道缘由。

静娴就跟铭宇讲了这种人参的各种辛劳,一年到头侍弄人参都是要跪着的。铭宇一听,这才知道原来参农是如此的辛劳,才能换来这白白胖胖的人参。后来静娴也说了朝廷对于参农的盘剥,铭宇就有些生气了。“可恶,这也太苛刻了吧?就这么点参土,竟然就要交那么多的人参。参农辛辛苦苦的忙活了三年,却要上交将近三成的人参,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那边的静涵听见了这两个小的的对话,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说道,“铭宇,朝廷的事情不是咱们可以说的,以后可千万别这么说了。今年咱家自己买了地,就不用再往上交了。不过,也得小心点儿,这个以前没人干过,若是让坏人知道了,说不定也是麻烦呢。谁知道以后会不会专门针对咱们这样的再弄出什么法令来?”

两个小的听了,全都不再多说啥了,低着头往外捡人参。

许家今年有四十五丈做货的,而且不用往上上交,所以大概能够起出来八百多斤的棒槌。到了下午的时候,看着地里满满当当的九个麻袋,大家的心里比喝了蜜都甜。

老爷子看着这些棒槌,心里这个美啊,“没想到啊,老了老了,不仅家里买了那么些的地,这还能起出来这老些的棒槌了。我这辈子做梦都没想过呢,哎呦,这以后可不是越来起货越多了么?这才是好日子来了呢。”老人家一辈子就是种地栽棒槌,在他的心里,啥也比不上这个实在。

衙门里的人早就守在参场子的大门那了,他们的手里有一个本子,本子上写的就是每一户今年该交多少棒槌。村民们也只好按照要求,把棒槌过称上交,然后才能离开参场子。说实在话,每一个交完棒槌的人,心里也难免要骂人的。这可是参农的心血呢,就这么上交了,有哪个能不心疼呢?

等到村民们差不多都上交完了,那些差役的头头就问到,“许家的呢?许家今年为什么没来上交棒槌啊?”

周村长一直站在旁边的,这时赶紧说道,“差爷,今年许家没要参土,所以就不用往上叫棒槌了。”

那人眼睛一瞪,“为啥不要参土了?他家好好的看着参场子,种着棒槌,不是挺好的么?怎么还不要参土了呢?”

这边许家人离着不远,就赶紧过来,志新、志明,当然也少不了文翰。文翰挡在父亲的前面,朝着那差役拱了一拱手,“差大哥,我们家今年不要参土了。这参场子从今年开始就要换地方,我们家还要在这再看两年,家里人手也不够用,再说离那边也太远,所以就不想再要了。不知道差大哥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那差役一看文翰,是个十八九岁的男孩,身上穿着很破旧的衣裳。就轻蔑的说道,“毛都没长齐的奶娃子,一边去,让你家大人来说。”

文翰没动地方,笑了一下,说道,“差大哥,我是许家的长孙,这些事情我就能做的了主,你有事可以跟我说。”

那差役有点急了,嘴里就说了些不太好听的,“你个小崽子,我说让你家大人来,你没听见么?给老子滚一边去,当心老子一脚给你踹沟里去。”

文翰的脸色一变,刚要说话,就听旁边有人说了,“你有胆子就踹个试试,我们马上就去县衙里击鼓告状去。堂堂的秀才老爷,别说是和你说话,就是见了知县大人,都可以不用下跪的。要不咱们就去知县大人那里评理去?”

大家一回头,看见是静涵她们过来了。静涵看了看那个差役,轻蔑的笑了笑,“大哥,你可是有秀才的功名呢,咋地?那日你从府城回来的时候,不是去了县衙了么?怎么还会有这种不开眼的东西不认识你啊?”

旁边有个差役这会儿也认出来了文翰,赶紧到领头的那人身边说了两句。那个领头的听完,脸色大变,赶紧来到文翰面前,脸上挂着笑容,“小的眼拙,竟然没认出来是许秀才,还请许秀才原谅小的眼神不好,小的该死,小的认罚。”

其实一个秀才,倒是没有多大的权利,顶多也就是自己不用服徭役,可以见官不跪,再也就没别的了。不过,当时文翰他们去拜见知县大人的时候,正好旁边坐着的有跟陆家相熟的人,所以知县是知道许家和陆家的关系的。也巧了,那个差役那天正好在旁边伺候着,所以知道的就多些。刚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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