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洛走入帐篷中,想起刚才绿琼说过的话,正欲拿出秦微遗给她的那本记载边国资料的书再看一遍,只见独孤真一把掀开帐篷,走进来道:“这几日可还习惯。”

温子洛急急将书收好道:“习惯。”

独孤真打量温子洛的帐篷一会儿道:“这临时搭得帐篷比不得等我们到了葛图后住的,你再忍耐几天。大漠处处不便,也难为你跟着祖父出来受苦了。”

温子洛笑道:“祖父这是说的哪里话。在洛儿眼中这些其实都挺好的,而且其他的小姐与洛儿都是一般的待遇,又有什么好受苦的。”

温子洛说得倒也是真心话,许是在圣天寺受过的苦太多,对于她来说,但凡只要还能够将就睡的地方都是挺不错的,她对于这些的要求向来是不高的。只是这沙漠之中用水极为不便,她自从进了沙漠有好几天未曾洗澡了,这倒是让她有些不方便。

独孤真点点头甚是欣赏的看着温子洛,如此能吃得苦,毫无小姐的骄纵之气,倒是难得,看来去圣天寺生活了这么多年对温子洛来说也未免不是好事。人总是要历练一些才懂得珍惜,才懂得如何把握。只是可惜了温子洛是个女儿身,若是个男儿身,让他在训练一番,假以时日,必成大器焉!那区区温衡道又算得上什么!

“我独孤真的孙女岂是那些小姐命妇能够比的,你可是我独孤盛国的郡主,千金之躯。”独孤真大笑道。

温子洛低头笑道:“祖父又拿洛儿寻开心了。洛儿只是仰仗着祖父,有祖父的庇佑才能有如此殊荣罢了。其实对于洛儿来说,这些也算不上什么,只要一家人能够和和睦睦的,比着什么都好、不知祖父除了这许多天可是给家里写家书了?”

独孤真神色一愣,以往给沈蓉写得那些家书其实都是他让下人代写定是寄回去的。此次去大漠,他一路上倒是忘记了。独孤真想了一会儿才到:“还是洛儿心细,祖父待会儿就去写。”

温子洛笑了笑,又看向独孤真道:“洛儿见祖父没见忧愁,祖父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与洛儿说说,让洛儿这做孙女儿的给祖父排忧解难也未尝不可。”

独孤真叹口气,随处寻了个座位坐下道:“也没什么烦心事,只是在一些政见上与你皇叔有些相左罢了,你皇叔他行事也有些太大意了。”

温子洛微微一挑眉,看来独孤谟乾的确是给了独孤真一个解释,笑道:“不知是什么事祖父与皇上相左了。祖父大可说出来人,让洛儿来给祖父你分析一二。”

独孤真摸着下巴的胡子,紧皱着眉头道:“你皇叔他想要——”独孤真神色一顿,眸子急速转了转,随即笑了笑对温子洛道:“倒也没有什么,但凡政治上面的事情都是各抒己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罢了。洛儿你也不必替祖父担忧太多,你一个女儿家,还是好好随祖父欣赏这大漠风光就好。”

温子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点了点头,看来独孤真的话果真是不好套的。而独孤真这话分明是在提醒她,身为女子不得过问政事,做好自己的本分便可。看来她急不得,否则适得其反,不然到时候拉不拢独孤真,还会让他对自己生出疑虑就不好了。即便是祖孙又如何,但凡牵扯到了权势,难免还是要防上一防的。

独孤盛国赋予女子的权势极少,约束也较多,有时候她倒是有些羡慕轩辕王朝,在那里男女拥有一样的权利地位,即便是女人也一样可以入朝为官,甚至在轩辕王朝还出了好几个女皇。

温子洛笑道:“洛儿定当好生记着祖父的话。只是洛儿见祖父你这样愁眉不展的,洛儿又怎么能安心的去欣赏什么风光。其实只要祖父高兴了,洛儿和祖父在一起无论是看的是什么风光都是好看的。”

独孤真见温子洛双眸流传如一泓清泉,点点轻易极为恳切,不由得点头感慨道:“祖父会愁眉不展还不是被温衡道这个老顽固给气的。泥古不化不懂变通,每回都与本王意见相冲,着实令本王烦恼。”

“父亲?”温子洛问道。

独孤真缓了一会儿才道:“就是你父亲那个老顽固。这些年来我少有回京,对政事过问的也甚少。但偶尔也会问一些事情,提出些建议。但你父亲虽然是本王的女婿,可每每本王有意见提出时,他大抵都会站出来反对的,都说本王此法不适用于独孤盛国。这个脑筋不转弯的,如此墨守成规,我若是谟乾定是要罢了他这个宰相之职!”

独孤真越说越激动,几乎是站起了身来。

温子洛安抚独孤真道:“祖父也切莫太在意,无论如何你们都是为了独孤盛国好,凡事都还有皇上在定夺。不管怎么样,只要最后推行后能有利于民那便足够了。”

独孤真连连叹气,道:“你难为你年纪如此小,便看的这么通透。不过说到底,每每你父亲他的做法也的确是对的,有许多法子是我在别国游玩时借鉴的,但推行到我国的确是不行。国情不一样,各个地方的制定便都不一样,唉。”

独孤真摇头道:“你先休息吧,祖父还有事要办,就不陪你了。”

温子洛见独孤真最后还是松了口,笑岑岑的将独孤真送走。

温衡道能够稳坐丞相这么多年,肯定是由他的能耐的,否则独孤谟乾又怎会一个无能之人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独孤真虽然善于接受外界之物,却是甚少考虑到本国的基本情况,就好比是南橘北枳一般,用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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