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大人施施然登场。

他方才和瑾瑜两人才刚刚谈判回来,就见祁琳来说皇上驾到,惊诧之下火速改道到华音小筑来。

玥流盈自是不会傻到再重复第二遍,伸手一拉,把因见到偶像颇为激动的皇帝陛下拽到凌大庄主面前,扁着嘴道:“咯,你弟。”

亲人见面,分外眼红,皇帝陛下千年不哭的眼睛一下湿润了。

“皇兄。”极富有感情的一声叫唤。

玥流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亮度值上千的大灯泡,照得温暖场面略带些尴尬的气息。

“你怎么会在这,怎么出来的。”

玥流盈抢在前面率先告状:“他大半夜地钻洞钻到我房间来了。”

凌齐烨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原先柜子该在的地方现在空了出来,出现了一个漆黑不见底的洞,旁边还躺了一个圆盖子。

“千暮千绝,你们到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房门刚被关上,林瑾瑜就迫不及待询问:“皇上,你居然逃出了周翰魔爪?”

“他今天好像特别忙,早早就吩咐侍卫看好朕,时机大好,我就从密室里逃了出来。”

“那万一被周翰发现了呢?”玥流盈饶头,指不定这会山庄外就布满了御林军。

“朕用

了皇兄派来的影子,自然是万无一失。”

“你和影子接上头了?”

“嗯,也就是前天的事,原以为还需要再等等,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庄主大人莞尔笑道:“这就好。”

“皇上,国玺呢?”

皇帝陛下在自己脏兮兮的黄袍里一番摸索,终于拿出一个破包,放在桌上打开,是一个暗纹雕龙的红木盒子,再开暗扣就是当今槿国最高领导所持有的身份证明——槿国国玺!

林瑾瑜像是听到天上掉漂亮姑娘般扑上前来,对着那块玺印细细打量,差点激动地要晕过去,赞道:“皇上,你真是棒极。”

微笑,皇帝陛下一点也不谦虚地接受了。

“那个洞是怎么回事?怎么我们从来不知道这事。”

小皇帝在庄主大人面前就像儿子见了老子,乖得如同一只无害的猫:“那是父皇临终前告诉我的,要我在登基后就立刻要着手修一条密道,以便以后遇上*宫只能任人宰割。我思来想去,也只有这里能有安全感,所以就让亲卫一路隐蔽地挖到这里来了。”

玥流盈坐下来静静听故事,心想,这老皇帝还真是有远见。

凌齐烨拍着他的肩膀:“甚好,只要你安全了我便也放下心来,这些天你就住在华音的偏殿,其他地方都不能去,免得泄露身份。”

“皇兄放心,朕知道的。”

“你们今天出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往常这个时候,庄主大人都会先行沐浴

再去办公,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水香。

可今日,除了略显凌乱的衣服外,还有溢了不少汗的额头,想来定是来回奔波所致。

“方才,老狐狸约了我去喝茶。”

“茶话会,话题很沉重吧。”玥流盈预感极强。

“他希望我站在他的阵营,助他坐稳江山。”

玥流盈漫不经心地一层一层地剥开真相:“他这是以为你快死了,更好地接受你的凌氏。等他坐稳江山后,肯定将你迅速踢开,锁到牢里去自生自灭,等黑白无常来收你。”

凌齐烨不禁失笑:“我没答应他。”

天辰五年,槿国开始了开朝以来最大的动乱,周翰正式以辅政大臣身份着手朝中的一切事宜,朝廷里的人才进行了绝对的大换血,保皇一派摇摇欲坠。地方各级势力多少闻到风声,开始纷纷站线,而手握一方兵权的地方霸主也在渐渐*近。

槿城,一下成为最大的关注点。

城门依旧封锁,像是与外界与世隔绝一般。街上的小摊小贩越发地减少,百姓虽不理政事,但心中明亮得装个明镜似的,知道必是有大事发生。自己做着小本生意,有个什么冲撞的,怕是连命都得搭进去,还是先避避风头为好。

西边槿国的母亲河和东边毓江支流畔虽然仍在通行,但上岸时要接受层层检查,包裹行囊、衣服口袋都是检查重点,官兵们几乎都牟足了劲想找到一两个欲图不轨之人,也

好给上头一个交代。

当日下午,有一波被堵在门外的本城百姓率起抗议,要求朝廷若不给个说法就硬闯城门。他们当中多是有事外出不得已先暂时离京,而今返回却被拦在城门口不得进入,偏偏守门的不给个明确的开城日期,他们等了诸日后再也耐不下心来,决心闹大一试。

城外守卫皆是手持标枪,怎奈抗议百姓太多,一蜂拥全部挤着去推城门,守卫只好改成将标枪横放,拼命拦住已经疯狂的槿国子民。

城门自是不可能凭着一群弱小的平民力量就被撞开,但场面一时混乱,闹得久了阵容便越发强大。

在皇宫御书房的周翰听到这个消息,手中折子重重拍在桌上,面贴寒霜:“这些人都反了,胆敢在天子脚下聚众闹事。给本官全部抓起来,看谁还敢不识相!”

一刻钟后,城门倒是如愿大开,可惜从城内涌出一大批身穿金色盔甲的士兵,腰佩长剑,面有凶杀之气。

老百姓们一下噤若寒蝉,这才惶恐地各自抱团,瑟瑟发抖地望着一排开站的皇家军队。

有个长得人模人样,有点小领导范的男子扫视全场,大喝一声:“天子脚下,哪容你们这般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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