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一架直升飞机都难哦现在还在预谋出国不行不行,坚持你所作

的选择,这点不好无私满足别人的需求,更甚于自己的需求。宽恕别人做错了也不怨恨,我就做错了那一件事情,到今天还没有得到宽恕,如果你能够宽恕我,能够容忍韩信胯下之辱,你就是伟人了;结论:牺牲奉献把自己的所欲和所需摆到一边,优先满足别人最大的利益。”

孟雪闭目,似乎在养神,直到他的话被房间里的沉寂所吸收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她忽然睁开眼睛问道:“你那两条妙计呢难道要我出钱买才肯奉献吗”

“这话说得好像鸡蛋里吃出断茬的骨头,硌得牙床疼不欲生。”陈忱说,“你这张嘴可真够厉害的,我看你呀当个外交官最合适,一来从不会损失国家的尊严;二来奇特的问题让人无招架之力刚才我说的就是第一条妙计。”

“我已经猜到了,”孟雪笑笑,“第二条呢”

“去找赵厅长啊,”陈忱说,那声音里包含的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才有的喜悦,“你帮霏霏那么多,她也该帮帮你吧”

“呵呵,”孟雪笑了,“好一个礼尚往来,刚才还讲把自己的所欲和所需摆到一边,优先满足别人最大的利益呢。”

“没错,一点没错”陈忱看着怀里的孟雪,“摆到一边不等于不要啊,优先满足别人,然后再满足自己啊”

“哈”孟雪恍然大悟,“研究到字的骨髓里了,厉害,佩服”

“告诉你,老婆,”陈忱两眼放光,“我马上也要升官了”

“是吗”孟雪不以为然冷冷地说道,“没那么简单”

“当然。”陈忱说道,“这需要运作,你懂吗运作看看你老公我的本事。瞧你好好的赵厅长这根天线不知道利用,要是我,本来是黑白电视都能变出彩电来”

“好,”孟雪鼻子里爬出了一条曲折的声调,“上嘴唇顶天,下嘴唇抵地,你本事大,行了吧睡觉”

她伸手到床头关了灯。陈忱本想再回敬她几句,但他想,如此话赶话,捻在一起成了导火索,哪句话喷出火星就会引发一场不必要的战争,何必呢不吱声,冷落她,看她如何,可是,没过两分钟,那渐起的鼾声就替代了冷战的谋略。在黑暗中,孟雪睁开了不愿睦邻友好的眼睑,她知道,这睡眠就像竞聘部长职位曾经是那样可望,现在又是那样不可即。她倒是很想和丈夫再争论几句,尽快迎来睡眠的幸福。揪了下他的鼻子,他伸出手来,在鼻子上空拂了一下,以为是蚊子骚扰他,翻了身又睡去。陈忱的话却蚊子般始终萦绕盘桓在孟雪的大脑里,导引她重温和赵厅长的忘年交。她已经记不起来到过赵厅长家的准确次数,而几乎每一次从她家出来,赵厅长总要给她带点东西,哪怕是几袋瓜子、几个水果,总之,她家当时有什么就会让孟雪带点什么,让她带回家给小孩子。而每一次,都让孟雪感到自己像姑娘回娘家一样,在回家的路上总会想起已经逝去多年的母亲曾经给予的关爱。现在,她又禁不住泪流满面。

窗外,夜并不黑暗,花园小区的灯火映照着夜空,把星星照亮了。天上没有月亮,迷迷蒙蒙的,远处的黛色的青山若隐若现,漂移游动,仿佛一头受伤的巨兽在匍匐行进着。江上船只的马达声逐渐地远去,远去了忽然,天空亮极了,那个圆圆的东西又出现了。它悬浮在西天,轮廓清晰,漫天迷蒙的东西把它的光芒吸尽了,那圆圆光球两侧独立地悬挂着两抹狭短的光带,还是那么耀眼,那么色彩斑斓这,到底是些什么是日挂双珥还是月挂双珥那圆圆的东西到底是太阳还是月亮接着那圆圆的东西边缘泛起细密的波纹,那波纹蔓延到如珥的光带,模糊着它,席卷着它,天地刹那间旋转成一片混沌,接着就是一派令人窒息的恐怖的黑暗铺天盖地地袭来孟雪一下子睁开眼睛,窗外根本没有什么,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可她总感觉到一种不妙在缠绕着她,潜意识里又没能明确是什么要发生了

五潜在危机

第二天一早,陈忱醒来,弄醒孟雪。

“怎么样”他问,“有没有黄粱美梦,仙人指点迷津”

“是哦,”孟雪迷迷糊糊地回答,还黄粱美梦,一夜的荒凉没美梦可寻,只有追忆母亲的痛楚伴随曙光的来临而消逝,“我怎就忘了赵厅长呢,我还从没有求她帮过忙呢,那还不

要提个副处级啊”

“呀,老婆,”陈忱大笑,“你跨过科级到处级了我得赶紧找神仙了”

“又来这一套”孟雪不屑地说,“做生意,求什么神仙,哪里有神仙还不是人扮演的是骗你的钱财呢”

“信不信由你可灵光呢。”陈忱争辩道,“我发财,也是那个仙人指点,现在向他求官去。得,你不信,你只管找赵厅长,找个机会认个干妈,什么都解决了我嘛,自有办法”

“是哦,我不管你。”孟雪接住话茬,不让它落地,“我知道,你去拜访我也拦不住你,但是,我奉劝你,你不要把他当成神仙,而是把他当成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智者去讨教类似的事情,看别人是怎么处理的。怀着这种心态会好些,再付些唾液损失费也说得过去啊。”

此时,陈忱已经进入洗手间,去上他的厕所文学课,把孟雪的声音关在门外。孟雪知道他的个性,劝说的好心全是白费,他是个撞得头破血流依然不回头的犟种。自己迅速穿好衣服,出门,那“干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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