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满眼冰冷,伍运伸脚,重重踢踹大开的监控室大门。
剧烈响声,引得八名负责监控的安保人员,扭头一看。
神奇地在一瞬间,将满脸愤怒全部转化为畏惧。
不得不畏惧。
在这个户外训练场内,伍运就是最高一人。
他们都得靠伍运放的薪酬,给自个一大家子人,赚取更好的生活,甚至是未来。
“开赌?”
“很好,那我也来参与一把。”
“很简单,我赌这名少年不仅不会离开训练场,并且在重反训练场时,他会以同样度,再次挑战陡峭斜坡。”
“赌注是,你们八人一月薪酬。”
“如果我输了,下月给你们放双倍薪酬,如果我赢了,下月你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怎么样?”
八名安保人员满脸苦色。
还能怎样?
那可是他们的大老板,平素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的大老板。
眼直了。
嘴歪了。
就差像傻子般控制不住淌口水。
没有争执。
也不敢争执。
只能捏鼻子认了这莫名出现的一场赌局。
愁云惨淡。
八名安保人员看着伍运拉过一把椅子,正儿八经观察秦古预订训练场监控画面时。
只能在其身后站成一圈陪看。
满眼浓郁期待。
期待什么。
不言而喻。
二十分钟后。
秦古再次出现在预定训练场边缘区域。
八名安保人员同时脸色一变。
现身。
就代表他们已输了一半。
画面上。
秦古站于山峰顶端,视线直端端向下观察。
一分钟后。
他动了。
以快度疯狂冲下陡峭山坡。
“度比第一次,至少快了二成。”
“出人预料啊!”
“我算是服了。”
伍运震惊,眼睛一眨不眨。
嘴里不由自主惊叹。
并未转移视线。
秦古整个人火下冲的过程,尽管度更快,却表现得更加从容。
被凸起岩石碰撞了几次。
但明显碰撞次数减少。
冲至谷底。
虽然表情痛苦。
但半跪于地面休息了几分钟后。
咬牙,缓慢而稳稳地站了起来。
左腿有点瘸。
却并不影响。
再一次开始手脚并用。
向另一侧崖壁上方敏捷攀爬。
站起。
伍运没有继续再看。
只是转身,对八名呆若木鸡安保人员,轻声宣布。
“你们下一个月,一分薪酬都不用领了。”
宣布结束,迈步向监控室外走。
刚刚走到大门前。
仰天长笑,得意嘀咕。
“嗯,真是好买卖。”
“既送了人情,还不用陪多少。”
“八名高级安保的一月月薪,甚至能保证接下这一单生意,有了一定程度赢余。”
不开心。
八名安保人员手脚都开始哆嗦了。
“白干一个月,天啊,下个月领薪日,我如何向家里母老虎交待?”
“别叫了,你交代不了,我又何尝交待得清楚。”
“都是你,王老六,做什么不好,非要提议赌一把,将你自个赔进去也就算了,何苦拉上我们。”
“呸,就算是我第一个提议,当时你们不也很兴奋吗?若无你们随后煽风点火,伍老板也不至于和我们这些小人物较真。”
“这回玩大了。”
“都是你。”
伍运一走。
内斗大戏立马在监控室里神展开。
不过斗得再厉害。
还是没办法改变任何一点结果,是以,最终仍旧只能垂头丧气继续看监控。
一个月薪酬很肉痛。
若是因此将饭碗打碎,那才真是得不偿失。
秦古完全不知道他已被围观。
实话说。
现在他痛着呢。
别看一路高成功冲至谷底。
可伤却一样存在。
并不会因成功而减弱半分。
直面宽阔训练场。
深入其主场地一小时左右,他终于明白了一点。
此训练场内有乾坤。
绝没那么容易轻松玩转。
地势无比复杂。
想要在其上奔跑。
必须提起百分之一百注意力。
一旦有任何一丝疏忽,就很有可能,从高处重重跌落到张开条条大嘴的沟壑深处。
每一条沟壑,都吃人不眨眼。
大沟壑有大沟壑坑法。
小沟壑有小沟壑内蕴。
总之,一旦掉入。
不管是大沟还是小沟,一样会坑得他再也无力站起。
更别提继续训练
更神奇的是。
这一片区域虽然只有五百亩,但不知伍运等人是如何设计的。
精妙与阴险程度一样高。
即便是同一片区域。
倘若从不同角度进入。
给深入者的感觉,就如同进入的是一片完全陌生区域般。
之前即便进入过不下三次,经验也完全起不到任何避险功能。
最令秦古吃惊的是。
这一片区域里,每一片石区,石质坚硬程度都完全不同。
有的地方坚硬似铁。
一头撞上。
哪怕只是撞上一块小小突起的石块。
也一样被撞得头破血流。
有的地方却是脆弱如豆腐渣。
比如看似坚固的一大块岩石,明明是最佳落脚或落手处。
但当真正一脚踏上,或一手抓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