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心焦急的流了一头冷汗,想要再说什么已经不可能,因为殷政爵已经起身去打开了房门。

“殷先生!殷先生!”

沈清心推开一条缝,压低嗓子小声的喊,可男人根本没有理会她,朝着楼下道:“老三。”

沈清心瀑布汗,捂着嘴又往衣柜里面缩,在黑暗里默默祈求,殷政爵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发疯。

她对殷政爵的感觉很复杂,又是害怕又是生气,但也很感激,还有不该存在的某种心理。

她不想因为她,而让殷政爵和白绍禹兄弟之间出现裂缝,不管是对谁,这都绝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她即使不能和白绍禹在一起,即使能随便找个人嫁了,那个人也绝不可能是殷政爵。

嫁……

沈清心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忘了,殷政爵的儿子都已经三岁了,她又算什么?

小三?情人?后妈?

但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必须拒绝,她不会步她亲生母亲的后尘……

沈清心在衣柜里面对着黑暗反思己过,另一边,白绍禹也是心事重重,疑问如山压得透不过气。

他昨天中午陪客户吃完饭,好不容易才签好了合约,然后马不停蹄的就连夜回了海城。

他知道沈清心结婚的计划失败,也知道晚上的时候沈清心相亲,目前失踪,是唐朵妍在电话里面给他哭诉的。

直到现在,沈清心也没有下落,唐朵妍也不眠不休的在外面找了一夜,担心哭得嗓子都哑了。

白绍禹在电话里安慰了唐朵妍几句,本来是想要先去沈家别墅一趟,却意外的接到了徐茂打去的电话。

他早就打电话问过徐茂,徐茂之前还说没见到沈清心,现在却主动坦白沈清心是被殷政爵救走了。

白绍禹是惊讶的,殷政爵很少回国,这次不但在国内呆了半个月,没几天又再次回国。

他的表哥素来冷血无情,在沈清心的事情上虽然冷淡,但也没有拒绝过他的屡次求助。

现在细想起来,他的表哥到底是在卖他的面子,还是……

白绍禹诸多不明,一路狂飙的驱车赶到殷政爵的别墅,见到从卧房里悠闲走出来的殷政爵。

“老三。”殷政爵单手抄在黑色长裤的裤兜里,另一只手夹着香烟,闲适的倚站着雕花栏杆。

养尊处优的男人,即使姿态散漫慵懒,也透着震慑人心的优雅霸气,高高在上,如同睥睨。

白绍禹拿着车钥匙的手指不由紧了几分,唇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表哥,你怎么回国了?”

殷政爵瞥了眼走上旋转楼梯的白绍禹,在垃圾桶上的烟灰缸上轻轻弹了弹灰烬,淡淡道:“当然是有事才回国,你的消息倒是灵通,知道我在家。”

殷政爵说话的时候,冷飕飕的目光是看着卧室门外和熊铁站一起的徐茂,无拘无束的小镇地头蛇,站没站相的抖着腿。

徐茂根本不惧他这位金主,冷哼了一声就往楼下走:“老子先去吃早饭了,要吃的来,不吃拉倒!”

徐茂和白绍禹错身而过,白绍禹脚步微微顿了顿,可徐茂并没给他任何提示,装作不认识的路人模样。

白绍禹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见到殷政爵那间大开的卧室,里面大床凌乱,却空无一人。

殷政爵将烟盒递给他,随意的道:“听说崇安要出来了。”

白绍禹面色一凛,收回探索的目光,取出一支烟在殷政爵那儿借了火,浅浅的吸了一口。

“大哥出来是好事,奶奶给大哥在白氏集团里留着职位,只是二哥怕是地位难保。”白绍禹淡笑,眉头却越皱越深。

他并不喜欢抽烟,不喜欢一切刺激的事物,那些只会迷乱心智的事物,学抽烟只是因为应酬。

殷政爵在烟雾后面眯着锐利黑眸,薄唇略勾:“坐山观虎斗是不错,假如你在白氏集团陷入困境的时候立下大功,人心,地位,手到擒来。”

白氏集团根基深厚,即使白老爷子去世也没能动摇根本,想要白氏集团陷入困境绝非易事。

白绍禹看着眼前高深莫测的男人,即使他和白家所有人一样查不到他的真实背景,但他很清楚他表哥的能力。

白家防着殷政爵抢夺家产,可白绍禹知道,殷政爵根本不屑,不然不会在香樟小镇时助他一臂之力。

连海城商界龙头的白氏集团都可以不屑,那该是怎样雄厚的资本,白绍禹无法去想象。

也难怪连白老爷子都不清楚,他从来没有回过娘家的大女儿,到底嫁了个什么样身世的男人。

……

☆、91 091互惠互助

外面两个男人谈起尔虞我诈的阴谋陷阱,房内衣柜中的沈清心却无暇偷听,只想他们快点离开。

窒息狭隘的空间让她喘不过气,而且长久的黑暗让她心神惶惶,和三年前那一夜的可怕经历模糊重叠。

沈清心额头浸着冷汗,度秒如年,偏偏殷政爵对她的惩罚不止于此,还提出一个“绝佳”建议撄。

“白氏跟唐氏有着共生的关系经济链,趁着白崇安和白淮铭羽翼未丰,如果你掌控了唐氏的主导权……偿”

殷政爵点到为止,掐灭香烟后朝楼下走去:“老三,尝尝徐茂的手艺。”

白绍禹笑容有些僵硬,口中的烟雾被他硬生生的吞了进去,呛得清隽的眼睛有些微微泛红。

殷政爵已经下去了饭厅,走得很坦然,但白绍禹还是在收敛情绪后,再到卧室门边看了一遍。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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