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户重阁,行风织念(全)作者:时起云

分卷阅读43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全)作者:时起云

分卷阅读43

颈项微疼,也皱了眉。

见叫不醒人,乾脆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了她。衡量着手中的她,沉甸甸的,敢情是衣饰华丽沉重,昨晚裸裎已见她身材匀称,总不会是她体重过重才是。才知怀里小人儿今日为何步履缓慢,又为何如此疲累。

人见皇太子下了马车,怀中搂着熟睡的太子妃,急着要接过手,但江行风只是摇摇头示意,便跨步入东。

奉晴歌在含娴殿听到贴身女来报,匆匆披上外衣,低声吩咐女几句,便往太子居所未央殿走去。

夜里的香径飘着月见草的韵香,夹道为大婚而吊挂的红色灯笼在夜里散出匀匀的光,江行风抱着行歌,踽踽独行,身后的人与太监们皆识趣地站在几丈之外,远远跟着,谁也不敢打扰这静谧的时刻。

偏偏有一身嫋娜绿影远远疾步而来,就等在香径尽头。

看着江行风一身赤红金绣衣袍,怀中抱着头戴霞钗金冠的女子,两人在这夜凉如水,香风袭袭的小径安静地走着。江行风的眉宇间满是宁静温雅,她何曾见过哪次江行风看着自己的眼神不是满怀深意,让她战战兢兢,就怕得罪了他,便失依靠

大婚前几日,她假藉名义到尚仪局女史身侧转悠,亲眼看着女史的纪录,写下那两人的名字。他们两人连名字都是这样相配,江行风、秦行歌,乙未年八月十五巳时迎娶,午时大婚,大婚十日,同寝同辇。如此刺目。如此令人不甘心

明明自己和秦行歌只差一个字,连姓氏也是如此相似,秦与奉,有何差异为何,今日在江行风身边的不是自己为何现在在江行风怀中熟睡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她难道说身世显赫就能强压群芳

那怀中女子现在拥有的是自己从未享有过的待遇与恩宠,奉晴歌只觉得一丝怨一丝痛还有惊疑与妒怒慢慢染满全身,爱染嗔恨,站定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瞪视着江行风。

江行风看着怀中熟睡女子轻轻呢喃:“不要殿下不要”不甚真实的癡傻梦话,眼角噙着轻笑与浅浅的慾望。听到声响,抬眸觑见那抹绿影时,有些讶异。但却没停下脚步。只是随着距离越接近,见着奉晴歌脸上带着闪烁的眼神,充满责备委屈神色,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说不清的愧疚,狠狠扫去对怀中人儿的柔情与慾望。

但他并没有因此就停下解释自己,只是无声地穿过香径,越过晴歌,无言地走向未央殿。

江行风与奉晴歌擦身而过时,晴歌已看清怀中女子半埋在江行风膛上的小脸。好个妍丽角色秦行歌与自己的外表并非相同典型。相较于行歌墨髮如丝缎光滑细緻,柳眉如一弯泉涧,挺鼻带翘,巧的墨色睫毛如羽扇,凝脂如雪,雪梅朱唇,五官立体出色,雍容华贵;晴歌髮长微捲,眉墨如山色渲染,挺鼻微勾略尖,凤眼微扬,眼梢含俏,脣红如血,有如水墨仕女。

奉晴歌并不觉得自己比不上行歌的外貌,但却在江行风对待她们的态度上,深觉自己矮了一截。心里的痛楚逼出了眼眶,却又倔强地咬了唇,转身朝向香径侧弄若无其事地离开,就是不肯让后方的人们看见自己的难堪。

回到了未央殿的暖阁,行歌依旧如海棠春睡。

江行风轻轻将行歌放在床榻之上,令女为行歌卸下头钗与更衣,自个儿坐在软榻上,看着脸上带着妆的行歌,又命人端了盆清水进来,为行歌卸去妆。随着妆容已净,行歌一反妆的艳丽雍容,露出原本那张素雅恬静的面貌。就如那日清晨在织锦园的少女。而后又想起香径中那抹绿影眼中带着的伤心、震惊与委屈。内心一叹。

摒退女,他起身走近行歌,坐在床榻侧,支手撑在床榻,俯看着行歌静谧的睡颜,忍不住抬起手,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脸,她的唇,顺着她的颈项而下,扫过她的锁骨,隔着素白云纹蓝绣肚兜滑过她的口,在达到她的腹部,而后下腹前停止。

他俯下身,轻啄着那樱唇,品嚐着应属于自己的女人唇间的淡香。一手又覆上了行歌的,伸入肚兜中,以指尖挑着蕾,感受柔嫩的肌肤慢慢收缩挺立,而后他捉住了那团绵软雪白的嫩。

像是嫌肚兜碍事,他扯开了行歌的衣襟,让那团柔软在自己的手中轻颤着,然后俯身亲吻她的唇。而后又轻轻地将手指探入行歌的亵裤中,中指指腹按上了行歌的蒂豆,轻柔地搔着揉着按着。

试探一会,真让行歌皱了眉,嘤咛一声,转了身,背向他,身下露出那横铺在床榻上的白绸。江行风见状,抽回了手,这才又再次确定,这诱人的小家伙真是睡了。方才在香径处那声挑动人心底慾望的"殿下不要"真的是无意识的梦呓罢了。但,自己做出选择了吗

脑海中浮现晴歌截然不同的面貌与方才在香径里,那种无声控诉的表情。自己恐怕真是伤了晴歌的心。为了见面两次的女子,他的太子妃。是不是在与晴歌擦身而过时,自己已做了选择还是只是晴歌太不识趣让他不得不与她擦身而过

还是他一开始就不该抱着行歌回只是,人想接手抱过行歌那一刻,他的确是不想放开怀中的暖玉温香。

转头又想,自己在做什麽呢这样优柔寡断的自己,是怎回事

此时,暖阁外,响起了太监李春堂的声音:“殿下,已备妥晚膳,是否与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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