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睡着了,才进来看看。

“他的伤怎么样?”顾天蓝问。

“你放心,他的身边有世界上最好的外科医生。那个人,就连扎断三天的手臂都能接了上去,玉寻欢这点伤,应该不在话下。”冷彦安慰。

先前站在玉寻欢身后那人,他曾听见其他人对他的称呼,已确定那是殷墨。再说,他能把殷墨赶走,就说明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顾天蓝这才稍稍放心,没了担心或疑惑的事,眼皮显得异常沉重,很快真的睡了过去。

看着睡颜中的顾天蓝,冷彦这才起身,走了出去。

走廊上,医院白色的背景衬得灯光也惨白惨白,先前排了整整两排的手下已只剩下几个,尤三见冷彦出来,立即上前小声汇报情况。

冷彦略一点头,朝远处长廊上玉寻欢走去。

夜风很冷,他的双眸很亮,定定的看着苍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忙了几天,怎么不去休息?”少有的略带关心的语气。

这一次,他们算真正站在同一条战线,为了保护同一个女人。

“我在等一个人,直觉他今晚回来。”玉寻欢说。

“布鲁斯。”

点头。一脸凝重。

**

清水很乖,一直都在努力更文。

☆、no.187教父吃味

罗马的夜与其他国际大都市并没有什么不同。

楼宇上的霓虹和巨型广告牌依然亮着,马路上车流不息,却已明显少于白天,偶有锦衣夜行的女郎。

布鲁斯早没心思欣赏这外面的一切,在往医院走的路上,他想了一万个折磨玉寻欢的法子,其中包括下跪,拔舌,剜眼,抽筋,削皮……反正怎么痛苦怎么来,务必将他那种骄傲自大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上。

妈的,轰了我意大利总部,害我被人嘲笑,你居然敢大模大样到我的地盘找人!还在事后发剿杀令!真当我黑手党不存在,把自己当黑道老大了?!

布鲁斯并不与冷奥坐一辆车,他的旁边是那个男宠。

男宠很乖,每次布鲁斯想事情的时候,他都安静的坐在旁边,绝不打扰。

这么冷的夜,他居然还戴着眼镜,穿着单薄的加拿大某私家医院的条纹病号服,也幸的有汽车暖气,才不至于冻得瑟瑟发抖。

说实话,这样的衣服,也就是暖和的冬日午后可以穿穿,其他时间,都显得太冷。

然而,也就是这样一套衣服,他已经穿了太久,从穿上那日起,便再没脱下。

那时,还在加拿大。

布鲁斯打自从医院回来后,很久没临幸过任何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很惶恐,怕自己男宠的地位不保,便开始到处找原因。直到,他看到布鲁斯手下拿着一幅画四处寻人,这才明白过来。

巨大的危机感让他害怕极了,那样一个男人,光是一副素描,已然风华绝伦,何况真人。

他很怕,怕那个人被找到后,立即取代他的位置,而按照布鲁斯的习惯,失宠的男人,只有一条路,便是死。

那时,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世界末日,因为他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找到画中人。

他用尽全力去讨好布鲁斯,最魅的笑,最浪的声音,最羞耻的姿势,无所不用其极,然而,没用,统统没用。

直到有一天,他在网上看到一个替身的故事,一个激灵闪过,他立即去找了与画中人一样的眼镜,一样的病号服。

果然,那天晚上,布鲁斯临幸了他。

那样疯狂的,然而事后,却赏了他两个巴掌。

不过,那又如何呢?

从那天起,除了他,布鲁斯再没“上”过其他人,家里的荣华富贵依然得以持续。

“公子。”

“冷少。”

双方属下竟是几乎差不多的时间上前汇报。

冷彦与玉寻欢对视一眼,双方眼里只有三个字:布鲁斯。

果然,玉寻欢手下开口便是:“布鲁斯来了,收到消息他刚下飞机,正往医院来。”

冷彦将目光投向尤三,尤三点头:“也是这事。”

“他是冲我来的。”玉寻欢目光往病房门口看过一眼,“你在这里守着她,我出去。”说着,他的目光落在刚才汇报那人身上,不用说什么,那人立即上前,扶着轮椅靠背。

“不行!”冷彦开口打断,“你留下,我出去。”他冷彦,没有习惯被人庇护,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情敌,而且……还是个半残疾。

玉寻欢朝他瞟过一眼:“这是我和黑手党的恩怨,布鲁斯大张旗鼓,目标不是你和天蓝,而是我。”说话间,他已把素日习惯的称谓“我老婆”三个字换成天蓝,没有丝毫玩笑成分。

“我们现在是在同一条战线。”冷彦沉声,走到玉寻欢身后,替换掉玉寻欢手下位置,推着轮椅靠背,“我和你一起出去。”然后对尤三等人说,“你们留在这里,保护好天蓝。”

“是。”

玉寻欢接过属下递上的黑框眼镜,遮住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走吧。”

这两个从来看不过眼两个男人,此刻一站一坐,竟以无比协调的画面,朝医院外缓缓走去。

“你看起来不像近视眼。”

“恩,没度数。”

“为什么有的时候戴,有的时候不戴?”

“你不觉得我不戴眼镜的时候更迷人么?”

……

到医院门口的时候,车速依然很快,俨然准备冲进去。

可就在布鲁斯目光触及到正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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