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忽然穿来一阵响动,常钟云望了一眼,却只看到屋子里昏暗一片。

令狐胤不着痕迹的拦住他窥视的目光,“常将军有要事找我相商,只是这里实在不方便议事,还请常将军去议事厅等我片刻。”

常钟云本来也只是过来打探,如今既然看到了令狐胤,听他如此说,就也后退了一步,告辞离开了。

令狐胤转身进房,长青忍不住开口叫了一声,“将军……”

“嗯?”令狐胤掩门的手一顿。

望着令狐胤的目光,长青实在不敢去问周琅现在如何,只说,“还请将军以战事为重!”

令狐胤只一笑,就将门关上了。

长青望着紧闭的门板,目光里的失落更重一层。

令狐胤进了屋子,撩开层层的床幔,坐到床头。

原本铺在床上的白熊皮因为沾了许多浊液而换成了全新的深红色的丝娟,周琅趴在上面,他本来就生的白,被令狐胤藏在看不见光的房子里,肌肤衬着那深色的被褥,就宛若一块被人把玩到温润的羊脂玉一般。

他这几日被折腾的太过,腰疼腿软,爬都爬不起来。而折腾他的令狐胤,现在就从后面拥住他的背,贴在他的鬓间和他厮磨,“周儿,要打仗了。”

周琅是真的怀疑,令狐胤此时还能不能上战场打仗,他反正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好好休息。”令狐胤亲了亲周琅红润滚烫的耳珠,又替他将被子盖好,才起身去穿衣服。

等到令狐胤走了,趴在床上的周琅才开始哼哼唧唧。

他是真的要废了。

令狐胤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这几天拉着他拼命的做,好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啊呸,男人一样。起先他是真的疼的受不了,后来令狐胤拿了他从临安买来的油膏替他润滑,就这么一日几次的做下来,周琅还真的得了些许趣味。只是当那令狐胤将他摆正,他抬头看见令狐胤健硕的身材,又忍不住悲从中来。

自己一个男儿,怎么,怎么就被一个男子给……

偏偏他在令狐胤面前,就如柔弱的女子在流氓地痞面前一样,毫无还手的力气,哭也不敢哭,叫也不敢叫,只抓着被褥昏昏沉沉任凭人摆弄。

那令狐胤的体力也是一等一的好,周琅自暴自弃到绝望的时候,竟然还将自己床榻上的能力和令狐胤对比起来。只是他在床榻上得女子喜欢是体贴解意,令狐胤则是耐力惊人,每一回逼得他哭的要断气的时候,令狐胤才会罢手放他稍稍歇息一会儿。

周琅伸手摸了一下自己肿烫的一处,因为用了油膏,倒是没有再受过伤,只是肿的厉害。软r_ou_都翻出来了些许,轻轻一碰就是刺刺的疼。

这么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脱ga-ng……

周琅一想,心里就更悲切了。

那边令狐胤换好了衣服去议事厅见常钟云。

常钟云已经喝了两壶茶,等的已经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才等来姗姗来迟的令狐胤。

“让常将军久等了。”令狐胤换了一身衣裳之后,一扫方才常钟云所见的颓靡模样。

“毕竟令狐将军是个大忙人,我多等一会也无妨。”常钟云将手上喝空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杯沿河茶杯碰撞发出一声短促的杂音。

令狐胤好似半点也没有察觉出他的不满,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方才听常将军说,军情紧急,不知道是怎么个紧急法。”

常钟云敢说这四个字,当然不会是瞎说,“我得到消息,此回北狄新皇御驾亲征,已派一队j-i,ng锐往前推进十里,欲与军中潜藏的j,i,an细密谋,暗中截断我军粮草运输的路线。”

令狐胤端着茶杯的手一顿,“此事我已知晓。”

常钟云一愣。

“军中数十j,i,an细,已被我斩首示众。”令狐胤掌管军中大小事宜,军中任何一风吹草动就躲不开他的耳目,“粮草运输的路线,我也稍加调整修改过。”

那消息是常钟云千辛万苦才得来的,却不想令狐胤居然早有防备,听他从从容容的说完,咬着牙道,“那就好。”

“常将军费心了。”令狐胤倒了一杯茶还没有喝一口,就又将茶杯放了下来,“若是无事,我就先走了。”

常钟云觉得自己被轻慢了,看令狐胤转身要走,起身拦住他,“慢!”

令狐胤斜眼看他,“常将军还有何事?”

令狐胤对旁人都是不假辞色的冷淡态度,况且那常钟云与他交恶已久,就更觉得他这样的态度惹人讨厌,“我来了几日,看令狐将军一直在房中厮混——堂堂一国将军,临战在即,沉迷女色,未免有失体统。”

体统?

令狐胤勾唇一笑,他一双黑瞳明明没有半分情感,却又好似利刃一般,“若说起体统,常将军辱人妻女的名声,好像更不成体统吧。”

常钟云脸色一僵。

辱人妻女,是他一日醉酒,碰了部下怀有身孕的妻子,他名声在此之前一向很好,却因为这件事遭人诟病至今。实在是……

常钟云面有尴尬之色,却还佯装镇定道,“我也只是想令狐将军不要因为私事误了国事……”

“国事私事,我一向分的很清楚。只怕分不清楚的是常将军罢。。”令狐胤说完,似笑非笑的瞥了常钟云一眼。

常钟云看令狐胤离开之后,忽然抓起桌山空掉的茶盏掷在地上,愤恨道,“令狐胤,我倒要看你能猖狂到何时!”说完,他想到令狐胤如今的处境,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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