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x_i,ng的应该是鸣人,或者四代目那样的才对。

“你的才能是如此平庸,你比不过我,比不过鼬,比不过三代目,不,应该说,你根本就不陪拿来和我们相比。”

我轻蔑地看着他,面前的只是一条可笑的死狗:“在真正有天赋的人面前,你就像冒充珍珠的沙子一样可笑。当然,沙子尚且有变成珍珠的可能,但你努力了一辈子,做了这么多,只是变得更加肮脏和混浊,因为你……本来就是一滩垃圾啊。”

“还有你的小把戏。通过牺牲一只写轮眼来逆转时间吗?”

“你怎么知道?”最后的底牌被拆穿,团藏的神情彻底凝滞了。

“强行改变世界线,真是幼稚的可笑。”我轻蔑地看着他,冷哼了一声。只是非常非常小范围地改变了世界线而已,这条被改动的线就像是巨型毛线团上的一根绒丝,微小到只有对着阳光才能看见。就像是让一粒尘埃稍稍移动了一微米,轻轻吹一口都比这改动的要多。

不过,这也许就是人类凭借自己的意志改变世界的极限了吧?所以每一次使用都需要耗费一只宝贵的写轮眼,就像是献祭那样。

哼,献祭给世界吗?

那还不如献给我,或者鸣人。

“这个术叫什么?”我问。

“伊邪那岐……”

团藏身下已经形成一片血泊,他的胸腔和腹腔都被切开了,内脏一个接着一个地被碾碎,然后生长,再碾碎。他的四肢也是被一层层剔下肌r_ou_,用钝刀刮着骨头,然后不断重复。

团藏不停惨叫,一声接着一声,时而虚弱,时而凄厉。

他挣脱不开我的禁锢,即使右臂的查克拉不断膨胀,但在那些奇怪的东西转化为树木之前就被我强行压制了下去。

能够植入这么写轮眼,而且看那种独特的恢复能力和查克拉,大蛇丸好像研究过,是初代目的木遁吗?

他植入了初代目火影的细胞?

可是那种活x_i,ng强度高得吓人的细胞,要不了多久就会反噬,导致他自身的崩溃。

我不知看了多久,忽然有些乏味了。

还是不够……到底要怎样才能让这个亵渎了我父母的人得到惩罚,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就该怀着痛苦永远不得解脱。

“你是在守护木叶吧?”我说道。

团藏的惨叫声忽然停顿了一下,他吃力地转过头来看我。

我露出了恶劣的笑容,在团藏身边蹲下,轻声说:“你真的有在守护木叶吗?你看看你做的一切,就好像沼泽里腐烂的臭泥,让木叶为此而蒙羞。”

“已经在黑暗中变成垃圾的你,真的有资格去触碰木叶吗?不觉得你是在亵渎木叶?”

我紧盯着团藏的眼睛,缓慢而又清晰地说:“木叶是一棵参天巨树,枝繁叶茂,上面燃烧着熊熊火焰。火之意志一代接着一代地传承下去。木叶的火本该越来越旺盛,不是吗?但你却发现,有别的国家在觊觎着木叶,蠢蠢欲动。”

“这棵大树上出现了枯黄的叶子,甚至还长出了蛀虫,它们在腐蚀着这棵树,让树上枯萎的枝叶越来越多。”

团藏的眼睛越睁越大,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你想要让这棵树继续生长下去,所以你想要除掉虫子,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我把手覆在团藏的眼睛上,不让他看到我冰冷而又扭曲的笑容,然后为他施展了另一个幻术,将我话语所描绘的一切展现在他眼前。

“但是虫子越来越多,不是吗?你想方设法想要保护这棵大树,但它却枯萎得越来越厉害……木叶的一部分树干被掏空了。它已经不如初代目那个时代那么强大,虽然它表面上还是作为最强大的忍村而存在,但其实已经摇摇欲坠……”

“火焰在逐渐变得微弱……”

“你看到了,只有你看到了对不对?所有人都被那些虚假的表象所蒙蔽了,他们毫无知觉地生活在阳光下,根本没有察觉到木叶的衰落,但是你看到了。你清晰地意识到了问题,所以无论怎样,用何种方式,你都要守护木叶,哪怕化作黑暗,化作根。”

团藏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甚至有些颤抖。

“但是你没有发现吗?”

我顿了顿,终于缓缓吐出我想要说的话:“其实你知道的吧,只是你不愿意承认,你在逃避。好好去想,你明明是知道的,在你的内心深处一直都知道……但是你害怕,其实你就是一个懦夫,你是个自私的懦夫,只敢蜷缩在角落里蒙住眼睛的可怜鬼,你不敢去承认那个让你害怕的事实……”

“你明明是知道的吧?大树逐渐枯萎的真相。”

“区区蛀虫怎么可能撼动一棵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让大树越来越虚弱的……难道不是已经腐烂的根吗?”

团藏的呼吸猛地一滞,然后颤抖起来,他动了动手脚,似乎想要制止我,但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直挺挺地躺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因为太久没有见过阳光了,已经腐烂,其实那些根已经不能供给营养了,它们早就化为一滩烂泥,变成了没有价值的垃圾。”

“但是因为你的自私,你的懦弱,你甚至不敢承认这些,你还在假装着是木叶的功臣,继续虚假地提供着根本不存在的营养,自欺欺人。恶心的烂泥除了散发臭味以外,怎么可能生长出能点燃火焰的树木呢?”

“真是可怜啊,那棵树……”

“明明在根部一开始腐烂的时候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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