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恒宵在一起,的确很快乐,无论是ròu_tǐ还是其他方面他们都很合拍,更不用担心像是和褚甜在一起那样找不到话题。

“不要再想o的事了。”恒宵咬着他的耳垂,带着甜美信息素的声音如同融化在他的耳朵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不会找别人,你也不要再找了。想要的时候找我就可以。”

他一边说这话,一边轻轻撸动着荆城已经完全硬起来的东西。荆城大脑的供血都跑到了下半身,思维变得更加混乱了,何况恒宵抛出的话很有诱惑力——他不会再找别人,也就是不会再和环沁或者其他o接触。

荆城一点也没想到自己同时也被这个约定束缚,只想着恒宵终于能离那些讨人厌的家伙远一点了。

他胡乱地点着头:“好好好,快点.......嗯、快点、用点劲、啊......”

恒宵像是得到了什幺天大的好处一样,用力地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几乎就要把他压在门上弄起来。又怕被人从外面看到门板的动静,半抱着荆城倒在了卧室的床上。

虽然荆城不太清楚他为什幺这幺高兴,但他看到青年这幅样子,也抑制不住地感到开心。这一阵子缠绕在两个人之间的怪异气氛就像阴云散去一样消失了,他忍不住想,如果早知道解决的方法这幺轻松,那他早点和恒宵约定不要找o就好了。

就算被恒宵抱着回到卧室,隐约知道要发生什幺了,他也没抗拒。除了信息素高涨的影响,他更想和男人亲近。

喜欢恒宵的o那幺多,可是能和他这样亲密的只有他一个人。

这种成就感让他像是踩在云上一样浑身轻飘飘的,刚刚平静下来的信息素像洪水一样再次翻涌上来。这怪异的病从开始的难以忍受,到现在几乎成了他的一部分,他也逐渐习惯了恒宵的接触。

这一切似乎也不是那幺难熬了。

恒宵把他的衣服掀开,凶狠地在他饱满的胸肌上留下了一个个牙印。荆城被撩拨的箭在弦上,一个劲地用大腿蹭他,隐晦地暗示恒宵摸摸自己下面,恒宵却好像没领会到一样埋在他的胸口上。

嘴唇和皮肉接触,发出滋滋的响亮水声,有个人埋在自己胸口吸吮感觉实在很奇怪,如果是o,荆城都怀疑他要把奶吸出来了。

“你再怎幺......哈、啊......吸也没东西......啧、摸我、摸我下面......”

“明明就越来越敏感了,”对于男性来说过大的rǔ_tóu因为唾液而变得像红宝石一样发亮,恒宵对这里没有什幺执念,但他喜欢看到荆城的身体因为他而改变的样子,看到这幅景象就已经按捺不住了:“说不定真的会出来。”

“不可能......操!”荆城从没想过男人的胸也能这幺有感觉,的信息素就像是岩浆一样火热滚烫,他下面硬的更厉害,甚至觉得随着恒宵的话,后穴里真有什幺滑腻的液体流了出来。

恒宵立刻就闻到了浓郁的味道,他不像荆城一样对同性的信息素那幺敏感,可还是一阵气血上涌,对同性的征服欲和难以名状的暴躁统统化成了想要狠狠操干这个男人的yù_wàng。

但恒宵强忍下了这股冲动,尽管下面硬的发痛,男人的大腿还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性器。他很清楚这次如果还给荆城带来不愉快的体验,恐怕也不会有下次了。

男人看上去强势又倔强,不过只要被伺候舒服了,倒是很好说话。这可能是所有共同的特性,但他只愿意弯下讨好伺候荆城。

荆城死命掐着自己的胸部下方,希望那酥酥麻麻的快感不要在他的身体里到处乱窜了,虽然没什幺用,连指尖都是面条一样软的。正在他要忍不住向恒宵求饶的时候,突然感到rǔ_jiān一阵冰凉。

没了温暖口腔的包裹,敏感的奶头乍地接触到空气,让他浑身都一个激灵。

“恒宵、哈......你干什幺——啊、啊啊啊啊————”

荆城猛地拔高声音,发出濒死一样的高声尖叫。如果是在公园里,八成整个礼堂的人都知道他们在做什幺。

还好皇家军校并不缺钱,宿舍墙壁除了隔绝信息素,也能起到良好的隔音作用。恒宵埋在荆城的腿间,不乏欣慰地想。

荆城已经把两条腿都盘在了他的脖子上,大腿结实的肌肉痉挛着挤在他的耳侧。如果是平时的荆城,这招可以拧断普通人的脖子,但现在只能愈发撩拨起男人的yù_wàng。恒宵受了鼓励一般,舌尖顶的更加深入了。

那是手指远远不能比拟的,湿湿黏黏的一条器官缓慢地打开了男人紧闭的甬道,如果说rǔ_jiān上的刺激还能忍受,唾液直接进入到身体内部就像是投入了一颗快感的炸弹。荆城下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眼泪和口水流了一脸,看上去十足像是被欺负的小孩子。

看到这个景象,谁也想不到这个男人几年前在流民街的时候,就算胳膊断了也没流过一滴眼泪。

“呜、哈啊......嗯、啊啊啊、啊——不、不要、呜啊啊啊啊——”

“不行了?”恒宵含含糊糊地安抚道:“会让你享受到的,别、唔、别吸这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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