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的烈风带着强烈的血腥味,刮在脸上有股湿漉漉的感觉。脚下刚刚出生的嫩草随着风来回摆动,活像一群穿着绿衣的舞者,一个劲的舞动。
夜弑与白衣男人相隔约五米,对面而站。黑色的斗篷在烈风的被吹得“呼呼”做响,银色的面具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光亮。
“四十年了,我一直都记着。”白衣男人低声说这,提起右手轻轻抚脸上的那道伤疤咬着牙说:“我一直在等这一天。”
“你的确变强了很多啊。”夜弑看着白衣男人说。
白衣男人微微一笑,像是在嘲笑自己道:“为了你了,我几乎每天都在训练,地狱一般的训练。”
“很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我艾略特不会再输给你的。绝对不会。”艾略特怒瞪着双眼看着夜弑,似乎想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夜弑看着艾略特,眼神很淡然,问道:“你还是没变,总是喜欢孤军作战。刚刚若你和那个男人联手,擒拿我们的头不是什么大问题,说实话,瓦德收了你,真是失败啊。”
“我从来就不会在意其他人,我在意的只有你。其他的人,事,我不会管。”艾略特说着左手握住挂在腰间的剑鞘,右手握住剑柄,将剑拔出一寸。
夜弑轻轻呼了一口气,右手握刀猛然向下一挥,将原来沾在刀刃上的血甩掉。提起刀,将刀锋对着艾略特的说:“来吧。”
艾略特将剑从剑鞘里抽了出来。哦,不,那个不能叫剑,应该叫做杖。是的,是杖。一把用黑桃木做的法杖,一米来长,顶端弯曲一团,像波板糖一样,中央镶着一颗**蛋一样大的红色火钻。原先的剑柄原来的法杖的末端。法杖上面还刻着一写图文,歪七扭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艾略特双手握杖,置于面前。法杖顶端那弯曲的一团指着夜弑,刚刚与夜弑的刀锋在同一线。中间镶着的红色火钻在黑色法杖的相衬下,越发的鲜艳。
艾略特嘴中吟唱着一些古怪而绕口的词,身体四周的空气开始波动了起来,就想是被风带起的波浪,不停翻滚。
语毕,艾略特身边的空气顿时化作四堵土墙飞速向夜弑扑去,飞过时还带着一阵呼呼风声。
土墙到达面前时,夜弑不慌不忙,将手中的横放,一扫。面前的四堵土墙被拦腰砍断,在空中停了下来。只见艾略特嘴角一提,嘲弄一笑,手中法杖一挥。被砍断的四堵土墙化了开来,像体一样,流动而过,将夜弑包裹了起来。
土球渐渐缩小,一点一点压缩。艾略特法杖轻轻一点,一粒小小的火星子飞过,刚刚一沾到去球,呼啦一声,整个土球就燃了起来,土球变成了火球。
“夜弑感觉怎么样,这火土球,你还喜欢吧。叫花**的烹调方法来烹调你,还是挺不错了的吧?”艾略特笑得越发的夸张。
滋!突发火土球中央出现了一道裂痕,一秒过后,火土球分成两半,向左右倒了下去。夜弑站在中间,似乎不损,就连一点灰都没沾到。
艾略特的脸顿时垮了下来,面色铁青。不过转念一想,就这点小小的东西就想伤了夜弑也是不可能的。
夜弑刀锋一转,突发快步突进,一刀入了艾略特的膛。
艾略特惊讶的看着前银色的刀刃,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突然微微一笑,整个人就僵硬了,瞬间化作了土人,变作土砾散了一地。
夜弑皱了皱眉头轻声说:“土替身?”
突然间夜弑感觉腰间一阵刺痛,转过身一,腰间被利刃划了一刀,殷红的血溢了出来,染红了黑色的斗篷。艾略特正拿着法杖站在夜弑对面,手中的法杖与刚刚不同,末端原是剑柄的地方生出了一把银色的剑。
剑上正沾着殷红的血,顺着剑刃,从剑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艾略特得意的笑着说:“你没有想过我会用武技来对付你吧?”
夜弑抚着伤口点了点头说:“我的确没有想过你会用武技。”
“在你们的心里,我总是和你们不同,我是一个外人嘛。会学武技,呵呵,连我自己都没有想过。是该说我屈服了呢,还是该说我识时务呢?”
夜弑摇了摇头,嘴上挂着一丝苦笑道:“我们从来没有把你当外人,是你自己要把自己规划在一边而已。”
“屁话!”艾略特手中法杖猛的向下一挥,一声怒吼。呼了一口气,看着夜弑继续说:“说的好听,洛辰,你,还有其他四个人,谁不把我当外人。”
夜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无话可说了?呵呵,你总是喜欢这样,你不累吗?好人,装多了就不像了。”艾略特说着双手握杖,大吼道:“只要有你在,他们就永远不会看见我。为什么?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你?”
说着艾略特法杖向下一挥,红色的火钻发出妖异的光芒,艾略特的身后渐渐出现了一对隐约带土黄的羽翅,四周似乎还带着金色的光芒。
“我恨你,有你在,我的日子就不会好过。”艾略特面色狰狞怒吼着。
他腾空而起,身后的翅膀微微扇动,整个人悬空在半空之中。嘴中吟唱着,法杖一挥。顿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堆带着火的土球,一个劲的向夜弑砸去。右手一挥,地面软化波动起来,化作土流向夜弑袭来。
夜弑在地面上无法站稳,轻身一跃,站在一棵树上。岂料漫天火土球砸来,夜弑双手握刀,猛然一劈,一道漩涡般的光刃飞出,与漫天火土球相撞。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