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仿佛也是甘愿。
就这么只做到鸡鸣五鼓时分,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五十七章第二日
第二日醒过来,全身便如同碾压过般无一处不痛,身边早没了那畜生。
她愣愣的看着透过上好的天青色花鸟鱼虫幔帐射过来的一缕阳光,连眼泪也已经彻底的干涸。
一旁的帐子突然被人撩起来,以为早走了的楚瑾瑜站在床榻边瞧她:“醒了?”
画壁下意识缩了缩身,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不过却听他语气含笑:“睡了这大半日了,也该起来吃点东西,仔细一会儿胃疼。”
说罢,伸手要过来掀她被子,被她一把摁住:“你要干嘛?”
楚瑾瑜瞧着她一脸警醒的摸样颇觉好笑,伸手便摸了把脸蛋:“怎么,昨夜还不够么?放心,爷这会儿不会动你,不过你自个能起么?”
画壁这辈子加上辈子也没有遭受过这罪,一整个晚上她无论是醒着还是昏过去这个男人就没停止过在她身上肆虐,她觉得这个男人只怕是要把自己弄死了。
这会儿哪里肯让他碰自己,也不知这人回头又该兽性大发,毕竟她被子底下连一件衣服都没穿。
但是经过昨夜她已经很清楚楚瑾瑜是个什么样的人,反抗他只会得到更重的惩罚,只低声道:“我自己会起的。”
楚瑾瑜笑了下也不勉强,只当她脸皮子薄,依言退了几步,却在外头座椅上坐下来。
又有两个婆子将帐子用铜钩子挂起来,整个床便在人眼皮底下一览无余了。
画壁咬了咬下唇,只觉前头一双狼般的利眼直直盯着自己,昨夜那点记忆像是刀刻一般在脑海中无法挥去,画壁清楚的知道楚瑾瑜这是在用残忍的手段警告自己,不准反抗他。
他用一个晚上将自己美好的憧憬和希望彻底破灭,如今这头狠辣的狼盯着自己,也不知他到底想要她如何。
她摩挲了下,试图从床边找到自己的衣服,可是床上除了被褥外什么也没有,倒是那两个婆子手里举着一叠干净漂亮的衣服来道:“请奶奶更衣。”
“奶奶!”她只觉刺耳,看着手里那锦缎的衣裳咬了下唇:“我的衣服呢?我要穿自己的。”
婆子瞧了眼又去看楚瑾瑜,男人歪着身子斜靠着椅子正品着茶:“你那几件破衣裳平白穿着磨皮肉,不要穿了。”
画壁心中揪起,却道:“我穿惯了,还是拿原先的来吧。”
楚瑾瑜远远的看了画壁半晌,直瞧得画壁心中发冷,才挥了挥手:“去把奶奶的旧衣服取来吧。”
那婆子得了吩咐转身出去,不过一会儿功夫又回转来,手里拿着叠放整齐了的画壁的衣物走了进来。
画壁接过衣物又看了眼两个婆子,对方似乎并未有退出去的意思,画壁无奈,只道:“劳烦将帐子放下来,我要穿衣服。”
那俩婆子又去看楚瑾瑜,后者道:“这俩个是来服侍你的,若是嫌弃她们手粗,让丫头们来便是。”
拍了下手,外头鱼贯而入四个年轻娇艳的丫头,个个穿着鲜亮缎子比甲,各色裙袄,头上梳着乌黑发髻,擦金带银的,看上去哪里像是侍候人的丫头,乍还以为是谁家出来的姑娘。
五十八章婆子
四个娇俏的丫头齐刷刷进了门来冲着楚瑾瑜蹲身行礼,俏声呼了声爷。
楚瑾瑜随意挥手:“去伺候奶奶更衣去。”
四个丫头彼此看了眼,忸怩着过来,画壁看这四人身段苗条,衣着鲜亮,便是一脸的春情荡漾,一双眼只瞧着楚瑾瑜不放,看自己却是藏不住的鄙夷,心中厌恶,想这几个同楚瑾瑜必有些首尾,如今却让支配来侍候自己,这又算个什么事。
可也知道这里头只有男人能做主,软了声音求道:“公子,奴家不习惯有人服侍,还请让奴自己收拾了罢。”
楚瑾瑜岂有听不出她口气放软,知道她出身不高大概也没见过这阵仗,小妇人脸皮子薄,说起来也算是新妇,倒也不再坚持,站起身:“爷过会儿再来。”
一脚踏出去,身后呼啦跟随上四个丫头,那俩婆子也很识趣,将那幔帐又放下来,退到门口垂下头。
画壁这才长吁口气,忙抽出手来将衣物穿上,大概昨夜有人都清洗过,熨烫得十分帖服,贴身的里衣还透着皂角清香。
穿好了一脚迈出来,那其中一个婆子已经端着水放在屋中朱漆面盆架上:“奶奶请洗漱。”
画壁看她一眼,方清楚便是昨夜里来接她的那个婆子,对方似乎也知道她在瞧自己,很是知礼的蹲了蹲身子:“奴婢夫家姓崔,奶奶有什么要的尽管吩咐便是。”
画壁没出声,默默洗了把脸,擦干净手,这当口外头咿咿呀呀便响起了弹唱之声,夹杂着几声调笑。
崔家的顺着画壁视线往外看了眼,以为她有兴致,便道:“怕是公子爷在听曲,奶奶要是乐意,也过去听听解解闷。”
画壁露出几分厌恶,楚瑾瑜这男人委实是个种马,什么时候都不忘了寻欢作乐,昨夜折腾一晚,大早上便又开始,看那几个妖娆的丫头也知道平日做派,她可没有兴趣去看他四下里播种。
崔家的暗下里打量,只觉得画壁同以往楚瑾瑜上手的女人皆有不同,满脸的不甘愿,她是奶着楚瑾瑜大的,夫家是楚瑾瑜在同州大宅外管事,儿子便是跟着公子爷的小厮延平,早年在楚瑾瑜屋子里做管事婆子,颇得信任,早几日巴巴的让爷从同州挖过来说是伺候个新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