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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独孤西谟见温子洛一语不发仍旧冷漠愤恨的看着他,心头越发的动怒,明明该恨的人是他才对!

可怒吼之后,独孤西谟的心又似乎没有了着落,仿佛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你不可以这样对她,不可以,不可以……

温子洛看着独孤西谟脸上难得的愤恨渐渐消失不见又变成平时的冰寒,冷笑道:“我来这里关你何事。”

“温—子—洛。”独孤西谟压抑痛苦的唤道,她究竟要将他折磨到什么地步才会罢手!

温子洛看着独孤西谟一拳比一拳重的打在雪白的墙上,直到那墙上都已出现鲜红的血印仍还不住手,冷笑道:“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怕扰了你母妃的安静!”

“安静?”独孤西谟看着这冷清的屋子大笑道:“只怕母妃的魂魄在她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就已迫不及待的离开了这里!”

温子洛看着独孤西谟那笑,忽然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悲伤。虽然很恨,可关于他的那些习惯,她还是能记得那么清楚。

“离开?是去了柔城城主白然家中还是白枫的墓前?”

“你说什么?”独孤西谟一愣,温子洛怎么会知道白枫!

“我在说什么六皇子你很清楚?”温子洛抬眸直直的看着独孤西谟道:“一直以来,我都想不通那段时间柔城的疫情如此严重,可偏偏白然府上却是无事。原来白然竟是六皇子你的外祖父,而那次柔城的疫情之事背后真正的策划人应该就是六皇子你自己吧!”

☆、第429章 绝不信你

温子洛见独孤西谟只是眸光深邃的看着她,继续冷笑道:“制造出瘟疫,又让自己手下的药店将药材卖给朝廷,从中敛财。独孤西谟,只怕现在国库的一大半银子都已在你囊中,打的一手的好主意!只是可惜了那些枉死的百姓!”

“枉死的百姓?”独孤西谟一把抬起温子洛的下巴,既然她已猜了出来,他也不再掩饰,道:“那些中了瘟疫的百姓除了的确是自己有病要死的,其他的可一个都没有死。至于向朝廷报的那些伤亡数据,不过是我派人从中做了手脚而已。你又知道什么!”

“的确我是不知道什么,就像我还是想不明白,六皇子你为何会如此笃定皇上他一定不会放弃柔城,宁愿因此而让国库空虚也要保住柔城。难道说六皇子你认为皇上他是因为西妃才会这样做?可当年西妃可是一夜失宠,你如何敢肯定?再者,柔城是西妃的故乡,若是皇上弃之不管,疫情大肆扩散,将来百年之后,你又该如何向你母妃交代?对了,我倒是忘记了,六皇子你是做大事的人,怎么会向其他人交代什么。”

独孤西谟不怒反笑的看着温子洛,继续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道:“好一张伶牙利嘴!我以为你说了这么多,应该猜得出来我除了借此弄空国库外还有其他的什么目的,可没想到,你还是没有猜出来,差了那么一步。”

“世间哪里会有那么多笃定的事情,不过都是诱饵。温子洛,就像那一晚你将我诱出去,却背地里害死了风干陌一样!”

温子洛听到风干陌的名字,瞳孔忽的一紧。他,该死!是他带来了废后的诏书,也是他亲手挖出她的双眼,而前世独孤西谟在骗她的那些事中一定也有风干陌的参与,不过都是一丘之貉她的仇人,怎么杀不得!

“你也不想想,风干陌他前前后后救过你多少次!”去柔城的路上,卡耶城那一晚,都是风干陌出手相救,她,怎么就忘了!

温子洛一听,却是冷笑道:“六皇子说得可当真是比唱的好听。在去柔城的路上,有两批刺客,武功较高的那一批,六皇子你敢说不是你派来的!现在又何必假惺惺的说什么相救,不过都是算计!”

“温子洛!”独孤西谟抬起头紧紧的看着温子洛,这个她深爱的女子,这幅美丽的皮囊下,那颗心究竟是怎样的颜色。

“何必叫这么大声,难道我说的不对?”

独孤西谟面如冰山,忽然大笑起来,道:“温子洛你怎么就不想想我为何要派人阻拦你去柔城。那些刺客武功虽然高,可一路上也不过是想让你在未到达柔城前知难而退而已!”

“若不是没有清风拼死将毒药散播的方法告诉你,你以为你能够在父皇他规定的时间内将此事破解出来?父皇他铁血手段,但凡没有完成他嘱咐的任务的,无一会活下去,无论那个人是谁!若是你没有到达柔城而立即返回告诉父皇你做不到,那么你虽然会被责罚,但罪不至死。你可明白!”

看着眼前的人,独孤西谟心生出无力,为什么他爱上的偏偏是她,虽然林林总总发生了这么多,但他却从不后悔爱上她。可是她不会明白,从来不会明白知晓他为她所做的一切!

温子洛抬眸直直的看着独孤西谟,看着他性/感微薄的嘴唇一张一合,看着他双眸里透露出来的生气怜惜愤怒,她忽然鼻子有些酸。

他总爱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当她犯下会伤害到她自己的错误时。那样的语气隐忍而又心疼,更有淡淡的无可奈何。

只是可惜,今生的她真的不会再上他的当了。他是个最会演戏的大骗子,已经足足骗了她一世,让她没有了儿子失去了所有的幸福,在无尽痛苦的修罗地狱里再走不出。他,成全了她,将她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最后却是毫不犹豫的将她摔成无数碎片。

那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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