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

关了闹钟,她疲困的爬起身,神智仍旧未清,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打哈欠出房间到浴室准备刷牙洗脸,忽地,她眼前好像出现了什么灵异生物。

她揉揉眼睛,再眨眨眼,终于看到洞里那幽怨的一团是什么。

宫千然屈身抱膝的蹲在地上楚楚可怜看着她,彷彿被主人抛弃的小动物似的。

江雨晨轻咳了一声,走了过去,对方立即回复笑容,满怀期待殷切的望着终于注意到自己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她有一种看到男人身后摇着尾巴的错觉。

她蹲下,与他目光平视,无奈道:“你在什么时候在这里等我起来的?”

“天亮的时候。”

江雨晨眉头轻蹙:“你不辛苦吗?”这样的姿势想想都觉得累。

他摇头,眼眶微红,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空气沉静了一阵,江雨晨轻声开口:“以后不要这么早,好吗?我一般会在八点起床,如果不用上班的话会更晚一点,你做自己事就好,不用这样蹲在这里浪费时间和辛苦。”

“嗯。”

见他虽然心思不在此的点头,但也估计听进了一点,因此,江雨晨在这热切的小眼神下,给予对方自由通行,一天。

“我今天要上班,等一下要出门,你自己在这里做事情吧。”不竟他是总裁,不可能完全抛下工作。

闻言,宫千然伤心的望着她:“你又要去见凌影洌吗?”

江雨晨想了想,避免他多想病发,难得耐着心跟他解释因由,最后答应他待项目完结就辞职和他一起回去。

忍耐了这么多天,这个工作项目也终于完成了八八。九九。

本来她也无意就这里继续生活下去,既然宫千然找到来,就正好不用再找地方躲凌蛇精病,回到宫千然的地盘是最安全的选择。

想起那夜在酒吧内,那包厢里的人,江雨晨心底更是一沉。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凌影洌肯定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份子,不,应该是淫。邪玩乐的首脑。

从前在玩这个游戏的时侯,渣攻玩家的她除了在一个宴会遇见过他,聊了几句话外,其他的事情对他实在一无所知,更不用谈对方的性格。而现在,经历了几次的不愉快事件,江雨晨对凌影洌的畏惧更是有增无减。

那种目空一切,视人如玩物的眼神,着实令她心慌,更不由感觉一切与之接近的人和物都走向毁坏破灭的可怕命运。

所以对着这样的他,江雨晨更是焦躁,也因而在会议上忍不住发了脾气。

一般来说,她极少在公司发火,然而那次凌影洌那渗人的目光让她不由一时失控。再回想起这些天他竟然没有对自己用强硬手段,恐怕是多亏宫千然的到来而对她有所保留,又或者是……

手腕突然一紧,宫千然忧郁的控诉:“不要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

江雨晨拍拍的手背,让他松开手:“不是…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

她顿了顿,有些欲言又止的讲出了内心的猜测:“那个,凌影洌是不是喜欢你?”因为求而不得,所以事事针对自己?

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如果对方真的对自己有兴趣,为什么没有下手而偏偏在沙滩的时候突然欲强取豪夺呢?

宫千然听到她的问题,面色蓦地一沉,不过担心吓倒女人所以很快又挂上笑脸:“雨晨又在乱想什么,我跟他自小就互相看对方極之不顺眼。”

“为什么?”

男人脸色一僵,眼底开始出现阴霾,眉宇之间同时带着淡淡的悲戚与低落,似乎回忆起不好的旧事:“你真的要听吗?那你不上班好不好,我跟你慢慢细说。”

江雨晨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十六分了,惊觉勤工奖受到严重威胁,立即站起来:“啊,时间不够了,我要快点,晚上回来再跟你聊吧。”

看着她匆匆的背影,宫千然立即追问:“我给你做早餐好不好?”

江雨晨已经走进了洗手间,一边挤牙膏一边说:“不用了,赶不及在家吃。”平常她也是在家准备半小时就出门,最多也是经过楼下的包子店买早餐回公司吃。

宫千然早些天得到神奇小伙伴的帮助,自然知道她的出门时间,逐不死心要奉献心意:“那我放进食盒,你再带上班吃,好不好?”

鱼干女听到也没多想,马上同意了并关上门继续忙着。

当她梳洗更衣完毕出来的时候,见到食盒已经准备就绪,甚至贴心放进保温袋内。

连同手袋一起拿着,打算道别某男,却不见其身影,听到墙洞传来另一边的活动声音,所以大声朝洞口说再见:“宫千然,我要出门了,。”

结果才出了门口,就见隔壁的门随后打开,男人披着西装外套追了出来,微喘着气,关门:“我送你上班。”

江雨晨对他的速度感到有些意外:“不用吧。”

宫千然神色极受打击,眼神暗淡下来,好不可怜,拉着她衣角,就是不愿回屋。

鱼干女最终不敌某男的坚持(嗯,其实也才不到一分钟),任由他跟着一起乘车上班去。

半个小时候,公司门口十尺外的树下……

“我到了,你回去吧。”

“嗯。”

“那我走了…”就在转身的一剎那,突然被一道力拉回,在她回神之际已落入男人结实而有力的怀抱。

她有些担心路人的目光,轻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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