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

“纯纯!”半晌,严述才挺直腰身,幽深的眸光深深的凝视着,沙哑的尾音缠惓着浓浓的思恋,微凉的大手摩擦着李沫纯细腻的肌肤,带着点贪恋的执着。“怎么能这么随意的胡闹。”

“啊?!”严述的手指微微用力的掐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的感觉让李沫纯蒙了几秒。

“疼了?”严述眉毛微挑神色严谨,紧抿的薄唇如绷紧的直线,深沉的眸光里透着威严。似乎李沫纯有好久没有见到这样严述,让她莫名的紧张,忙一低头胡乱的嗯了一声。

“李沫纯,你是不是忘记你是谁了?需要我再一次强调一遍吗?”严述留在李沫纯脸颊上的手指变成轻柔的抚摸,可他锋锐的眼神丝毫没有半分退让,这一次严述真的怒了。

他的老婆在怀了他的孩子后没有及时告诉他,他可以看成老婆想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可他的老婆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跑了,落跑后还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毫无自觉到他的面前来反省错误。最最让他怒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老婆对他没有丝毫在意的尊重。

“李沫纯,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第一次严述眸光冷冽的看着李沫纯,第一次即便拥着香软的娇躯也周身泛着慑人的寒气。

“我……我是……”李沫纯被严述的冷冽吓得一哆嗦,如惊慌的小鹿一样可怜兮兮瞪着水灵灵的眼眸氤氲一片。

“说!”严述的冷哼吓着的不仅仅是李沫纯一人,连四周好多的同学都本能的低着脑袋缩着肩。

“我是李沫纯!”李沫纯怂时也有气场,眼眸发红可也有点风范,仰脸就回吼道。

“还有呢?说!”严述的声线更冷,冷飕飕的刮起一道凛冽刺骨的寒流,那冷如从你脚尖底部渗进,瞬间冲刺进你的心脏,只是咔嚓一声冻结粉碎。

“我…我是…我是严述的老婆。”李沫纯小手死死的拽着严述的衣襟,瞪着欲落泪的眼眸,吼完话便委屈的咬着红唇不吭声了。

“嗯!”严述冷冽的神色瞬间如春暖大地的舒暖,大手如奖励的拍了拍李沫纯缩着的脑袋,“这样的问题我不希望你给我重复问的机会,知道了吗?”

李沫纯是绝对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也绝对不是让人呼哧的人,间严述神色稍有好转,她立马就顺竿爬,“严述!你竟然对我甩冷脸?你个坏蛋欺负我!呜呜……”

哭,李沫纯绝对得到她妈妈林美的真传,那哭得肝肠寸断的委屈,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真正的入戏三分投情七分。哭得严述一张冷脸立马就慌乱了,连李沫纯不断的踢他小腿泄愤的小动作都认为应该。

“纯纯,别哭!哭伤身子。”严述对擦不完的泪,用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直接将她拥进怀里,按着嚎啕大哭的脸,低头沉默三分钟。

“啊!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哭得真起劲的李沫纯被严述突然抱起,惊吓得忙环着他的脖颈,不忘记瞪着湿漉漉的眼眸表示她的不乐意。

“回家,静养。”严述打横抱的抱起李沫纯,转身就走,毫无可人喘息的空间。

“我为什么要回家静养,我要上学呢?”李沫纯踢着腿扭动。

“乖!别乱动,摔着怎么办?不要忘记你现在可不一样。”严述手探过腰摸了摸李沫纯的肚子,眸光柔情四溢,一副不可言表的喜悦。

“啊!”李沫纯这下忘记所有反抗的动作,瞪着圆溜溜的眼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严述,他怎么知道啦?啊?

“等等!李沫纯!你……你和他…他是什么关系?”一连撞翻几张桌椅的仲琪拦住严述离开的身影。

从严述一进教室仲琪就惊诧到惊喜了,可后面一系列的谈吐对话让她蒙了,越听越迷糊,李沫纯真是严述的老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而且和李沫纯聊天的时候丝毫没有感觉到她对他的熟悉,他们怎么会是夫妻?一定是哪弄错了?像严述这样的人,老婆不会是像李沫纯这样的?

可仲琪在归结李沫纯是哪一种人的时候,还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可她怎么也不见得这两人相配,可严述的言行清晰的表明他非常的在意李沫纯这个人。

一定哪错了!一定是。

“让开!”严述蹙了蹙眉,疏离避开两人的间距,冷喝道。

严述的冷冽让仲琪的心颤了颤,可有太多的问题让她乱了心神,一个像神一存在的男人,竟然是她舍友的老公。她现在心里、脑里只想得到一个确定。

“李沫纯!你说!”仲琪直着脖颈,眸光死死的瞪着还一脸呆愣愣的李沫纯。

“李沫纯是我的老婆。”严述冷冷的搁下一个不容人质疑的答案,抱着李沫纯迅速的离开。

严述健硕的身影消失很久,寂静的教室还是鸦雀无声的让人窒息,似乎所有的人都在消化一个惊人的信息,那便是一个商界传奇人物的钻石单身,尽然是结婚的人,而结婚的对象尽然是省大的新生。

这也太坑人了吧!等等!这新生似乎和省大的欧阳宇关系也很亲密,这也太雷人吧!还有什么是他们忽略的?

而严述的车前脚走,后脚三辆拉风的兰博基尼就冲进了省大的学校,毫不顾忌满脸的淤青的三只急匆匆的奔进已经上课的中文系教室。

只是‘砰’一声巨响门被一脚踹开,三双眼眸在教室的环顾一周后,便问道;“李沫纯在哪?”

“啊?!”讲课的教授一呆愣,听课的学生一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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