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早。”郑斐笛一睁眼就看到金声蹲在床头边儿看着自己。

金声一笑,说:“小懒虫,不早了,下午了都。”

“下午了啊,难受。”郑斐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是不想起。

金声瞅准了时机,扑上去把郑斐笛整个固定在一处。

“干啥。”郑斐笛眨眨眼睛,似乎很天真的样子。

金声就喜欢这样看她,索性决定保持这样的姿势问:“昨天,怎么回事?”

“就喝酒啊,没事。”郑斐笛答。

金声皱起眉头,问:“没事?你昨天在酒吧大撒酒疯,不光把公司保姆车吐脏了,还踢了我经纪人两脚,记得么?”

“额……”郑斐笛努力回想,“忘记了。”

金声再次关心:“你跟汪衍,真的没关系啊?”他深知汪衍对郑斐笛有多重要。

“嘿嘿,说没事儿就没事儿,”郑斐笛真的一脸轻松的样子,“我跟汪衍的友情可不是一般人理解的了的。”

金声黑人问号脸,“比如?”

“这样的场景过一段时间都会出现的,然后把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一数落也就过去了。”郑斐笛给他解释。不过说起来,郑斐笛却想起来似乎昨天听汪衍提到了汪伯伯和桦意,具体内容却忘记了。

突然一尴尬的响声,郑斐笛和金声同时低头看向某人的肚子。

“嘿嘿,昨晚上就没吃。”郑斐笛早就不是在金声面前会害羞的她了。

善解人意的金声童鞋立马起身,说:“我点了外卖,现在去帮你热。”

“yes,sir!”郑斐笛饿得不行,自己爬起来去洗漱。

等郑斐笛收拾好了出来,金声已经把热好的食物摆在了餐桌上。郑斐笛一边走过来一边感叹:“美男和美食,我这小生活啊!”

吃好了饭,郑斐笛才想起来给汪衍打电话。

“小笛,你该不会才醒吧,这么辣鸡?”汪衍接起电话来说。

郑斐笛说:“当然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你还活着没。”

“哎我跟你说个事儿,”汪衍突然抱着电话回屋,“我爸昨天竟然留了时俊哥在家里,今天对他超级和蔼!”

郑斐笛也开心的说:“真的啊,那不就是同意你们俩交往了。”

“估计是吧,嘿嘿。不过时俊哥离开的时候说我昨天撒酒疯吓到他了。”汪衍傻笑。

郑斐笛鄙视道:“就跟你说别装,本性早晚都是要暴露的!”

“我哪有装啦,人家只是含蓄而已!”汪衍装腔作势。

金声全程看郑斐笛跟汪衍很自然的聊了一个来小时,等郑斐笛终于挂了电话才说:“人类,还真是复杂。”

虽然金声很多时候要去公司,郑斐笛大股东的身份已经曝光。可她还是不喜欢到公司去,一来舆论不利于金声,二来自己也还是想能多低调多低调。

回想每次去公司,郑斐笛发现自己只有公司超大事件或者事故才会去的。

郑斐笛再一次急急忙忙的赶到公司去,是因为李奥的一通电话:“斐笛,公司出事了。”

她直奔李奥的办公室,门也没敲就冲了进去。

“什么事儿?”

李奥坐在椅子上,眉头深锁对着缀芷婀值母郑斐笛说:“你先坐,看看这个。”

“这什么?”郑斐笛从桌子上拿了文件翻了翻,问。

李奥口气非常严肃,说:“这是今天股市的报表,从前几天开始公司的股票就一直在跌。”

“股票涨跌不是很正常?”郑斐笛并不太懂公司经营的东西。

李奥解释说:“昨天开始股票就跌出了正常范围,很多股民开始抛售。许多小股东心也不稳,随时准备抛售股份的架势。”

“什么?那桦意岂不是……”

李奥点头:“有人在恶意收购桦意的股份,可是我们并没有找出对方是谁。”

“如果那人成功了,桦意岂不是要易主?”郑斐笛说。

李奥重重的点头,“而且中间的创伤,是很难控制的。”

“可是……”郑斐笛突然想到,“你为什么只找我来?”

李奥无奈的笑笑,“除了你,任何股东都不可信,他们随时都会倒戈。”

“那你还真是看得起我了,可是我什么也不会啊。”郑斐笛从来也没有接触过关于商业关于经济的任何东西。

“只要你支持我,就够了。”李奥说。

郑斐笛问:“支持?”

“嗯,我和爸爸现在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三十三,而你有百分之三十一。只要我的股份超过百分之三十五,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李奥的意思,是让郑斐笛转让自己手里的股份。

郑斐笛心里冷笑一声,李奥这么长时间都在自己身边时不时刷刷存在感,原来是因为这个。

“等我考虑考虑。”郑斐笛当然不能那么容易被说服。丢下这么一句话,扬长而去。

不过,她心里的疑惑加深了。因为她记得在酒吧的时候汪衍说过关于桦意的事情。

晚上,郑斐笛从自家酒柜里挑了瓶红酒,带着跑去了汪衍家里蹭饭。

饭桌上,她特地提了提公司的事情。

“今天,公司总裁竟然跟我说有人在收购桦意的股份,让我转让股份给他。”郑斐笛装作漫不经心的说,却很仔细的观察其他人的反应。

汪爸爸还好,毕竟是商场混了这么多年的人,没什么反应。汪妈妈的脸色变了变,汪衍则直接开口:“股份这种东西,怎么能这么容易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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