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闻煜的说教癖一犯,是不会听到别人的反对意见的。

在闻煜好不容易停下后,纪雨泽立刻低头认错,承认自己原来的想法太浅薄,他要虚心学习各种知识,吸收先进思想,摈弃落后糟粕,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高尚而有修养的人。

闻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你方才所说的那些y-in阳调和之类的话,早在万年前就被道祖驳斥过了。虽然如今还有小部分老古板修士认为男女双修才为正道,但是我们紫霄宗可不讲究这个。一会儿我把《大乐赋》送你一本,回去好好看看,这可是道祖留下的典籍。”

他将手放在椅子扶手上点了点,“这件事作罢,接下来该说演武台的事了。”

尼玛,合着他在这被男男双修xxoo荼毒了这么久,先前的事还没翻篇。

纪雨泽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是当着闻煜的面当然不敢这么做。大概是闻煜从来没真正伤害过他,让他的胆子也变大了一点,他摸了摸鼻子,“这次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路过而已。”

“路过?”闻煜语调上扬,“方才演武场那聚了四五百人,你一个路过的能站在第一排?”

纪雨泽再次在心里揍了一顿当初兴奋地挤到前排的自己,可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是啊……我路过的早,就被挤到前面去了。我当时以为是普通的同门切磋来着。”

闻煜看了他一眼,这要是别人在他面前狡辩,他不介意让对方知道何为执令者的尊严不可侵犯,不过纪雨泽却是个例外。

他看着小未婚妻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抬起头硬撑着跟他说话,反而觉得挺可爱的。而且,不得不说,对于今天这件事,“同门切磋”实在是个躲避惩罚的好理由。

事实上,闻煜把纪雨泽带到这里,本来就没想惩罚他。只不过今天的事情确实有危险,想让纪雨泽今后注意罢了。

不过为了让纪雨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怎么也要摆出严厉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今天那场斗法,我但凡晚去一秒,台上的三人都会重伤,台下的你们也不一定跑得掉?”

纪雨泽眨了眨眼睛,他当时只是看个热闹,怎么可能知道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他疑惑地问:“演武台上不是有隔绝阵法吗?”

闻煜冷哼一声,“当时台上斗法的两人都是即将突破炼气期的修士,体内灵气不稳定,用出来的最后一招又都是孤注一掷的大招,灵力相撞会发生巨大的冲击,一个初级隔绝阵法有什么用?”

闻煜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上课不好好听讲,倒是对违反门规的事这么上心,下次再抓到你在外面胡混,信不信我亲自把你抓起来关禁闭!”

“知道啦!”纪雨泽觉得闻煜的威胁还不如上学时教导主任的教训有用,不过他自然不能这么拆闻煜的面子,只能表现出知错的样子,保证自己今后不再犯。

被口头教育完,闻教导主任看着纪雨泽写完检讨,两人一起吃完饭以后,这才招来了一只仙鹤,让其把纪雨泽送回宿舍去。

那仙鹤看上去不是特别大,纪雨泽骑上去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生怕把对方的小细腿压坏,不过随后他就发现自己想多了。这是门派养的灵兽,若真论起来,实力说不定比如今的他还强。

回到宿舍,看到客厅里跟褚榕聊得兴致勃勃的徐景阳,纪雨泽lu 起袖子就冲了过去。

“你这个没义气的!一看到执令者直接就跑,害我被抓!”纪雨泽上来就掐徐景阳脖子,悲愤地说,褚榕忙在一旁拉架。

三人滚作一团,最后从地上爬起来,头发也散了,衣服也乱了,徐景阳顺了顺气,委屈道:“那可是执令者啊!我要是敢开口,咱俩直接一起被抓!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对不对?”

纪雨泽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是,你这个青山留住了,我这个柴烧就烧了吧。”

褚榕当和事佬,“今天这事谁也没想到能惊动执令者。对了雨泽,你没被怎么样吧?”

纪雨泽把手臂往脑后一放,道:“被批评教育一顿呗,顺便被盯着写完了检讨。写不好还要打回重写。”

徐景阳一脸惊恐,“难不成我们写的检讨执令者都会看?会不会被记入档案啊?”他扑到桌子上哐哐撞头,“我表哥说我近段时间不宜出门,我怎么就没听呢?”

褚榕双手抱胸,“检讨还是其次,扣的德育分才是重点。”他皱眉,“我们毕竟是一年级的新生,目前可没什么赚分的好方法,看来只能月考的时候争取进前十了。”

“哈?”纪雨泽此时的表情跟徐景阳是同款的惊恐脸,“还有月考?”

“是啊。”褚榕道,“新生守则上有写,外院弟子一年共有十三场考试,包括八次月考,两次期中考两次期末考,一次年终考。每次考试所占比例不同,根据总分确定升入高年级的学生名单。”

在纪雨泽的震惊脸下,褚榕继续道,“其实先前本来还有旬考的,不过在华耀真人那届外院改革,把旬考删掉了。”紧接着,他的眼睛亮晶晶起来,“你们知道吗?华耀真人可是外院弟子中唯一一位每次考试都拿第一的人!”

这就是资深迷弟的能力,无论谈论什么事,都能联系到自家偶像身上。

徐景阳倒是不把褚榕的话放在心上,他出身修真世家,进入紫霄宗之前就知道外院的考试规则。

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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