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默挑眉:“不知道有没有和他做那种事?”

☆、193伺候,用力

被东陵默说穿心事,慕浅浅脸一红,退了半步,依然垂首站在那里,找不到半个可以说出口的字眼。

东陵默不再看她,转身走到茶几旁,在椅子上坐下。

看她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在等待着他的原谅,或是惩罚,他薄唇微动,那一声叹息轻微得让人完全捕捉不到。

他朝她伸出手,低声道:“过来。”

浅浅只是微微一怔,没有半点犹豫便举步向他走去,走到他跟前,没有半点犹豫,右臂已经被他扣住。

东陵默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拉入自己怀中,看到她不安的脸,他无奈道:“你和他是夫妻,做了便做了,这没什麽?”

她慌得忙抬头看着他,不安地问:“你……你不介意吗?”

“介意又能如何?”已经做过了,难道,他还能掐死她不成?

她轻吐了一口气。也是,他定国候怎麽可能会介意她的身子是不是乾净?当初他甚至还把她丢给cǎi_huā贼,任人趴在她身上肆虐。

对他来说,她的清白根本算不得什麽,她不过是他一个玩具罢了。

见她眼光黯淡了下去,他忽然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

是用勾的,而不是捏,因为她说过每次他捏她都会把她捏疼,这话他总算记住了。“怎麽,这是什麽表情?我原谅了你,你还给我摆脸色?”

她摇了摇头,眨着一双无辜的眼眸:“我敢吗,侯爷?”

叫他侯爷,居然还在跟他赌气!胆子肥了!“果然有了男人就变得不一样了,胆子也变肥了,是仗着有赫连子衿给你撑腰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又缓缓吐出,看着他,无奈道:“你觉得赫连子衿会给我撑腰吗?”

东陵默不说话,难得她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赫连子衿可以为她做什麽,或是不能做什麽。

不过,以他今日看来,赫连子衿能为她做的事还多着呢,只是她太愚笨,什麽都看不懂。

“东周的使者明日将会到来,宴会的事情准备好了吗?”他忽然问,舍弃了那个令大家都不愉快的话题。

浅浅有顷刻间的怔愣,这事在遇到cǎi_huā贼之後便被她抛到脑後了。

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天已大亮,这个时候她早该收拾好到倚风阁去练舞的,可是她才刚从倚风阁回来,而东陵默今日也没有出门……

她睁了睁眼,看着他:“你什麽时候回来的?你不是要今夜才回来麽?”

“你是嫌我妨碍你和赫连子衿吗?”

她慌忙摇头:“怎麽会?”

不过,他定国候这话怎麽听起来酸酸的,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怨妇般?

她忍不住摇了摇薄唇,恨不得在自己脑袋上敲上一记。她怎麽可以用“怨妇”来形容定国候?那对他实在是太不敬,只是,真的有点像嘛……

看着她神色多变的小脸,东陵默也不想多问,他这一路赶回来,中途完全没有停歇过,现在确实也有几分疲累。

他忽然抱着她站了起来,往帐内走去。

见他这样,浅浅顿时不安了起来:“默,我……我得要去练舞了。”

他没说话,依然抱着她往大床走去。

走到床边,蹬掉靴子,与她一同往床上滚去。

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一阵撞击,撞得她胸前两团嫩肉生生的疼。

她皱了皱眉,轻轻推了他一把:“默,我真的要去练舞了,明天的宴会,我要与她们一同演出。”

“我知道。”东陵默闭上眼,收回落在浅浅腰间的长臂,趴在那儿不作声。

浅浅想爬起来,又怕他忽然发难,可看到他只是一直安静趴着,闭上眼什麽都不说,也没有任何其他举动,似已经睡过去那般。

虽然明知道他还醒着,她也轻吐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在他身旁爬起来,从他身上翻过去。

正要下床,却听到他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闷闷地响起:“伺候。”

伺候!她眨了眨眼,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哦。”点头,把迈出去的小脚收了回来,在他身旁跪下,小手落在他颈椎旁轻轻为他揉捏着。

才揉了两下,东陵默便动了动唇,沉声道:“用力。”

“知道了。”她低应了一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东陵默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接受着她的伺候,她的手法还算不错,绷紧的身躯在她的伺候下渐渐放松了下来。

他动了动高大的身形,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才轻吐了一口气,淡言道:“等我睡着了,你再去练舞吧。”

她心头微微震了震,听着他算得上柔和的话,心里忽然就生起了一丝暖意,以及一丝让她猝不及防的酸楚。

他今天早上一大早赶回来,肯定是因为听说了她昨夜被虏劫的事情,可是回来後却看到她光着身子睡在赫连子衿的床上,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接受不了吧?

可他不仅没有责怪她,什麽对她的态度算得上温和……

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男人,暴躁的时候是那麽的暴躁,粗鲁的时候也是那麽的粗鲁,也可以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可她却偶尔能从他那双星眸里看到一点温暖,和一点让人心安的感觉。

东陵默,他究竟是个怎麽样的男人?

思绪有点乱,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便听到他的声音含糊地响起:“以後我不在的时候,夜里便到倚风阁去陪赫连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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