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一致对外的时候,那绝对要分清敌我……再怎么漂亮,哪里有他们冀州大喵漂亮!

晓年还不知道家里的大喵、小喵已经形成统一战线,还以为是他们说了半天青国的事情,小家伙听着有些无聊了,于是改为说起别的事情。

“自知道了慕年和荣年的存在,蔡大人眼看着容光焕发起来,可见我们慕年和荣年的魅力。”

蔡大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来了好学生,每日听着两位皇子背书,跟吃了仙丹一样,神清气爽。

正所谓有比较,才看得出差别……不怪蔡大人区别对待,实在是两届学生的天赋相差太大,在少帝那里讲不清楚的道理,放到聪慧过人的小皇子这边,就能轻而易举、顺顺利利地讲清楚,有时候小皇子还能举一反三给你来个十分深刻的提问,充分表现了他们的擅思好学,怎么能叫帝师不高兴呢。

再听闻小皇子是在锦阳王身边长大的,而且是由他亲自开的蒙,蔡大人对锦阳王的好感蹭蹭蹭拔高,从过去的远远敬着,到现在的彻底佩服,变化十分明显。

有时候帝师对锦阳王太客气,晓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蔡大人,真不是他教得好,实在是孩子自己太优秀啊!

想着蔡大人在自己面前称赞小皇子,晓年再低头看了看在他身边扭来扭去的小虎崽,不禁莞尔:“帝师跟我提了关于教导皇子骑s,he功夫的事情,怕是已经跟你商量过了?”

刘煜暗戳戳把撒娇过了头的小虎崽拎起来摆正,回答道:“就让武原来教,一来武原跟他们彼此熟识,不用多少时间磨合,二来,我身边武将中,恐怕也只有武原多少能压得住。”

别看慕年和荣年在晓年身边乖巧得很,到了外面,在宫人面前还是又矜持又高贵、还有点小脾气的。

那些想要讨好小皇子的人没能讨得了任何好,全部铩羽而归,别说择一皇子效忠了,就是稍微靠近些都会被嫌弃。

郑大人跟皇帝一样,都是不苟言笑、严肃认真的性子,又是看着慕年和荣年长大的,有这份情谊在,能够亲近他们的同时,也能够树立师父的威信。

刘煜自己也能教,但到底不能时时陪在它们旁边,而且做了师父就必须严厉起来,某人怕会因此影响自己在锦阳王心中的好感度,于是果断把小崽子交给了自己的心腹。

郑武原什么都没说,就接过了这个重大的责任,而且现在已经开始照陛下嘱托,准备帮两位皇子打好根基。

“要习武,就不能拘在太极殿里,东六宫有校场,让武原带着他们去那里练。”

晓年明白,就跟他要做自己的研究,就不能窝在房间里,而要专门辟一个药庐和苗圃是一样的道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的场所也是其器之一,能够帮助人更快进入一种专心致志的境地,这对于定力不足的小孩子来说尤为重要。

所以听说慕年和荣年每日要去校场一个时辰,晓年没有表现出心疼,免得孩子看他模样就不愿意去校场了。

“那我们明日就去看看,看看我们荣年和慕年以后骑马s,he箭的地方!”

他此时表现得积极一点,小家伙就会觉得那是个好地方,再多提一提他们感兴趣的活动,就会更有效果。

果然,小虎崽听闻要去看校场,不仅不排斥,还摇起小尾巴,一副很关注的小模样。

其实小虎崽对于学武的热情,明显比读书习字的态度要高昂,晓年一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它们喜欢玩,所以才对户外运动比较感兴趣,殊不知小家伙早已把有朝一日能打败父皇作为目标,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努力了。

第二天下了朝之后,刘煜抽空亲自带他们去看了皇家的校场。

那里原本是给住在东六宫的皇子以及宗室子弟准备的习武之地,如今看着场地未变,东西也齐备,却显得十分空旷。

刘煜少年时是在这里度过的,走进去的时候多少有些熟悉之感,不免回忆起那段众皇子面和心不和的少年时光。

皇长子最倨傲,好胜心强,大多时候不屑与几个弟弟为伍,向来是自己练自己的,只有在父皇来时,才勉强与几个兄弟相亲;刘焜得父皇喜爱,一向乖张得很,当着众人的面就敢下皇长子的面子,总把校场的气氛弄得剑拔弩张;刘炘瑟缩忍让,被厉帝耍弄、差点摔断了胳膊也不敢声张,到头来还要被皇长子责备丢了景和宫的颜面;而刘煜自己冷眼旁观,有时可置身事外,有时又难免被牵连,偶尔生出无端厌恶。

如今时过境迁,旧地重游,昔年相争的兄弟皆已归于尘土,刘煜心里没有多少怀念,但终究是少了几分戾气,只剩下平和。

看着晓年牵着荣年和慕年在校场里来回转悠的背影,刘煜快步跟上前去,与他们同行。

——往事不可追忆,幸福已在眼前……

……

陛下去了一趟少海,大多数人并不知晓,但立阳海军救了邻国的二皇子,还是被百姓所知。

鲛人作怪,当初的沉船事件也证实与它们有关,自然让少海海岸的渔民又惧又怕。

好在青国皇帝要给死里逃生的儿子一个交代,已经下令海军戒备近海,冀州海军同样戒严,为渔民和商船保驾护航,情况反倒渐渐好了起来。

与之相对的,新鲛人皇才刚把旧族驱离,如今得罪了九州两个国家,为了本族的繁衍,不得不避入深海,或藏于无人知的岛屿之间,躲避两国的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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