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呢?”
“什么好戏?”应疏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仿佛并没有什么兴趣。
“刚才啊,一个男的跟女的打起来了,说起来那个男的还挺帅的,哎呦长腿窄腰......”
“说重点。”应疏打断她的话,许之婷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花痴,照她这么说下去,两个小时都说不到点子上。
“重点啊,没啥重点,就......那女的挺凶的,那帅哥脖子胳膊上被抓了好几道口子呢。”许之婷唉声叹气的形容。“就是那男的年纪有点大,要不然......”
“得了吧你。”应疏一巴掌拍在许之婷脑门上,阻止她继续花痴下去。
“哎你听我说啊......”许之婷好像还没说够,拉着应疏还要继续。
应疏却不吃她这一套,转身坐在了林宁的身边,调皮的向许之婷吐舌头。
发现纪月不在的时候,徐修霖刚回家。开了门,屋内的灯还是亮着的。他从厨房端出给纪月买的饭,却不见她人出来,几个房间都找了个遍,硬是不见她的人影。
徐修霖这才急了,连忙给亲戚朋友们打电话,却无一例外的说,并没有见到纪月。
他眉头皱的越发的紧,徐修霖已经在外面跑了几个钟头了,却仍然不见纪月的踪影。今天中午的时候纪月的情绪还是很好的,给她煲的粥,还喝了大半碗,喝完便躺在床上安静的睡了,按说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刺激她,人怎么会突然就失踪了呢。
徐修霖坐在路边的台阶上,戳了戳太阳穴,头疼。自从说要孩子以来,他每天都在头痛,为什么在别人家看起来轻而易举的事情,在他这里竟变得如此困难。他还要想方设法控制纪月的情绪。在那次手术之后,纪月的性情也发生了变化,暴躁、易怒,稍微不注意的一句话,就能惹得她大发雷霆。她从前不是这样的,她让他觉得好累。
徐修霖走到一个烟摊上,买了一包烟。他已经很久不抽烟了,自从纪月说想要孩子,他便戒了。
“啪”,打火机的火苗窜了上来,映照着徐修霖发白的脸色,不由得显的有些阴森,他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缓慢的吐出来。曾今有段时间,徐修霖甚至想到了离婚,他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孩子,他们两个人不是也很好吗?
终于找到纪月,是一个老同学给他打了电话,说在一个酒吧遇到了她,却不见徐修霖,想要同徐修霖喝一杯,便打电话叫他过去。
徐修霖挂了电话飞奔似的去了那间酒吧。
他皱着眉头在人群中挤来挤去,寻找着纪月的身影,终于他看到了她,而此时他的妻子正穿着一件低胸的连衣裙,在舞池中间妩媚的扭动着腰肢,搔首弄姿,旁边某些长相猥琐的男人,在他妻子的身边蹭来蹭去。徐修霖那一刻真的是想转身就走,然而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他走过去一把拉住纪月的胳膊,扯住她就向外走。
“徐修霖你干什么!”纪月的长指甲刮在徐修霖的胳膊上,划破了口子,小血珠慢慢的渗了出来。
“我们谈一谈!”徐修霖回头瞥了一眼,拉着她向厕所走去。到了厕所,徐修霖一把把纪月摔在了门上,纪月闷哼一声,却不说话。
“你到底回不回去?”徐修霖的脸满是阴霾,一字一句的说。
“反正也不要孩子了,怎么,我还不能出来玩一玩散个心吗?”纪月轻笑一声,满脸不屑的挑了挑眉。
徐修霖见她这幅样子,心里那簇火真是越烧越旺,他一只手伸过来,直接拤上了纪月的脖子。
“徐修霖!你弄疼我了!”纪月小脸憋得通红,伸手就朝徐修霖的脸上抓去,徐修霖偏头一躲,却还是一爪子划在了他的脖子上。
疼痛让徐修霖渐渐冷静下来,他松了手,却还是把纪月困在门边。
“你不是不怕疼吗?”徐修霖努力心平气和,说出的话还是满是怒气,“我是为你好。”
“你为我好什么?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纪月仿佛有些崩溃,她声音呜咽,一手指着徐修霖,一边说,“我只是想要一个孩子。”
“你不要命了吗?”徐修霖简直气的想打人,不说她刚做完人工授孕,受了多大的苦,之前还做过手术,她已经35岁了啊,不是25岁啊,再这样折腾下去,会要命的啊!
纪月忽然抬头,侧阴阴的一笑,抬腿就给徐修霖胸口踹了一脚,那高跟鞋的细跟仿佛扎在了肉里,疼的徐修霖直接摔靠在了墙上,眼看纪月转身想走,徐修霖忍着痛一把拉住了她。
“纪月,你能别闹了吗?你不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吗?”好像被踢破了口子,徐修霖觉得胸口那块衬衣变得黏黏的。他拉住纪月不让她走,声音低沉,带着恳求。
纪月侧过脸,看着徐修霖那样狼狈的样子,突然觉得特别的爽快。她咧着嘴笑,试图挣脱抓着她的徐修霖的手。
却不想那只手仿佛是长在了她的胳膊上,怎么样也挣脱不掉。
看来是不用跟她再废话了,徐修霖直起身子,连拉带拽的把纪月向外扯。
一路上撕撕打打,徐修霖竟是废了好大一番工夫,才把她带回了家。
纪月坐在沙发上不说话,眼神空洞的望着徐修霖忙碌的身影。
“来,把饭吃了。”徐修霖蹲在纪月跟前,用勺子舀起一勺饭,体贴的吹了吹,递到了纪月嘴边。
纪月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徐修霖举得手臂都困了,胳膊上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