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等他存稿消耗殆尽继续开始码字的时候, 效率会更高一点。

俞浦深想得非常入神, 已经细节到了给女巫小姐安排好裙摆的花纹和身上的香水香型,而完全没注意安女士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边。

“好看吗?”安女士冷不丁地问道。

俞浦深缓慢回神,抬眸看了她一眼。

他点了点头,“嗯。”

林景铄那张脸毫无疑问就长在他的好球带上, 不管什么时候俞浦深也是说不出不好看的。

安女士完美get到了俞浦深的脑回路,不由得矜持地撇了撇嘴, “我是说衣服。”

俞浦深其实并没有怎么关注衣服, 也对衣服没什么兴趣,所以他又扭头多看了一眼林景铄身上的秋冬新款高定,“……”

以他对衣服的认知度, 并不足以区分新款跟去年前年大前年的老款有什么区别。

但他还是很给面子的嗯了一声。

“好看。”

总归身材好又长得好看的人,穿什么衣服都不会难看。

安女士这才满意,“这可是我今年最喜欢的一套,设计剪裁都很木奉,布料也特别合适,尤其是领口那里的暗纹,虽然不明显但是在灯光底下很出挑,男人嘛s_ao气得太明显就没意思了,藏一点露一点才高级,而且我跟你说……”

说起流行和时尚,安女士的兴致就高昂起来。

俞浦深只好又点点头,依靠自己写《迷屋》时候积攒的资料——虽然大多数跟时尚没什么关系,也能勉强搭上两句话。

在旁边人看来,就是所谓的相谈甚欢了。

那可是坐拥ew这个时尚帝国的安女士,要不是知道俞浦深跟林景铄是好友,而安女士的口味一直是模特模特和模特,他们都要以为安女士看上俞浦深了。

可俞浦深很清楚,安女士对他的兴趣大概也就仅止于脸了。

他生性无趣寡淡,兼之不合群又我行我素,绝非这位所喜欢的性格。

不过安女士承认,这种性格自己也不讨厌。

左右俞浦深还应她两句,哪怕那点子敷衍的意味都懒得藏,也总归没让她自问自答。

对好看的男人,安女士的耐心总是会稍微好一点。

这跟俞浦深是她儿子男朋友没什么关系。

当然他们聊起来,话题免不了会涉及到林景铄——作为唯一能让俞浦深稍微提起点兴趣的话题。

但安女士对此却是没什么太多可聊的。

她并不像绝大多数母亲那样对儿子的成长经历了若指掌,说起来印象比较深刻的,也就是因为林景铄父亲忘记了买那个泰迪熊,林景铄哭到离家出走去隔壁楚礼家的事情。

“其实他爸一开始还是记得的。”安女士为林景铄父亲解释了一下下,“他还特意写到日程里了,就是到了年末实在忙昏头了。”

不过她更没资格说这件事,自家儿子的生日还是秘书提醒并准备好礼物的,在此之前她全副心思都扑在公司上,差点在儿子生日当天安排了海外出差。

“所以还是忘了。”俞浦深指出事实。

安女士抓抓头发,最后一摊手也很光棍,“没办法嘛,我跟他父亲都是自私鬼,心里想不到别人的。”

一个儿子还远远不到能让她改编生活方式的分量,她心里的天平永远倾斜向自我享乐那一方——她喜欢的,她享受的,她觉得快乐的。

甚至包括结婚生子这种事情,也是实在受不了家里催催催,外加相亲对象跟她在这方面一拍即合,才会愉快地达成共识。

她开心了就好,至于别人如何,又与她何干。

即便那个别人,是她长胖了十几斤才生出来的独生子。

安女士耸耸肩,十公分的高跟鞋让她轻松俯视俞浦深,“我们能给他的,也就只有钱和自由了。”

让自己唯一的儿子不用非要追随所谓辉煌的家族历史继承公司产业,不用非要结婚生子,也不用把婚姻作为筹码放上谈判桌,从出生到死亡被安排得妥妥帖帖。

让他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可以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

这是他们这两个不合格的父母,所能给出的最大限度关怀。

似乎也可以说是巧言令色的推诿责任?

安女士在这件事上想了想,便轻巧地将其放了过去。

儿子都已经是可以跟恋人滚床单的年纪了,想这些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如我们加个微信吧。”安女士拿出手机,对俞浦深眨眨眼,“正好我把他爸的微信也推给你。”

虽然很有自知之明地没露脸,但林景铄的父亲也对儿子初恋非常好奇。

不知道长得怎么样脾气如何,初恋可是会决定一个人未来恋爱口味的。

——俞浦深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只是加上了林景铄父母的微信,又在林景铄蹭过来的时候揉了揉他的头发。

在没有第三个人的化妆间,俞浦深低头亲在林景铄的额头上。

不像是恋人之间的亲吻,倒像是一个哄孩子的晚安吻。

林景铄了然地开始哼哼唧唧:“我妈是不是刚刚又跟你瞎逼逼了?她说话你当没听到就行,从来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折腾人。这次也是,她人都在美国开会了一拍脑袋要过来视察,也不想想多少人跟着她东奔西跑,差点没给搞死。”

别人不说,楚礼正好好地给林景铄规划日程得罪谁了,他那么努力在林景铄的日程表里安排约会时间,结果一抬头安女士杀到面前直接要走了林景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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