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品,自然也就能享用到了。”

方雨:“没有啊,我从来没有感应过。”

时容皱眉:“那就有点奇怪了,加上只有这个人看见你,就更奇怪了。”

顾岩一直看着方雨对着面前的空气说话,想着如果在别人眼里,他肯定也是这样的,心里觉得好笑,又看她一脸惊讶,说什么“不知道”、“没有”,就猜测应该是她这个新鬼在讨教经验。

结果还真是,方雨开心地对顾岩说:“顾岩顾岩,你知不知道上供?”

顾岩:“……”

往前推几个月,他真是个信仰科学的人。

她后来又对着空气叽里咕噜说了一堆,就风风火火地要拉着他回家。

他中饭在咖啡厅里随便点了些东西吃,晚饭就不一样了,方雨做了五六道菜,十分丰盛,还有早上说过的鱼汤,熬得刚好,汤底浓白鲜香,令人垂涎。

顾岩:“今天什么日子?你怎么做这么多菜?”

方雨憋了憋,然后憋不住笑开了声:“欸我不跟你说了嘛!上供!”

“供,谁?”不是他吃?

方雨眼亮起来,期待地看他。

“供你啊?”

“嗯嗯嗯!”

顾岩他抚着额头:“怎么做?”

方雨看他这样子:“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其实也不一定非要给我……”

顾岩笑着拉过她的手:“你别乱想啊,我只是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一天……人生真是变幻莫测。”

方雨甩开他手,片刻不忘吃豆腐啊臭小子。

☆、前男友的一百种死法

方雨如愿以偿地“享用”到了饭菜,她当然知道自己做的菜是什么味道,可再尝到这熟悉的味道,她还是不免激动万分,差点为此挥洒几片泪。

苍天啊,大地啊,老祖宗的民以食为天不是说假的啊!

顾岩能理解她的心情,也很替她开心,而且作为一个有钱的前男友,他已经在盘算给方雨买买买了。

方雨高高兴兴地吃,还招呼顾岩一起,终于可以摆脱他吃着她做的饭菜而她只能用新闻联播来排遣寂寞了,顾岩呢,和方雨一起吃饭,也挺开心。

他和方雨已经越来越能够像正常人那样生活了,这样有什么不好?

吃完饭顾岩就穿了外套说要出去,方雨问他能不能帮她买些纸钱,说是安宁路经常有鬼在一起斗地主,尤其有个小哥,长得可帅了,可是没有资金,不让打。

“你好歹是个警察,还聚众赌博?”顾岩黑着脸拒绝了,他现在还得提供本金让她去撩汉?她是以为他脑子进水了吧?

“这怎么能说是聚众赌博呢?我们鬼的收入来源不是很稳定,一副牌来得很小的!”

不过他即便不买,她也没什么立场去抱怨,然而还是对安宁路斗地主小哥念念不忘,这念念不忘就转变成了没有钱的尴尬,以至于一个小时后顾岩回来的时候,方雨捧着他的电脑唱歌。

歌词是这样唱的——

说已经升级为前男友的他多半,舔了东北的栏杆,去南极避寒,被袋装薯片里的空气吹成流感,p,人生皆意外,简直停不下来……

写得什么丧心病狂的词。

他走过去一看,歌名是《前男友的一百种死法》。

他:“……”

从袋子里拿出一套浅蓝色及膝短裙,“给你买了套衣服。”

方雨一听,歌也不唱了,跑过去凑近看,开心地问:“真的是给我的?”

顾岩说:“你刚刚唱那歌,挺好听的,再唱一遍?”

方雨反应极快,“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我唱的不好,而且歌词丧心病狂,我这么正义的人,有些经受不住。”

“哦,我还以为你对我有些不满。”

“怎么会!”她仰头看他,“我觉得没有比你更无私的人了,何谈不满!我一人民警察都自愧不如!真的!”

“是吗?”

他斜睨了她一眼,转身去厨房拿了个瓷盆,原本是拿来盛汤的,现在变成了阴阳盆,还得冒着被邻居当神经病的风险去给她烧衣服,好在这栋楼都是独层独户的,要被发现,他也都收拾完“毁尸灭迹”了。

方雨满怀期待,很久没机会穿裙子,直到裙子上身之后,她还十分兴奋。

顾岩眼光不错,裙子合身又漂亮,和她以往刀疾煌,别具女人味,称得她身形修长匀称,艳丽动人,不过再怎么样,都比那触目惊心的一身血好多了。

她照不了镜子,就问顾岩好不好看,他眼神温柔,说好看,她又问价钱,顾岩就笑了:“怎么?还想着要还我钱?”

他这话说的她都觉得再谈钱真是伤感情了,于是说:“我会好好做家政服务的。”

“那现在还唱不唱《前男友的一百种死法》了?”

方雨尴尬死了:“不,你不要误会,我真的只是手滑点了这首歌而已!”

顾岩让她一个人嗨去,自己上楼说要睡觉,虽然还很想要看看她,但是……想抱她,做一些别的事,他叹了口气,还是别再看了,眼不见为净。

唉——忍吧,再忍忍。

结果当天晚上没睡好,做了些关于她的梦,成年人的梦。

第二天他就去公司上班销假了,王助理拿了一大堆文件和制图,苦哈哈地:“boss,你终于回来了!”

邱凯端着杯咖啡,一边嘿嘿地笑一边端详他:“我怎么发现你放了个假也没休养好?是不是艳遇太多?有没有具体细节和兄弟说一说的。”

顾岩抽出几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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