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机偷拍他们。他这么做到底要干吗?实在不知道。他把手机隔着玻璃对向他们,不停地在店外移动脚步,尝试从不同的角度拍摄他们。

詹聪很快就发现了杨墅,脸上现出惊愕,忙让对面的柏蓝看。

柏蓝扭过头,看到杨墅后惊得张大了嘴巴,站起身就往店外跑。

杨墅握着手机一瘸一拐地逃跑,企图隐入人群,但在差点把一个身高足够一米八五的女孩撞倒后,后脖领被柏蓝一把抓住了。

“你干什么啊杨哥?”

“怎么了?”杨墅茫然地转身。

“你干什么?”

“什么我干什么?”杨墅站稳身体,看见詹聪随后也追了过来,严厉地对柏蓝说,“你不上班,成天在商场里瞎转悠什么?”

“我明天就去上班,可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偷拍我们?被发现了还企图逃跑?”

“我没有偷拍你们,我为什么要偷拍你们?要拍……我光明正大地拍好不好。”

“我亲眼看见的,你还抵赖。”

“我在拍那家快餐店,想回去研究那家店的装修风格。”杨墅总算想出一个解释,松了口气,质问詹聪:“老弟你不是有心上人吗?你还成天勾搭我们柏经理,是什么意思?”

“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柏蓝生气地瞪着杨墅。

詹聪大概觉得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尴尬,忙说自己有事,以最快的速度溜了。

詹聪走后,杨墅追问柏蓝:“你和他是不是在谈恋爱?”

“我谈不谈恋爱,跟谁谈,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

“原先还不乐意呢,现在这么废寝忘食的,你们年轻小姑娘就是这样,觉得男人的外表就是一切,看人家帅就和人家交往,都是这么肤浅。”

柏蓝冷哼一声,有点嘲弄地斜眼看杨墅:“你怎么说话酸溜溜的?”

“谁酸溜溜的?瞎说什么。”杨墅心虚脸红,有点急地扯白脸,“我是怕你被伤害,人家前些天还做蛋糕送心上人呢,这么快就接受你,这正常吗?你可想清楚了,你也许只是他情感的替代品,也许你的意义只是填补他感情的空虚,这样的交往极易成为一场悲剧。”

柏蓝扑哧一声怪笑,迈着后宫娘娘般的优雅小步,转身离开。

“你给我回来,你干吗去?跟我回去上班。”杨墅追上去。

“都说了,我明天上班。”柏蓝一屁股坐在过道边的休息长椅上。

杨墅没有说话,在柏蓝的身边坐下来,看着各种逛商场的人在面前来回经过,忽然想起自己曾经和鹿鹿在这里闲逛时的情景,他们很少买东西,只是闲逛。

“你不知道吧?”柏蓝沉默一会儿说。

“不知道什么?”杨墅回过神。

“詹聪追求的那个女孩。”

“我怎么可能知道。”

“那个女孩大约半个月前死了。”

“死了?”杨墅吓了一跳,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不敢相信地看着柏蓝。

柏蓝一脸哀伤:“那个女孩是詹聪的高中同学,高中时詹聪就暗恋她,有一次体育课自由活动时,詹聪站在围墙边的树下跟那个女孩表白,但是被拒绝了。女孩说高考之前她不会考虑这些事,并表示对詹聪很有好感,如果有缘分,希望能高考后在一起。詹聪其实当时很高兴,因为这等同于那个女孩接受了他的表白,只是想把谈情说爱留在高考后。高考终于结束,可那个女孩还没等走进考场,就病重住院了。”

“什么病?”

“詹聪说是一种血液病。”

“哦,你继续。”杨墅垂着脸认真听。

“那个女孩的身体状况不适合上学,出院后一直在家。詹聪上了大学,平时总联系女孩。但女孩把他们本该很近的距离拉得很远,在刻意躲避他,那意思很明显,知道自己活不长久,不想害了詹聪,不想耽误他。

“大学毕业后,詹聪没有留在大学所在的城市,而是回到铜城,为了能经常探望女孩。此时的詹聪也成熟了,变得所谓的现实了一些,清楚自己不可能和女孩坠入爱河,更不可能结婚,于是把自己定位成女孩的好友,经常去女孩家看她。

“前段时间,女孩的病变得很重,住进医院。詹聪午休时经常去医院看她,路过我们的香草天空,买糕点给女孩吃。女孩开玩笑说如果这糕点是詹聪亲手做的,会更好吃。于是詹聪来到我们店,跟你提出要亲手做糕点,因为女孩不能离开病床,所以他要录下来给她看。

“我被你气走后,偶然在他的下班路上遇见他,跟他一起吃了晚饭,聊了很多,才知道他的这些事情。我很感动,提出要去医院看看女孩。可第二天当我和他赶到医院时,看见那个女孩已经死了。詹聪很伤心,请了一个月的假。这段日子里,我几乎每天都陪在他的身边,安慰他,陪伴他。”

杨墅听了柏蓝的讲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很感动是吗?”柏蓝问杨墅。

“感动是感动。”杨墅抬起头,“可你确定这故事不是从《知音》上看来的吗?”

“当然不是。通过这段时间我的陪伴,詹聪看起来已经开朗很多了。”

杨墅热心地说:“可以让他白天来店里嘛,跟帅君他们说说笑笑的,不是更好?”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还有半个月的假,我明天回去上班,让他白天无聊时来我们店里待着,还可以在忙的时候帮帮我们。”

“就这么定了。”杨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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