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对方的提议让她略感失望,饭后言思宁把她送回了公司门口:“我回家拿点东西,今天就不过去了。”

理由一如既往的经不起推敲,苏瓷不禁想,她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没拿过来的?在家里住的这几个月时间,言思宁基本把常用的生活用品都搬了过来,那还会有什么东西落下?

言思宁没有向她透|露更多信息,像无数次的道别一样,跟苏瓷提前道了晚安:“等下回去的话,别工作得太晚了,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言思宁最后成功脱身,等苏瓷离开以后,她便开车去了一趟医院,今天是复诊时间,她可以把耳朵里的纱布摘下来了。

去医院摘纱布的环节正常展开,伤口愈合程度也在预期以内,不过这样看似满意的结果,没有让一切结束。

她还在医院多待了一些时间。

又可能是很长时间。

对于医生给出的答复,言思宁并没有如释重负,虽然听力在手术做完的前两天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修复,然而从出院后,耳鸣的症状却有了加重的迹象。高频的耳鸣声让另一只好耳朵也不堪其扰,频繁的尖锐声音更是让晚上难以入眠。

她随后的检查也只是从耳鼻咽喉科转到了中医科,尽管确诊只是肝肾的问题,但她仍是需调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医生提醒她要改正不良的生活作息,不要让自己一直处于劳累的状态,但言思宁想了想,她也好像只有前段时间才稍微加了一下班而已。

言思宁不确定两者有没有必然的联系,还是说是耳膜破裂的后遗症,不过她希望这个过渡期能尽量缩短,她想让自己看上去能正常一点,因为最近的表现实在不能再糟糕了。

工作的时候频频走神不说,偶尔交代下去的事情也会突然地忘记,会议上的强势,更是一副不容别人辩驳的态度。

也许别人暂时还不会发现她的异常,言思宁却忍不住地想一口气将所有的年假休完,手上还有十天的假期,她希望利用这段时间把失眠这些天的觉统统补上。

她忍着头疼地开车回家,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将医院里拿的药按照说明书一一服下,之后就没有再多的力气去拿手机了。近一段时间里,言思宁总有种说不上来的疲惫懈怠,等简单地洗过澡,她便沾了枕头躺下。

……

苏瓷那边忙完工作以后,还是抽了时间带两只狗在外面遛了会儿弯。

但很快,她收到了干洗店的电话。

苏瓷唯有匆忙地结束了今晚的散步活动,将刚送回来的干洗外套替言思宁收回房间里。

衣柜里已经放满了言思宁的衣服。

这是苏瓷感到满意的地方之一,她将衣服逐一挂好,回头时,不期然地在内侧的床头柜上看见了一板被拆过的药片。她不确定言思宁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带着一份疑问与奇怪走近,苏瓷将药片拿起时发现,言思宁在吃阿莫西林。

阿莫西林是消炎药,一般情况下就炎症引起的感冒咳嗽的时候会吃。

言思宁最近并没有任何类似的症状,而如今这板药却已经被吃得所剩无几了。

因此,苏瓷不免加重里心里的疑惑。

这件事发生了多久?

为什么言思宁不告诉她?

苏瓷没有头绪,她也没有立马打电话过去和对方质问。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而她不想打扰言思宁的休息睡眠。

苏瓷把药片放回了原处,随后将客房里的灯关上,回屋洗澡。

她刚找好睡衣,准备推门进浴室,早前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苏瓷折回去看了眼来电,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一串没有备注过的座机号码。

归属地是本市。

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苏瓷便习惯了对号码进行备注。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是多疑还是心虚,但此刻,她很难不把它和陈钊那晚的电话联系到一起。尽管如此,在铃响的第二声后,她还是心态平静地接了起来。

果然一接通,电话的那头就传来了陌生的中年男音:“你好,请问是苏小姐吗?”

所幸对方表现得相当客气,给人的第一印象良好,同时可以猜测对方应该是个亲和慈善的人。

苏瓷依然是冷淡的口吻:“是的,我是苏瓷本人,请问您是?”

对方来意清晰,毫不拐弯抹角:“我是言思宁的父亲,我想和你聊聊你和言思宁的事,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可以见上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发文

谢谢大佬的雷子,明儿见,提前说一下这本下周完结,番外之后补上,但不是马上补,先会开新文…事实上都没有脑洞,只想拼积木…

☆、第 117 章

时间最后约在了周二中午。

地点是当地一家高级会馆。

苏瓷依旧事先没有通知言思宁, 她相信如果言思宁知道的话, 未必肯让自己孤身赴约。

而且, 言父现在并没有怀疑她们之间的关系, 说明他之前已经向言思宁征询过了情况。言思宁却没有跟她提起这件事,侧面反应情况其实不乐观。

她偶尔会觉得言思宁对自己保护得太好了, 就算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依然选择缄口不提。如此一来, 她反而不能在第一时间里, 得知与自己相关的事。

比如言父已经知道她们的事, 比如最近生病的事。

她还没来得及问床头柜上放的那板药,言思宁刚好上午有事出门了。

苏瓷上午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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