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卿像无法接受事实的八点档狗血剧女主一样连忙捂住自己的耳朵:“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有眼睛,我看得一清二楚。”

沈琛:“……”

田甜看起来有点懵逼:“怎么回事?沈总,这位是谁啊?”

沈琛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跟你有关系?”

这下轮到田甜了,他受惊地把手放到嘴边:“你……你居然对我这般的冷淡,前些日子总是撩我跟我聊各种大尺度话题的人是谁,说翻脸就翻脸,男人真是太绝情了……”

他都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唔,半个男人。

沈琛听完,回头看向君子卿,嘴角挂着冷笑:“大尺度的话题?”

君子卿心头一禀,忙放下耳边的两只手,讪笑着说:“不是,沈总,你听我解释,这事其实是这样的,我……”

沈琛:“我不想听。”

君子卿:“…………”

她再次深刻尝到了现世报的滋味。

沈琛赶走了田富生,却对君子卿很宽容,不但没有如她所愿把我敢走,还大方地让她坐他的豪车。

沈琛现在浑身充满了低气压电流,使得她不敢主动搭腔让他怒上加怒,所以连为什么这么晚他还逗留在公司的原因,她都没敢去问。

直到上车后,沈琛将一份信扔到了她怀里,用行动告诉她。

是她的辞职信。

“……”君子卿愣愣地看了他几秒,不可思议地问,“这个为什么会在你这儿?”

沈琛驱车出车库,说:“周经理说,这份辞职信写得太过大逆不道,让我亲自过目后再做裁断。”

“……”

哪大逆不道了?

她问:“您看了也觉得大逆不道?”

“嗯。”

她哑然片刻,快速拆开信封,确认两眼:“不是还好么?”只字未提沈琛的罪行。

沈琛念道:“若想面面俱到使得上司满意是一门大学问,而我能力有限,委实难以胜任这份工作。”停顿了一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周经理说,这一句是在影射我难以伺候。”

“……”

这周经理……她特么都这么隐晦了,他还能看出她的深层奥义?

没想到平日里这周经理慈眉善目的,竟是个喜欢断章取义的主。

她忙夸道:“沈总,您的记忆力真好……”

沈琛笑了笑:“过奖。”

君子卿被他的笑噎了一下,忙解释:“可我真没那个意思……”

沈琛扯了扯嘴角,停顿两秒说:“有没有,我比你更清楚。”

“…………”

他继续说:“我是个典型的水瓶座,崇尚自由,反感受到约束,而助理这个职务随时待命的工作性质实在与我的初衷相悖,我感到很无奈。”

“……”

他看向目瞪狗呆的君子卿:“周经理说,这句是在暗指我干涉你的自由?”

你别特么周经理周经理的,这分明就是你自己的理解意思吧?

君子卿很清楚任凭她现在做什么解释都无法使沈琛信服,所以只是象征性地摇摇头聊表清白。

沈琛瞅了她一眼,说:“不过你的挣扎和决心很令人动容。”

唔?

她喜上心头,他这是被她的决心打动了,决定放她走了?

沈琛继而一弯眉眼,淡淡道:“但是我打算驳回你的辞呈。”

“……………”

——你特么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么?!

而且“不过”和“但是”属于同一种转折好么?语文老师怎么教你的?

不过这一次不论沈琛肯不肯放她走,君子卿要走的决心都不容置喙,套用毕然的话——你的胸有多大,我的决心就有多大。

哪怕短时间内辞不了职,至少得先从这儿搬出去。

君子卿在房间里来回渡步,酝酿着跟沈琛提分居的大招,一颗企图离开的心一刻不停歇地疯狂跳跃着。

想不出来就先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酝酿,结果关键时刻又卡在了身份证上。

所有行李都收拾好了,她那失踪了近一个月的身份证仍旧不知去向,显然她放任它不管,它也并没有不经意就自己跑出来。

她一门心思地找身份证找得团团转,这样一来,更是想不出来大招来抵制沈琛的强行挽留。

找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找到身份证,索性,她就干脆来个不辞而别,反正他不仁在先,她就没必要充客套地去跟他道别了。

至于身份证,哪天抽空去补办一张好了。

君子卿将房间门拉开一道缝隙,见对面沈琛的房门还紧闭着,小心翼翼地推出行李箱。走到客厅时,把钥匙和门禁卡轻手轻脚地放到矮几上,便准备开溜。

结果刚走到玄关处,身后不远处传来“咔哒”一声的开门声。

君子卿忙取了鞋架上的鞋,把脚上的拖鞋一甩,动作一气呵成,就打算赤脚溜出门。

谁知手还没碰到门,身后就冷不丁响起一个声音:“这么晚打算去哪?”

她僵了一下,脑中急速运转着如何跟沈琛摊牌的良策。

一转头,人已经站在她身后,她吓了一跳,忙弹开来一步,结果才半步,后背就贴上了门面。

沈琛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就出来了,头发还湿漉漉地挂着水珠。

如此近距离之下,鼻息里满是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以她的高度,视线刚好对准他领口微微敞开的胸线,那是她见识了很多次的胸膛,此时却感觉微妙,让人下意识避开眼。

男性荷尔蒙气息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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