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见过的号码!最后三位数字还是419,哪个家伙用这么 y- in 荡的号码?

“喂!我是欧阳--”

“欧阳呀~~~是我呀~~方隐呀~~~”电话那头的叫声让欧阳诚的头又疼了起来,忙把手机移到离耳朵稍远点的地方。

“你个死人!怎么没去上班呀?”

“你给我小点声!脑浆都快被你吼出来了!”欧阳诚揉了揉不断抽搐的太阳x,ue,“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工作的啊?”

“宴会宾客登记册上写着啊!我们好不容易才见了面,当然还没聊够,我来找你下班一起去喝酒啊!”

喝酒?喝得他屁股的贞c,ao都不保了!

“喝酒就算了!吃饭倒可以--”

“咦?怎么?‘改邪归正’了?”方隐带着嘲弄的声音让欧阳诚听得牙痒痒的,“是不是那天喝太多了结果没有让‘佳人’爽到?哈哈哈!欧阳也有力不从心的一天啊!哈哈哈哈!”

这么多年没有见方隐了,这个人其他的地方有没有改变欧阳诚不知道,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臭小子幸灾乐祸爱放马后炮的个x_i,ng完全没有变!甚至可以说是更加恶劣!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欧阳诚心上。

“屁话不要多了!到底吃不吃!不吃不要打扰我休息,等你想吃了再说!”

“吃吃!当然吃!吃晚饭!在你公司附近的那家餐馆吧!”

“嗯!六点!”

“好!迟到一分钟一拳!”

欧阳诚笑了出来。

那是高中时候他们之间的一种小“约定”,在约定的时间里,谁迟到一分钟就让对方打一拳,只是那时候被打的一直是方隐,而且几乎每次都是被群殴!

挂掉电话,欧阳诚翻了个身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天花板上经典的图案,回忆了一下高中时候的那段“年少轻狂”,说实话,欧阳诚自认为高中的时候他还是个很乖的纯情少年,纯洁的好似一张白纸、一池清水,怎么就跟方隐成了朋友的呢?虽然那时的方隐也不“猥琐”,但总觉得两个人当时的x_i,ng格是格格不入的,一个安静,一个张狂,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互补。嗯--皱着眉,欧阳诚总觉得关于方隐还有点什么事情没想起来,说重要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说不重要,总觉得好像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嗯--”摸着下巴,足足想了半个钟头,然后欧阳诚发现自己早就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不过想到了以前的事,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原本的不快也暂时稍稍地遗忘了一下,欧阳诚伸了个懒腰,决定起来洗个澡去跟方隐吃饭。习惯x_i,ng地一下“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脚还没落地,突然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像被撕裂一样,尤其是身后某个部位,痛得他“唔哇~~”地一声又重重地跌回床上。

“该、该死的臭芭乐!”捂着屁股,欧阳诚咬牙切齿再一次说了那句很有名,却没有新意的台词:“你给我等着瞧!”

“阿嚏~!”

“老板,没事吧?”

“没事!”欧阳臣揉了一下鼻子,顺便松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带。

“要不要把空调关低一点?”开车的司机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问:“开了这么久的会,很累了吧?”

“不用。”欧阳臣身体向后靠,想了想,又笑了一下,说:“可能有谁在生我的气吧!”

似乎已经习惯了自家老板的“语无伦次”,老实的司机耸了耸肩,继续开他的车。而后座的欧阳臣嘴角一直微微扬起,好像在回味什么非常美味的东西。

美味--的确是非常的--美味啊!

“老板,老板!”

“嗯?”欧阳臣猛然回过神,“什么事?”

“您的手机响了。”虽然不知道欧阳臣想什么想到手机都听不到,司机还是尽职地提醒他。

欧阳臣一听,果然是自己的手机在外套的口袋里一直在响,拿出来一看,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一分钟以后,欧阳臣挂掉了电话,对司机说:“先不回家了,到xx酒店去。”

“是。”

欧阳臣打开酒店房间的门的时候,满室都飘着一股浓浓的香味,应该是某种淋浴用品的味道,隐约还能听到一阵歌声,从浴室里传出来的。

有人在洗澡!不过欧阳臣并不惊讶,走进屋里脱掉了外套,他坐到沙发上,看到地上散落着几件衣服,还有一条内裤,很情趣的做法,只是现在欧阳臣没有心思欣赏。

背靠到沙发上,欧阳臣闭上眼,他并不喜欢空气中的味道,那是一种sè_qíng的暗示,而他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耍这种小伎俩,他喜欢单纯的人,而每个到他身边的人,都不单纯,哪怕他们拥有最单纯可爱的外表。所有,他只要单纯的受用r_ou_体就可以了。

“欧阳你来啦!”一声甜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有人从后面抱住了他。

“怎么不进来和我一起洗?”

欧阳臣没有睁开眼,他能想像得到现在抱着他的人粉嫩的身体和半s-hi的头发是多么秀色可餐,也知道那清纯外表下隐藏的灵魂在他的身下会呻吟得多么 y- in 荡,但现在,他需要的只是一场睡眠。

“我累了。”简单三个字,有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哦--”虽然声音里透着难以掩饰的失望,但身后的人还是慢慢松开了欧阳臣,“那你先休息,我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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