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可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每次梦醒之后我的心里就钻心的疼,就像着魔一样。”

李恪一脸惊悚的看着他,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气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我看你八成上辈子做了太多亏心事,这辈子才会遭了报应。”

韩江勾起嘴角苦笑几声,拿起桌上一张《树犹如此》的海报看了看说,“没准吧,总之自从我受伤之后,什么事情好像都变了,云锦书也给我留下一大笔钱之后就失踪了,这都一年了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李恪抿着嘴看他一眼,思索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江子,其实我一直就想问你,你对云锦书到底是个什么感情,你俩当初不过是一场买卖,现在人你也玩过了,人家也把钱都还给你了,你俩本应该钱货两讫,现在人家退出娱乐圈了你又翻天覆地的找他是什么意思呢?”

提到这个韩江的眼里弥漫起深深地疲惫感,他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像是突然沧桑了许多。

“小恪,我记得跟你说过……我想认真的找一个人定下来,一心一意的过日子,甚至还想把他介绍给你们认识,这些我并没有说谎。”

“既然来真的,又怎么闹成现在这样?”李恪挑了挑眉毛,神色非常严肃,“你应该比我清楚,云锦书他走的多坚决,当时他腿上的石膏都没拆掉,听说跟你一个医院,就逃似的走的,整整一年多了,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如果你俩真的在好好相处,你能把他抛下去救泽云?”

韩江闭上眼睛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苦涩的像一杯鸩酒,“小恪,我想你应该明白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很难改掉,泽云他从小就赖着我,我已经养成了任何时候都护着他的习惯,就像小时候我们三个捉迷藏,我们两个总是故意被他抓到,你从小也宠着他,应该懂这种感觉……我当时……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所以多年的习惯已经比我的身体被脑袋更快的行动了。”

“出事之后的这一年,我每次想到锦书就在我身边,可我却没有去救他,心里就像被人……掏空了一块……”

说道最后韩江苦楚的闭上了眼睛,胸腔剧烈的起伏了几下,那张总是岿然不动的温柔面具也终于在这一刻有了裂痕。

李恪跟韩江做了几十年的兄弟,这会儿听他这样说,心里也酸涩的不成样子。

感情这种东西,真是自私的要命,根本容不下半粒沙子,他相信韩江哪怕已经从心底放下了温泽云,也不会忍心看着他去死,但就是这种不忍心对云锦书来说,就等于逼他去死,三个人的游戏注定有人会受伤。

微微的叹了口气,李恪拍了拍韩江的肩膀,轻声的转换了话题,“最近有锦书的消息了吗?”

韩江的眼眶微微地发红,英挺的身躯背对着窗户,被y-in霾的天气衬托的有些压抑,他无声的摇了摇头说,“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

“他打给我的钱是通过赵翰川的账户打过来的,顺着转账记录一查他的信用卡已经全部注销了。我查过他失踪那天机场的航班,直到飞机起飞他也没有登机,手机也停用了工作也扔了,他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我不知道到底到哪里才能找到他。”

韩江用手抚摸着那张《树犹如此》的海报,上面的云锦书坐在高高的篱笆墙上,嘴角带着笑意看着夕阳,美好的像一幅画。

他禁不住自嘲的勾起嘴角,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犯贱,总是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能明白这个人的好。

李恪他这看这副样子,也有点不忍心了,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说,“一年多了,他要是会出现早就出现了,你也别每天废寝忘食的找他了,如果他还愿意见你总有一天会出现,你先把自己的失眠和头痛治好再说吧。”

韩江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点了点头,刚想笑着回复李恪的话,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

韩江一看号码,接着迫不接待的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兴奋的声音,大的连李恪都听得一清二楚。

“少爷!我们追查到云先生最近一次上msn的时间,就在昨天晚上凌晨四点,ip经过破解就在加拿大温哥华!”

韩江听到这话手指猛然一颤,端在手里的咖啡杯一下子跌落在白色的长毛地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

世界上的许多事情都充满了相逢和错过,当韩江在一年的寻找中终于查到云锦书的下落的时候,云锦书却已经带着芸豆坐了将近十二个小时的飞机降落到了s市。

一年多没有回到这座城市,一切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变化,这里依旧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们仍然忙忙碌碌停不下脚步。

云锦书带着一副大大的墨镜,提着一个小型的旅行箱从机场往外走,他本来就长得俊美潇洒,身形也高挑挺拔,穿着一件浅绿色的条纹t恤配上磨白的浅色牛仔裤,显得更加随x_i,ng帅气,一路上引来不少人回头张望。

当然最引人瞩目的并不是云锦书,而是他胸前绑着的背篼里坐着的芸豆。

小家伙第一次出远门,兴奋地不得了,再加上坐飞机的时候整整睡了十二个小时,这时候更加j-i,ng神饱满,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不停地到处瞟,看见机场花花绿绿的广告牌就自顾自的傻笑。

头上戴着一顶嫩黄色的鸭舌帽,身上穿着跟云锦书一摸一样的绿色t恤,小手抓着爸爸的衣领,嘴里含着一个大大的n_ai嘴,看见有人拿出手机给他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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