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亮,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她努力让自己乱窜的心平复下来,才开口道:“你其实心里根本不是这样想的,为什麽要逼我,子衿?”

闻言,赫连子衿脸色一怔,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半晌,他直起身驱,远离了那张大床。

很久之前,他确实对她没有太大的yù_wàng,第一次是因为她被迷情香折磨得要死要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就跟她做了,可他发现,这女人的身体就像是毒药那般,要过一次,居然就有种上瘾的感觉。

如今听着她说她是东陵默的女人,他其实除了不屑,更多的是气愤。

修长的身躯往桌子靠去,他给自己倒上一杯清茶,浅尝了起来。

浅浅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对自己没有太多那种想法,她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他为什麽忽然发起了疯,想要强迫她。

赫连子衿离开那张大床後,浅浅一直躲在角落里看着他。

不知道坐了多久,只觉得眼皮又开始变得沉重,没过多久,她身子一软,直接滑倒在床褥上,昏睡了过去。

……

……这次再醒来,时已近黄昏,透过窗棂还能隐隐看到日落那一幕。

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让整个世界蒙上一片眩目的光亮,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慕浅浅翻身下床,才发现自己的鞋子正整整齐齐叠放在床边。

刚才她连鞋子都没脱便昏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她安安稳稳睡在枕头上,脚下的鞋袜已经被脱去,不用想都知道是赫连子衿为她所做的一切。

因为赫连子衿喜欢安静,所以倚风阁里并没有太多的闲人走动,她的鞋袜除了赫连子衿,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为她褪去。

其实,他还像过去一样温柔,只是偶尔会有点神经失常罢了。

大抵所有人都一样,总会有不正常的时候,这麽想着,对他下午那些举动也就不那麽介怀了。

穿上鞋子简单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她迈出房门。

赫连子衿不在大厅里,也不在前院,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先回听雪阁,不知道东陵默什麽时候会回来,等他回来不见她等候在院里,不知道会不会又说她不乖。

才走了几步,便不其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利器在空气中舞动所划出来的声音,她虽听得不真切,却还能隐隐辨别。

她追着声音,循声而去,绕过几处花丛,竟看到赫连子衿在树下舞剑。

修长的身躯,矫健的身形,白衣飘飘,长发飞扬。

她不懂剑法,只知道赫连子衿舞起来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样一份俊逸和脱俗的气质,当真配得上他的名字,赫连子衿。

当初她怎麽会想到这样一个名字?名动天下,惊世翘楚,说的就是他。

她不自觉举步向他走去。

赫连子衿练剑的时候,从来没有下人敢靠近,剑气无形,可却真实存在着,一般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高手练剑的时候,靠近的人会万分危险。

赫连子衿一直醉心於剑法中,等他发现浅浅已经靠得太近时,剑招虽然立即收住,可是外溢的剑气却已来不及收回。

“刷”的一声,浅浅只觉得臂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疼得她忍不住失声痛呼。

垂眼看去,竟看到手臂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血口,猩红的血液正在汩汩溢出,後知後觉的她总算知道自己受伤了!

惨叫了一声後,她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

她怕血,很怕很怕,那麽多的血居然还是出自她自己身上,这会才觉得剧痛揪心,痛得她差点站不住跌落在地上。

赫连子衿长剑入鞘,一步跃到她跟前,忙执起她的手,一把掀开她的衣袖。

雪白细嫩的长臂上,一道不深不浅的剑伤赫然出现,伤口处还在不断溢血。

他脸色一沉,眼底闪着不悦的火焰:“你没看到我在练剑吗?为什麽还要靠近?”

“我没有。”她痛得呲牙咧嘴,“我只是想站在一旁看你。”

站在一旁?她与他的距离不到十丈远,这也叫站在一旁吗?剑气无形,可剑风淩厉,她难道就不知道这样的剑风可以杀人於无形?

如果不是他收剑快,现在,受伤的可不止是她的长臂,说不定那细嫩的脖子也已经被剑气划出一道血口。

不知道为什麽,见到她如此鲁莽,心底便有一股压不住的火气。

可他终究只是重重吐了一口气,什麽都没再说,直接把她抱起往主屋走去。

回到房间为她上药後,他拿来纱布小心翼翼地为她包紮好,完成了这一切,他收拾好东西,之後走到茶几旁坐下,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不看她也不说话,独自浅尝。

本来就已经够安静的人,这一刻更是安静得让人完全受不了,虽然他没有说什麽,可浅浅却明显感觉到他在生气。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他,难道是因为她扰了他练剑的兴致麽?可她真不是故意的,她还受了伤挂了彩,还不足以证明她是无心之失麽?

……作者有话说:最近又开始忙了,大概只能保持一天一更,得要到下半月才会闲一点,抱歉抱歉哈。

☆、111拿你的身体来交换

想起赫连子衿练剑时那份英姿和气势,慕浅浅眉眼又顿时亮了起来,向他走去:“子衿,你教我剑术好不好?”

“不好。”赫连子衿想都不想便回绝。

换了从前,一般情况下他不会拒绝她,可现在,不管她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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