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王府里等着你呢。”说完,就抱着怀中瘦弱的身躯嚎啕大哭起来,那悲切的哭声更让外面赶车的车夫心慌不已,抽起马鞭也更狠起来。

“停车!抢劫!”

在马车转过一个弯道时,忽然前方冒出几个赤膊大汉,手拿砍刀一脸凶煞的看着朝他们奔来的马车。车夫脸上一阵惊恐,虽然知晓这条小道不时地会发生强盗抢劫事件,可是没想到竟然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马车缓缓的放慢了速度,车夫一脸忐忑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咽了口吐沫微微转头对着车帘朝里面说道:“秋瑟姑娘,怎么办?遇到抢劫的了。”

“我怎么知道!”秋瑟心慌的回了一句,刚才的那声大吼她在车厢里自然也是听到了,看了眼怀中的主子,心一狠道“冲过去!”

“不行啊!他们人太多,有十几个,我们完全冲不过去!”车夫焦虑的看着不断靠近他们的强盗,心里的恐惧更大了。

难道真的要让一家老小送死吗?

“那怎么办?王妃她······呜呜······快不行了。”秋瑟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王妃,身子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如此残忍的对待她的主子?

“哎······是福是祸,听天由命吧。”车夫似乎也一下子想通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缓缓的将马车停下。

“几位好汉饶命,我们主子受了重伤急需进城医治,这里有一些银两,还望各位好汉放过我们吧!”车夫想了想还是决定堵上一堵,从怀里掏出一些积蓄,跳下车然后一脸讨好的看着那几个抢匪。

“就这些?”一个人扫了眼那钱带,冷哼一声,然后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你当老子是要饭的吗?”

“好汉饶命啊!那里面可是三百两银子,小的绝没有要要怠慢几位的意思啊!”车夫一听,慌张的跪了下来,战战兢兢的说道。

抢匪们听了他的话,并没说什么,而是将目光缓缓地移到垂下的门脸上,粗犷的脸上露出一丝凶狠的光芒。

“车里面的是谁?给大爷我出来!”

“咣当——”一个首饰盒从车厢里面扔了出来,一些金银首饰和少数碎银滚落了一地。接着,俩面就传来一个微微颤抖的声音“这些是我们此次出行的全部积蓄,还望各位好汉放过我们,我们家主子受了重病实在是耽搁不起了!”顿了顿,又补充道“要是各位还嫌不够的话,我们可以立下字据,到时候各位可以拿着字据到皇城战王府领取银票。”

“战王府!”抢匪一听这三个字,眼中的凶狠更深了一层,隐隐的蒙上一层杀气,将插在地上的长刀拿起来,朝那马车走去。

“竟然是战王府!那么马车里的主子就是大名鼎鼎的战王妃了!哼,今儿个我就要看看战王妃究竟有多么厉害,竟然连我们国家最伟大的战王给克死了!来啊兄弟们!杀了战王妃为战王报仇!”

抢匪们突然间气息大变,手里挥舞着寒光凛凛的砍刀朝马车跑去,车夫吓得屁滚尿流的滚到一旁,眼见那马车就要被抢匪们的砍刀给刺成马蜂窝,谁知里面突然飞出一只茶盏,直朝为首的抢匪的门面飞去。

“啪——”

“嗷——”

“大哥你怎么样!”后面的人见大哥被一只茶盏击倒在地上,慌忙的围了过去,然后就看见一道血红顺着他们大哥的鼻梁流了下来。眼底不由呈现出一丝的惊恐,这力道,绝不可能是一般人扔的出来的!

“谁!出来!”几个人立刻手持砍刀将马车给团团围住,面目严肃的看着他们中间的马车。而一旁的车夫早就吓得浑身颤抖不止,瘫软在地上汗如雨下。

这是一辆在过于普通不已的马车,没有过于华丽的装饰,只是垂落的绣着繁琐花纹的门帘才让人在这细微处察觉到不易让人发觉的奢华。马车四周的顶盖上悬挂着四个小巧的金铃铛,用红色的丝带系着,马车行驶起来会发出零零的响声。由于战王刚刚过世三月,所以马车的装饰一律都用较为低沉的黑色和灰色,给人以沉闷压抑的气息。而这种感觉,在随着一阵微风拂过之后更胜了一筹,因为所有人都明显嗅到了那从马车中飘散出来的淡淡血腥,再配着那铃铛清脆的声响竟让人没由的从心底升起丝丝的冰寒之意。

“咳咳咳——”忽然,一阵细微的轻咳声在那铃铛声月中响了起来,丝丝缕缕飘渺不定,如同亡魂之音,让马车外的强盗均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握着长刀的手暗暗紧了紧。布满杀气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那不时被微风吹起来的门帘。

路边的花草随风轻轻摇曳,空气里飘散着静谧与紧张恐怖的气息,车夫抹了一把从额头上的滴落下来的汗珠,刚想趁强盗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马车的那刻偷偷溜走时,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车夫!你要去那儿?还不赶蹂甚至还虚弱着呢。”接着,又是一阵轻咳声传来。

令人压抑的气息被打破,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又重新集中到车夫身上了,让他刚刚站起来的身子再次瘫软在地上。暗暗在心底责备秋瑟姑娘的察觉,不过却对于她突然镇定下来的语气而感到惊愕。

“走?哼!今儿你们哪都别想走!”强盗中的老大再次开口。抹了一把还在流血的鼻子,往地上啜了一口,在心底叫骂自己差点被一个臭娘们给吓得失了魂。

“哦?是吗?”突然,身后传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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