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看开,为什么不试一试和我在一起?”莫旭说:“秦深,只要你向我走一步,剩下的所有脚步,我牵着你走完。”

秦深沉默了许久,并未想好怎么拒绝,还是主持人的话适宜的响起来,让秦深马上就找到了借口:

“我,我先上去,不知道我叔叔又搞什么鬼了。”

秦深说罢,提着裙摆上了礼台,主持人终于见到酒会的主角,礼貌的也邀请了何慧兰上台,秦深表示自己整个人都是蒙圈的,完全不知道许家母子是要做什么,何慧兰看秦深上了台,这才不急不慢的对着台下的宾客说道:

“大家都知道,慕阳纸业一直都是股份制,目前的股东只有五个,这五位都是从创业之初就跟着我闯江湖的好兄弟,好姐妹,以及我的儿子许慕。”五十岁的何慧兰说起话来,依然带着鼓舞人心的士气:

“九年前,许秦深刚成为我们许家一份子的时候,像慕阳纸业投了两千四百块钱,到了今天,原来的两千四百块钱,当然已经有所升值,端午之前我召集股东开了个会,特许批准,许秦深拥有慕阳纸业百分之五的股份,成为慕阳纸业的股东。”

秦深脑子里还在想着莫旭说的那番话,这下,听到这百分之五,有些蒙圈的看向何慧兰,对于何慧兰说的话有点吃惊,她什么时候投资过两千四百块钱?想了半天,秦深才想起来,当年被何慧兰拿走的压岁钱,好像差不多就是这个数,秦深在心里纳闷,许家的人先斩后奏是祖传的?

和秦科在一起的时候,许慕先斩后奏。

想撮合自己和莫旭的时候,许慕又先斩后奏。

何慧兰准备接纳她的时候,又又先斩后奏。

秦深站在舞台上,听着台下噼噼啪啪的掌声,有些活在梦中的不真实感觉,她茫然的看了一眼台下,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还是许慕突然从台下走上来,推着她的背脊:

“签协议去啊。”

秦深猛地从梦中惊醒,提着自己的裙摆,凑到许慕耳边:

“你在搞什么?这怎么行?”

“你以为百分之五很多啊,不多,也就是一年十万块而已,还不如你当室内设计赚钱,反正我妈的意思,你不答应就是驳她的面子,要是她生气了,我可不负责认错。”

秦深:“这一码归一码。”

世界上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她这几年虽说是规规矩矩的,可也没有对何慧兰有过什么献媚,只是逢年过节的时候问候一下,送礼这些都不少,但也很客气疏离,因为她一直知道何慧兰不待见她。

三言两语,秦深和许慕就一走到了司仪端着的合同旁边,许慕递给她笔,看到秦深签完字,许慕才说:“我和我妈商量了,这股份才算是你的生日礼物。”

秦深:“……叔叔,你家的先斩后奏,是祖传的吗?”

“那你得担心你有没有先斩后奏的毛病。”

许慕看秦深被自己说的无法辩驳,抬起下巴指了指台下的陆月明:“陆月明,你带来的?”

秦深:“你没请陆月明?”

“我请陆月明来搞笑的吗,难道是叫他来气你?”

“我为什么要生气,一个和陌生人差不多的人,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许慕:“……”

父女两正在台边的角落咬耳朵,若不是何慧兰轻咳了一声,秦深差点就想趁此机会逃下台去了,秦深看何慧兰看向自己,只好又走了过去,微笑着面对台下的宾客。

何慧兰看着台下的人说:“早年,我对秦深的偏见非常多,对许秦深的印象能有所改观,很多的原因,是因为她确实值得我做出这个选择,早年她一个人到温哥华的时候,我有长达半年的时间瞒着许慕,没有给她打过生活费,她自己一个人,无论是兼职还是家教,自己也能养活自己,一个女人,无论你出生怎样,后天的努力将会影响你的人生,我非常清楚这样的性格对以后的成长有多重要,或许真的太过严苛,但至少现在,当许秦深站在这里的时候,我知道,她是值得的。”

何慧兰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提起这件事情,不愧大家对她这个人的评价“果断又利落”“性格直爽”秦深当年因为这件事情,连吃了好几个月面条的事情,她可不想再提起来,那时候许慕在何慧兰眼里并不像现在这样有实权,什么事情都必须经过何慧兰的同意,秦深再不想因为自己让母子两人有什么裂痕,自然是选择什么也不和许慕说,选择隐忍。

一番演讲过后,何慧兰终于下了台,秦深转过身下台的时候,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好还没有什么类似于“获奖感言”这一类的,不然她要是说想感谢一下拼命努力的自己这种话,要被宾客说套路太深。

聚在一起的人也终于散去,酒会重新恢复刚刚的热闹,何慧兰被一群太太团包围着,各种夸赞赞不绝口,秦深刚刚从台上下来,就看到何慧兰朝自己的招手,她只好走过去,向各位不认识的太太们问了好。

何慧兰看着许秦深:“秦深,明年就二十五了,你操心过自己的人生大事没有?”

秦深摇了摇头,表现的还算镇定:“我一直以工作为重。”

“我觉得莫旭很不错,我来给你们搭一根线?”

秦深:“……”

太太团里也有莫旭的妈妈,听到何慧兰亲自说这件事情,莫旭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拉着秦深的手说:“阿深,我们家莫旭除了不会做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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